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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
“大人!”
“大人!”
不斷有人看到張準和楊映菡出現,紛紛讓開道路。
對于張準和楊映菡的關系,浮山所的軍戶們都知道。這是從小定下的娃娃親,一般來說,沒有非常特殊的情況,是不會改變的。若是改變,必然有一方要招來大量的口水。軍戶們現在關心的,乃是兩人什么時候完婚。不過,楊映菡的哥哥楊銳鋒九月份才完婚,楊映菡肯定得排在哥哥的后面啊!
本來,楊銳鋒結婚以后,就應該輪到楊映菡和張準完婚了。因為以前,大家都下意識的忽略了一個人,那就是耗子。耗子雖然是楊映菡的二哥,按理應該在楊映菡的前面成家,可是他一直沒有什么正經事做,吊兒郎當的,大家就自動的忽略他了。耗子自己也從來沒有將此事擺在心上。
但是忽然間,他成了生夏宗的情報管事,也是人模狗樣的人物了。結果,不少人開始向楊凱德提親,愿意將自己家的閨女許配給耗子。楊凱德最終選定了毛三爺的小孫女。按照風俗,耗子的婚事,又要排在楊映菡的前面了。到頭來,張準這個準新郎,還得再等等。幸好,耗子的婚事,安排在明年的正月。張準應該不用等待太久了。
不知不覺間,兩人就已經來到高臺的面前。
浮山所是張準的地盤,在這里,他完全不擔心刺客什么的出現。事實上,就算有刺客,也未必能夠上得了他,除非對方使用的乃是虎賁銃之類的遠距離殺傷武器。
該臺上的表演,其實同樣的精彩。只不過,不知道為什么,眼前總是浮現出紅娘子那精彩的一掉。那一掉,可真是讓觀眾的心,差點兒從胸腔里面飛出來啊!如果張準當時是在邊上的話,肯定已經飛身出去,將紅娘子接下來了。
“我這是怎么了?”
“我拉著一個女人的手,居然惦記著另外一個女人。”
張準無奈的搖搖頭,努力將腦海里面的雜念,排解出去。
專心的看高臺的表演。
高臺上的表演,在楊映菡看來,顯然是精彩無比的。看到高興的時候,她不斷的拍手掌。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她都是那種最單純的女人,純潔無邪,沒有絲毫的雜念。有這樣的女人做妻子,是福氣,同時也需要好好的呵護,否則,她就要被外來的風霜雨雪侵蝕了。
“玉麟哥哥!”忽然間,背后有人叫,聲音甜美而清脆。
“嗯。”張準隨口應了一聲。
不用回頭,就知道是薛凝影這丫頭。
玉麟哥哥這樣的稱呼,只有她才能自然而然的叫出來。
張準回頭,果然看到薛知蝶和薛凝影兩個都在。
薛知蝶不知道是做了什么壞事,臉蛋兒紅撲撲的,好像是動了春心一樣。眼神深深,如同是冬天的潭水,含情脈脈。胸脯一如過往的堅挺,破衣欲出,惹得周圍的人都暗自吐舌。不過,大家也都知道,這個女人和張準之間關系密切,他們最多只能在心里想想而已。要是有什么表露,一定會死的渣都不剩。
薛凝影卻是笑靨如花,純真可愛。
張準隨意的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薛凝影笑瞇瞇的說道:“玉麟哥哥,那邊的折子戲很好看,我姑姑都看得臉蛋兒紅撲撲的!你看,我姑姑多美!”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薛知蝶頓時惱了,臉頰越發的嬌艷,豐滿的胸脯悄悄的抖動幾下,啐道:“小丫頭,又在胡說!”
張準好奇的盯著薛知蝶,心想,原來如此。春心蕩漾的女人,果然是嬌艷無比啊!還以為她從來不會動春心呢!原來也喜歡才子佳人的俗套!張準有意無意的瞥了薛知蝶兩眼,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們看的什么戲?才子佳人?西廂記?紅樓夢?牡丹亭?”
薛凝影含笑說道:“原來玉麟哥哥也喜歡看折子戲,知道這么多折子戲的名字。不過,我們看過西廂記,看過牡丹亭,但是沒有看過紅樓夢,不知道紅樓夢是什么。我們剛才看的,是玉堂春里面的《蘇三起解》。”
張準哦了一下,心想,原來是玉堂春。蘇三倒是明代一個婦孺皆知的人物,難怪大家都喜歡看。有情人終成眷屬的情節,每個人都有,她們自然也不例外。
不經意的想起后世的一首網絡歌曲,張準隨口哼了兩句:“不在乎愛情里傷痛在所難免/一個人卻一個世/Oh/你是否也像我/動搖過幾遍/愛只是個錯覺Ohyeah”
薛凝影微微有些驚訝,大眼睛一閃一閃的,仔細的聆聽著張準的哼唱,最后拍掌叫道:“哇!玉麟哥哥會唱戲,玉麟哥哥會唱戲!”
張準搖頭晃腦的說道:“我是哼歌,不是唱戲。”
薛凝影一時興起,小腦袋輕輕一點,跟著唱起來:“蘇三離了洪洞縣,將身來在大街前。未曾開言我心內慘,過往的君子聽我言。哪一位去往南京轉,與我那三郎把信傳。言說蘇三把命斷,來生變犬馬我當報還。人言洛陽花似錦,偏奴行來不是春。低頭離了洪洞縣境……”
她年紀雖然小,唱功卻著實不錯,聲色并茂,頓時吸引了周圍不少人圍觀。不過,當大家看清楚,原來張準就在小丫頭的身邊,一個個立刻變得安分無比。在張準的面前撒野,這是要找死嗎?
張準說道:“唱的很好,唱得比我好!”
薛凝影說道:“玉麟哥哥過獎了,我可不會唱戲!對了,玉麟哥哥,我和姑姑想去即墨縣看雜耍!這里的雜耍,不好看!”
張準疑惑的說道:“即墨縣?”
薛凝影神秘兮兮的說道:“他們說,即墨縣那邊有兩個很厲害的雜耍大師,一個叫紅娘子,一個叫白娘子,她們表演的雜耍可好看了。”
張準目光輕輕一閃,眼前浮現出一紅一白的兩個倩影。原來她們在隔壁的即墨縣。只是不知道,她們會不會到浮山城來?他緩緩的說道:“紅娘子?白娘子?你聽誰說的?”
薛凝影指著高臺上的人說道:“就他們說的啊!”
張準搖搖頭,低沉的說道:“要是她們到來浮山城,你們可以隨便看。但是,你們不能去即墨縣,那里不安全。”
薛凝影嘟著小嘴,明顯有些失望。
薛知蝶欲言又止。
看來,她也想到即墨縣去。
但是,張準的回答,無疑是擊碎了她們的美夢。張準的意思很簡單,堅決不讓她們到即墨縣去。一般而言,張準還是挺好說話的,對女人一般不粗暴。但是,涉及到原則性的問題,張準是絕對不會退讓的,就算是她嘟再多的小嘴都沒有用。薛知蝶也是有自知之明的,在這件事情上,不會糾纏。
事實上,即墨縣并不在張準的控制范圍之內,他不想多生事端。尤其是薛凝影去了的話,薛知蝶多半會跟著去。說真的,以薛知蝶的性格,不知道又要惹出什么禍事來。薛知蝶現在剛剛變得溫柔嫻淑一點,他要將一切不好的苗頭,都全部掐死在萌芽狀態,讓她向好的方向發展。
薛凝影忽然問道:“玉麟哥哥,你是不是見過她們的雜耍?”
張準有些好奇的說道:“為什么這樣問?”
薛凝影狡黠狡黠的說道:“因為玉麟哥哥提到紅娘子的時候,眼睛情不自禁的眨了眨,好像是在回憶什么。”
張準呵呵一笑。
人小鬼大的丫頭啊!
這么小就懂得從別人的眼神里面揣測出別人的內心世界,長大以后,那還得了?一個姑姑,一個小女娃,全部都是妖孽一般的存在。
薛凝影抿著小嘴輕笑,期盼的說道:“玉麟哥哥,我有沒有猜對?”
張準點點頭,落落大方的說道:“你猜對了,我在古鎮見過紅娘子的繩耍,的確非常的精彩。”
薛凝影頓時大為意動,連聲問道:“玉麟哥哥,你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么個精彩法?我最喜歡看雜耍表演了!”
張準便將自己在古鎮看到的一幕,說了出來。
他講故事的水平的確很爛,沒有什么抑揚頓挫。不過,紅娘子的表演,的確非常的精彩,扣人心弦,他就算是平鋪直敘,也將三個女人吸引住了。薛凝影聽到緊張的時候,不斷的握著自己的小拳頭,眼睛一眨不眨的,當真是入迷了。
薛知蝶則是有些半信半疑。這個女人,無論對什么,都持一副懷疑的態度。聽完以后,難得她的大眼睛眨了眨,漆黑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動著,頗為匪夷所思的說道:“天底下,當真有如此精彩的雜耍?”
張準點點頭,肯定的說道:“你們看過以后就知道了。”
楊映菡其實也是蠻喜歡看雜耍的,軍戶家里長大的孩子,相對而言,都比較好動一些。在軍戶的女兒里面,楊映菡已經是非常文靜的了,但是和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閨秀,顯然是不同的。被張準這么一說,情不自禁的有些期待,說道:“等紅娘子來的時候,我也要看看。”
張準呵呵一笑,自信的說道:“保證你們看得一顆心怦怦亂跳,呼吸停止!萬一被嚇到,可不要說我不提前告知哦!”
薛凝影這丫頭,越發的期盼了,漆黑的大眼睛,睜得滾圓滾圓的,簡直是望穿秋水。這小丫頭甚至雙掌合十,默默的祈禱,不知道是不是要老天告訴紅娘子,快點到浮山城來。
張準好奇的問道:“小影,你為什么那么喜歡看雜耍呢?”
薛凝影微微有些害羞,低著小腦袋,不太自信的說道:“我想寫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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