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勒子會不會打到山東?我不知道”。
“小我只知道,無論鞋子會不會打到以東,我們從現在開始,都要全面做好迎戰的準備!有備無患小我們只有將自己充分的武裝起來,才能應對一切的危機!”
“我的態度很簡單!無論是教子打過來,還是別人打過來,只要是想對我們不利的!我們堅決反擊!任何人想要搶奪我們的勝利果實,我們都要和他拼命!”
張準用力的揮舞著自己的雙手。鏗鏘有力的說道。
“拼命”。
“沒錯!拼命”。
“就算是教子殺過來,我們也和他拼了!”
在張準的激勵下,生夏宗的成員,紛紛鼓起勇氣表態。
在眾人激動的情緒中,張準迅速的統一了思想。他要求生夏宗的每個成員,都要努力的遏制身邊的流言傳播。同時,對于那些故意傳播流言,唯獨天下不亂的,要堅決打擊。
護衛隊是他們最堅強的后盾。任何別具用心的人,都會被抓起來。
隨后,生夏宗貼出告示。正式辟謠。這是張準口述,薛凝影負責書寫的告示。上面對教子的兵力,可能攻擊的地域,進行了簡單的說明。同時,張準保證。一定盡自己的最大努力。保護好每個人的安全。告示貼出去以后,民眾不安的情緒,總算有些回落。但是,對于鞋子的恐懼,還是沒有完全消除。
張準于是決定。舉行一次公開的大型的訴苦大會。
訴苦大會的主要內容,就要揭發輕子的罪行,激發所有民眾對教子的憤怒。恐懼在短時間內是難以消除的,但是,憤怒可以有效的將恐懼遏制下去。一個充滿了仇恨的人,自然不會畏懼任何的對手!浮山所有不少人都遭受過教子帶來的苦難,現在,張準要他們,將心底里的苦水。都全部傾瀉出來!
兩天后,訴苦大會正式召開。
這是一次超過四千人參加的大會。護衛隊的練場,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人頭。有白發蒼蒼的老人。有乳臭未干的嬰兒。有掛著拐杖的傷殘。有抱著娃娃的婦女。薛知蝶、薛凝影姐妹,也都在其中。薛凝影還負責記錄一些特別的發言。
楊凱德掛著拐杖首先上臺。講述自己在遼東的苦難。他當年在遼東。和鞋子戰斗了足足四年的時間。不知道吃了多少的苦頭。張準的父親,張老實,就是在一次和勒子的遭遇戰中,不幸戰死的。說起當年在遼東的經歷,老人家真的是老淚縱橫,情難自禁。下面聽著的民眾,心頭仿佛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喉嚨被堵塞了,不吐不快。
隨后。陳國喜、毛三爺等去過遼東前線的,又或者是從遼東逃出來的,都紛紛登臺訴苦。每個人在遼東都有不同的經歷。每個人都品嘗過勒子帶來的不同的痛苦。他們的發言,讓下面的人,渾身上下都憋了一口氣。如果這時候有教子出現。他們一定會蜂擁而上,將勒子打成肉醬的。
這次的訴苦大會,非常的成功。
就連薛知蝶這樣的女人,都被感動的流下眼淚來。
民眾們的憤怒,被成功的激發起來。
“殺教子!”。殺教子!”
“小殺教子!”
全場不斷的回蕩起響徹云霄的吼叫。
訴苦大會以后,張準頒布法令,要求全民皆兵,準備堅決抗擊教子可能的攻擊。
按照張準的意思,除了虎賁兢之外,其他的武器,都全部發放下去了。張準命令。要求以武工隊和游擊隊為骨干,每個屯的青壯年,包括壯年婦女,都組織起來。如果有必要。隨時可以拉上戰場。
大戰的氣氛,越來越濃郁。
浮山所的每個人。都從害怕教子的出現,變成了期待教子的出現。
只要勒子一冒頭,等待他們的,將是迎頭痛擊。集眼就是七月下旬。
經過加班加點的生產,護衛隊終于全部配備了虎賁統。所有的小小隊,也全部齊裝滿員了。根據五五制的編制,護衛隊目前總共有四百五十名的士兵,加上各級軍官在內,總兵力超過五百人。有了齊裝滿員的隊伍,張準對鞋子的襲擊。就有信心多了。
在拿到了真正的虎賁饒以后,護衛隊的戰士,展開了夜以繼日的練。在七練場上,即使是深夜,依然可以聽到砰砰砰的槍聲。每個戰士,都抓緊每一分鐘的時間,盡可能的練自己的裝彈速度和射擊水平,尤其是那些新戰士,刮練更加的刻苦。不用張準多說什么,他們自己都明白。一旦和鞋子相遇,虎賁統就是他們唯一的依靠。如果不能全力發揮虎賁統的殺傷力,等待他們的,只有戰死的下場。
“教子不死,你死!”
“你不死,鞋子死!”
張準冷峻的說道。
簡簡單單的兩句話,讓所有人都渾身一凜。
當初和教子交手過的老戰士,對張準這兩句話,自然是深,阿二六在戰場卜,即使只有一丁點兒的疏忽,都有可能顧糾箭射死。當日一個鞋子的弓箭手,就連續射死了三個護衛隊的戰士。那一幕,很多老戰士現在都記憶猶新。想要保住自己的小命,只有先出手干掉對方。
張準的戰斗風格,向來都是先發制人的。此刻也不例外。
僅僅是兩三天的功夫,護衛隊就被他練的嗷嗷叫。在高強度的刮練下,不少戰士都產生了一種錯覺。他們寧愿直接上戰場去和教子拼命,也不愿意接受如此高強度的刮練。然而,張準只是冷冷一笑,繼續加大練的強度。一不怕苦,二不怕死。苦排在死的前面,不是沒有道理的。
獨孤獵、方賀、張凌云、劉棟等人,都是表現比較出色的戰士。因此,張準在指點別的戰士練時,還特別關照他們幾個的練。
獨孤獵是獵人,有射擊的天賦,有潛力成為狙擊手。事實上,這家伙一擊必殺的水平,是越來越高了。方賀、張凌云、劉棟等三人,綜合水平都不賴。他們對于軍事思想的理解,顯然要比其他人更加深刻一點。相對于獨孤獵這樣的狙擊手而言,他們三個。更加容易成為軍官。
七月二十五這天早上,張準接到楊偉國報告。說是有使者求見……使者?。
“哪里來的使者?”張準狐疑的問道。
楊偉國說道:“他自稱是葦州府派來的?”
張準越發的狐疑:“萊州府?”
萊州府?
孫之瓣?
這位知府大人,在這個節骨眼上,派遣使者到來,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張準沉吟片刻,緩緩的說道:“是不是林仁杰?”
楊偉國說道:“不是林仁杰,他自稱姓孫
“不是林仁杰?”
張準緩緩的自言自語,眉頭不經意的緊鎖起來。
孫之解在這個時候派人到來。到底是什么意思呢?招撫?肯定不是。孫之稗不可能招撫自己,他沒有那個權力。浮山所是屬于衛所的管轄范圍,屬于都司系統,和知府不相干。就算要招撫。那也應該是鰲山衛指揮使趙寅英,又或者是都司出面。既然不是招撫。那就是玩花樣了。
當然,也不是完全沒有招撫的可能。如果孫之解受了登萊巡撫又或者是山東巡撫的委托的話,同樣有招撫的權力。現在教子在大同、宣府一帶鬧得非常的厲害,或許朝廷又有什么新的上諭發布。又或者是,孫之解想要招撫自己,然后要自己以勤王的名義上京,讓自己離開浮山城,然后在半路動手,將自己清理掉。嗯,就算不清理掉,肯定也會派遣自己和輕子遭遇,讓教子干掉自己。
借刀殺人,本來就是文人最喜歡的手段。
孫之解到底要玩什么花樣呢?
“劉吉樣”。
張準忽然叫道。
“小到”。
利吉祥急忙從外面進來。
“幫我將墨煜找來
張準吩咐說道。
劉吉祥答應著去了。
墨煜剛好在浮山城。這小子拿到了第一筆的銀子。忍不住就有些大手大腳,花天酒地,流連忘返,大有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來明日愁的意思。剛好伊立濤已經到了靈山衛,接手了那邊的情報工作。墨煜就更加有理由在浮山城這邊消磨時光了。反正,他的收入,是和靈山衛的投奔軍戶數量掛鉤的,他自己不想賺錢,張準也不會強求。
不過,必須承認,這小子的確是有些口才。在極短的時間,就有上千的軍戶。被他從靈山衛忽悠到了浮山所。大大的充實了浮山所的人口。以后這小子不販賣人口了,做個外交使者,也是不錯的選擇。張準完全有理由相信,他可以滔酒不絕的說上半天,卻沒有附帶任何實質性的內容,就跟后世的外交官似的。
最新的人口黃冊顯示,現在的浮山所,總人口已經突破一萬五千人大關了。雖然和即墨縣、鰲山衛、靈山衛相比,人口還是很少,卻已經是不錯的開端。隨著工作的不斷深入,還會有源源不斷的人口,涌入到浮山所地面。只要有人,就有勞動力,就有生產力。在沒有機械化的年代,人力是非常寶貴的。
墨煜很快就被找到。
楊偉國找到他的時候,這家伙正在浮山城新開的青樓外面徘徊呢。他想進去好好的嫖宿一番,但是手上的錢。都已經被喝酒,招呼豬朋狗友花光了。說起來,這家伙吃喝賭樣樣來得,就是嫖這方面,好像還有點節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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