刺明
刺明。
張準點點頭,站起來,順著回廊來到后院。還沒有到后院,就聽到一陣小孩子的咯咯咯的笑聲,不周問,自然是自己的寶貝女兒了。果然,走到回廊的盡頭一看,發現在院子里的秋千上,紅娘子正抱著小娃娃玩耍,白娘子就在旁邊蕩秋千。
她們兩姐妹是雙胞胎,容貌自然是極其相似的,身材也是差不多。秀美的臉頰,豐滿的**,纖細的腰肢,健美的小腿,如出一轍。要不是各自喜歡的衣服顏色有所區別,就算是張準,都很難一眼分辨出來。要是兩人都**了衣服……無意中看到兩人親密的樣子,張準忍不住要旖旎一下,要是換十&039;地方親密,那該多好啊
白娘子發現張準到來,一下子高興的直接從蕩漾的秋千上跳下來,直接撲到了張準的懷里。張準順勢將她抱起來,一直抱到秋千的旁邊,又將她放在亍秋千上,板著臉說道:“才生完孩子,就這么好動。
白娘子嘟著紅潤的小嘀,不服氣的說道:“我已經完全好了。
說罷,又跳起來,伏倒在他的懷里。張準只好將白娘子抱起來,毫不避諱的熱烈的**一番。白娘子熱情似火,一點都不顧忌姐姐在她的身邊,將張準抱得緊緊的,生怕他一會兒又要離開了。
旁邊的紅娘子抱著娃娃,看著自己的**和張準親熱,走也不是,不是也不是,頗有些尷尬。尤其是看到兩人**的樣子,紅娘子的脅色,就更加的紅潤了,當真是臉若桃紅,嬌艷欲滴。又感覺自己的身體,有點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味道。
張準和白娘子親熱了一會兒,緩解了對方的相思之苦,這才溫柔
的說道:“你抱著孩子,我戰你姐姐有點事。”
白娘子聽話的將孩子抱過來,坐在秋千上,忽然神秘兮兮的說道:“你要跟我姐姐說什么?我能不能聽?我也有事情告訴你,是關于你們兩個的。”
張準說道:“是正經事。”
白娘子翹著小嘴說道:“我也是正經夸。算了,等你有空再告訴
你好了。”
張準朝紅娘子招招手,紅娘子就紅著駐跟著過來了。兩人走到回廊這邊來,紅娘子警惕的和張準拉開距離。張準若是無意中靠近她,她立刻警惕的退開。張準有些愕然的看著對方,不知道紅娘子為什么要這么警惕的看著自己。
忽然間,腦海里靈光一閃,想起上次和紅娘子見面的時候,沈凌菲在背后搞鬼,結果自己整個人都趴在了紅娘子的身上。這件事,固然不是自己的錯,完全是沈凌言!惡作劇,但是紅娘子的思想比較傳統,被自己這樣一搞,內心肯定有些陰影。為了安全起見,她自然要和自己保持適當的距離,免得重蹈覆轍。
想到當時的情形,張準忍不住浮想聯翩。當天固然是無心,便宜卻是實實在在的占到了。紅娘子的身體,還有胸脯的彈性的,都被他好好的感受了一番。盡管是隔著衣服,卻也是管中窺豹,可見一斑了。
心思浮動間,他的眼光,不免跟著落在紅娘子豐滿的胸脯上。
紅娘子的臉頰,頓時更加的臊紅了。當時的尷尬事,主導的盡管是沈凌菲,張準并沒有故意的動作,可是,自己的身體,畢竟是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給觸磁到了,還是觸碰到了女子最要害的位置。要是按照三貞九烈的要求,紅娘子是應該馬上自殺,以保清白的。
事實上,紅娘子一度的確有過這樣的念頭,只是很快被白娘子拉住了。白娘子是小孩子心性,想法非常的天真的,一心想要姐姐也嫁過來,姐妹共侍一夫。這樣姐妹朝夕相處,每天都有人陪著說話,不會悶。姐妹同心,也不那么容易被人欺負。
她們就是再天真,也知道張準身邊的**不少,明里暗里的爭斗,是不可避免的。姬玉情和云家三姐妹肯定是一起共進退的。沈凌菲和思思也是一起的,主仆肯定是嫁同一個人。楊映總和寧靈薇的關系也很好,兩人性格很相近,很說得來。薛知蝶還有個**,慢慢的也長大了。要說孤家寡人的,只有柳如是,但是柳如是才女,自有她的優勢所在。
倒是她們兩個,勢單力薄,各方面都沒有太大的優勢。要是紅娘子不嫁過來,白娘子就更加的勢單力薄了。張準實在是很忙,不可能整天跟g己的**膩在一起。換言之,白娘子如果有什么意外,還得其他的姐妹協同處理。但是,其他的姐妹,又怎么能像自己的姐姐來得親?所謂姐妹同心,其利斷金,絕不是隨口說說的。
其實,在明朝,姐妹共侍一夫的例子,并不是沒有。正妻里面可能沒有,姬妾里面是親姐妹的,比比皆是。只是,紅娘子的思想,比較傳統,又比較矜持,輕易不肯答應。另外,紅娘子始終是覺得,張準大花心了,身邊的**這么多,以后萬一姐妹們鬧翻,那還得了?
幸好,張準很快就收回了目光。韃子就要發動第三次的入宛,他哪里還有心思來調戲紅娘子?剛才不過是男人本能的反應罷了。他微徽正正臉色,誠懇的說道:“林姑娘,上次的事情真是對不起,我向你道歉。”
說罷,很誠懇的彎腰致禮道歉。
紅娘子臉頰更是羞紅,感覺自己的胸脯,好像又有點熱熱的漲漲的,說不出的難受。一想到**說的事情,她的臉色更加的紅暈,身子的動作也變得不自然起來。她抿著嘴唇,低聲說道:“沒事……不怪你……都是沈凌菲不好。”
張準挺直腰,隨意的說道:“既然如此,這件事就算每抹平紅娘子低聲說道:“我從來沒有放在心上。”張準說道:“那就好。謝謝。”
紅娘子便低著頭,不吱聲,努力的控制著自己的身體,以免讓張準看出自己的異樣。身體的異樣,讓她感覺到更加的害臊。要是被張準察覺到,自己羞也羞死了。
“對了,你見到徐青鸞了嗎?”好在,張準并沒有看出什么,想起
“都見到了。徐青鸞和董淑嫣,我都見到了。”紅娘子暗中舒了一口氣,急忙回答。話題錯開了,她的身體漸漸的也就放松了,臉色也慢慢的恢復平靜。
“她怎么說?”張準不動聲色的問道。
“她說自己才疏學淺,又是一介女流之輩,不敢做你孩子的師傅,請你另請高明。”紅娘子慢慢的回答。
張準眉頭悄悄的彼了皺,
徐青鸞拒絕了自己的好意啊
看來,聞香教的事情,還是要使用武力解決了。
韃子第三次入寇在即,登州府還有兩坨的敵人,牽扯了虎賁軍相當的兵力凸為了應對韃子的進攻,他必須騰出更多的兵力來。登州府的韃子,兩個奴酋,留著還有用處,聞香灰卻必須是拔掉了。哪怕是割韭菜,也要盡快的割掉。徐青鸞既然不愿意和平解決,自己也只好辣手摧花了。唉,這個**內心應該不壞,要是打死了,還真是有點可惜。不過,那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
紅娘子忽然想起什么,急忙說道:“對了,她給了一份東西,讓我轉交給你。她說你看了上面的東dbpL后,就會明白的。”
張準詫異的說道:“什么東西?”
紅娘子轉身離開,回去自己9房間。一會兒以后,她拿來一個小小的梳妝匣,送到張準的面前,說道:“呶,就是這個。”
張準伸手接過梳妝盒,發現外表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就是一個尋常女子使用的梳妝匣。梳妝匣看起耒也不像是安裝有機關的樣子。他將梳妝匣打開,里面有一張黃紙,黃紙上有幾個字。他拿起黃紙,隨意的看了看,有點迷惑的樣子。忽然間,他似乎明白過來了,眉頭大皺,緩緩的說道:“她堅持要這樣做?”
紅娘子搖頭說道:“我不知道。她不讓我看里面是什么東西。她說你看了就會明白的。”
張準點點頭,騁梳妝匣收好。
梳妝匣里面到底有什么東西,紅娘子是不得而知。她是很守信的人,既然徐青鸞不讓她看梳妝匣里面的東西,她自然不↓會看。反而是張準,開始有點為難了。徐青鸞居然提出這樣的要求耒,當真是有點匪夷所思啊
“仝麟,怎么啦”姬玉情的聲音忽然傳來。
“沒事。”張準隨口回答。
“沒事看你的神色古古怪怪的,肯定有事。”姬玉情笑瞇瞇的說道。說話間,她又有意無意的盯著紅娘子,目光在張準和紅娘子面人身上掃來掃去的,臉上的神情,當真是要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了。
張準正在思索聞香教的事情,對姬玉情的目光,不是很在意。紅娘子卻是面紅心熱,卻又不敢跑開,生怕姬玉情誤會。因為她和張準的事情,姬玉情可沒少打趣她。她要是跑開了,不知道姬玉情又得說些什么令人害羞的話。但是,她留在這里,被姬玉情古怪的目光看得心里發毛,同樣是渾身的不自然。
“玉席,你手里是什么東西?”姬玉情看到兩人不說話,又笑瞇瞇的說道,臉上的神情,是越發的曖昧了。就差沒有在額頭上寫著一排字,你們兩個肯定有奸情。
“你自己看吧。”梳妝匣里面的東西,并不是什么機密,張準順
手就遞給了姬玉情,自己則繼續思索聞香教的事情。
姬玉情面色古怪的接過耒,打開一看,目光馬上變得無比的曖昧起來,一會兒看看張準,一會兒看看紅娘子,又看看黃紙上的字,意味深長的說道:“小蓉**,還是你的?
紅娘子隨口問道:“什么我的?姬玉情將黃紙遞給她。
紅娘子接過來一看,也有些疑惑,隨即搖頭說道:“不是我的一一r一一一”
姬玉情將黃紙收回來,好奇的看著兩人,有意無意的說道:“我還以為是你將這個東西送給了玉麟呢唉,小蓉**,什么時候從了我們家玉麟,免得玉麟朝思慕想的……”
紅娘子頓時臊紅了臉,急忙跑開了。
張準正好將心思從聞香教身上收回來,轉頭看著姬玉情,又看看跑開的紅娘子背影,詫異的問道:“你們剛才在說什么?她怎么跑的那么快”
他剛才心思太投入,居然沒聽到兩女的說話。
姬玉情咯咯笑著說道:“我要紅娘子趕緊嫁過來,免得你整天調戲人家。白娘子好生養,紅娘子肯定也好生養,她們姐妹,可要比我和云依厲害多了。”
張準明白她是在抱怨自己雨露太少,以致她和云依都沒有懷孕。對于**來說,這的確是一件要緊事,要是沒有孩子的話,一顆心總是七上八下的。但是現在,他的確沒有加班加點澆灌田地的,一切順其自然。便搖頭說道:“又來取笑我。你來找我有事”
姬玉情收斂了一些笑容,從懷里掏出一封書信,送到他的手上,慢慢的說道:“你先看看這個,有人要我一定轉交給你的。”
張準接過來一看,發現信封有些特別,不像是尋常人家使用的。信封的紙質,非常的堅挺,隱隱間還有檀香的味道。在信封的表面,還有一個特別的印記,好像是一朵暗淡的梅花印。要是猜測沒有錯的,這樣的信封il應該是出自**之手。他不免疑惑的說道:“這是什么
張準知道她很少有這么嚴肅的時候,便不再說話,低頭將書信**來。信封是沒有封口的,里面只有一張薄薄的信紙。信紙的紙質,同樣是非常高雅的,絕對是王室貴族才有資格使用。信紙上面,同樣只有寥寥的幾行字。字跡倒是非常的娟秀工整,只是上面的內容,讓張準非常的不快。于是,他的臉很快就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