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窗簾,將一團金光灑在屋內。楚懷南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伸手在旁邊摸了一下,卻是摸了個空,身旁伊人已是不在,旁邊的洗手間中卻是傳來水流落地的聲音。
昨晚楚懷南到底還是得逞了,雖然姿勢上比較單一,但韓梅那如雛鳥啼鳴般的呻吟聲也是讓他不已,此刻聽著洗手間的流水聲,楚懷南嘴角浮起一絲幸福的微笑,光著屁股下了床,一路小跑進了洗手間。
“或許這就是幸福吧!”楚懷南靠在洗手間的門邊,看著背對自己的女人,心中不禁想道。
什么是幸福?這個問題無疑是世間最難回答的問題,沒有人能準確的找出一個詞來形容這個所有人都苦苦追求的東西。但大多時候,幸福或許并不復雜,有時候甚至很簡單,幸福很可能只是一個人,一個感覺,一個回憶,或者說一個微笑,其實幸到底是什么并不重要的,重要的是幸福本身。
楚懷南雙手抱在胸前,光著身子站在門邊,任由小弟弟暴露在空氣當中。此刻的他雖然形象上看起來有些猥瑣,但臉上的笑容卻是很真摯,此時的他的確被一種幸福感所包圍,他不知道別人是怎么定義幸福的,但對他而言,此刻,能在清晨平平靜靜的看著自己的女人洗澡,這就已經足夠了。
韓梅原本身材很好,雖然不似許悠然那般豐胸肥臀的,但卻是極為勻稱,肌膚也似嬰兒一般,粉嫩至極。然而懷孕之后,原本盈盈可握的蜂腰卻是有些發福,身子也有些走樣,沒變的也只是那一身細嫩的肌膚而已。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因為不管眼前的女人變成什么,有一點是始終無法改變的,那就是她終是是楚懷南的女人。
或許是楚懷南的目光太過明顯了,韓梅忽然轉過頭來,看著靠在門邊的楚懷南,韓梅臉上劃過一絲羞澀,本能的伸手捂住胸前和私處,不過這個動作還沒有做完,韓梅便是反應過來,似乎這個動作已經沒有什么必要了,因為她的身子早就被眼前的男人看過無數遍。
“嘿嘿!”楚懷南看著韓梅愣愣的樣子,口中不禁發出幾聲怪笑,當下也跑到浴缸當中,伸手將韓梅的身子抱住,因為懷孕的關系,韓梅的胸前比以前大了不少,卻沒有絲毫下垂的模樣,此刻楚懷南將其把玩在手中,一副很是著迷的樣子。
韓梅的身子極為敏感,僅僅是觸摸幾下,身子便是有些軟了。眼神嫵媚的瞪了楚懷南一眼,韓梅伸手將楚懷南作怪的雙掉,隨后從旁邊的瓶子中擠出沐浴液,開始在楚懷南身上抹了起來。
在韓梅細軟小手的撫摸下,楚懷南身下欲火蹭蹭上漲,如果不是怕韓梅身子承受不住,他真想在浴缸中再來一次,而韓梅看著楚懷南身下高高挺起的小弟,臉上不禁閃過一絲羞澀,伸手在小懷南打了一下,又是瞪了楚懷南一眼。
邊玩邊洗,等兩人從洗手間中走出來的時候,已是半個多小時過去,而韓梅也是一臉潮紅之色。
“要不再來一次唄。”楚懷南正火大,看著韓梅臉色紅紅的樣子,就更忍不住了。
“媽肯定都已經起來了,再說今天是大年初一,你那些弟兄說不定都等著你要給你拜年呢。”韓梅此時也有心再來一次,但她對這件事始終放不開,大白天的,她還是沒有那種勇氣。
“沒事,讓他們等會兒,我……”楚懷南說著就將韓梅摟在懷中,但不等他把話說完,房門卻是被人從外面敲響。
“你看,有人來了吧。”看著楚懷南一臉喪氣的樣子,韓梅笑著在楚懷南頭上點了一下。
楚懷南無奈的翻了白眼,隨后穿上衣服,大步向房門走去,嘴里更是嘟囔道:“我到要看看,是哪個家伙這么不長眼。”
房門剛才被楚懷南打開,就見一個小腦袋從門縫中鉆了進來,脆脆的聲音也同時響起,“你個大懶豬,是不是睡懶覺著?我都敲了半天門了。”
來人不是旁人,正是楚懷南的小未婚妻江蕊。此刻小丫頭穿著白色公主裙,頭發也似被人修弄過了一般,臉上還畫著淡妝,看起來真如小公主一般。
“擾人清夢是很不道德滴。”楚懷南笑著在江蕊頭上敲了一下,隨后又是問道:“你大清早的不再被窩睡覺又搞什么鬼呢?”
“我哪有。”江蕊撅著嘴瞪了楚懷南一眼,隨后將背在身手的小手向楚懷南伸了過來,嬌聲道:“今天可是大年初一,你得給我壓歲錢。”
楚懷南聞言往江蕊另一只手看了一眼,只見小手上早已抓滿了紅包,看樣子最少有幾十個。
“我說小丫頭,人家別人都是先拜年,然后才給紅包的,怎么到你這兒就成了動手搶啊。”
“我哪有搶,這些都是別人給我的。”江蕊說著將一手的紅包放在身上的一個小袋子里,隨后也不再搭理楚懷南,而是扭著小屁股跑到韓梅跟前,小聲問道:“梅子姐姐,小寶寶今天動了嗎?”
“呵呵,小寶寶現在還在睡覺呢。”看著江蕊可愛的模樣,韓梅不禁伸手在她頭上摸了摸,隨后從身后一個抽屜中拿出一個紅包遞給江蕊,笑道:“姐姐早就給你準備好了,怎么,不給姐姐拜個年啊。”
“呵呵,當然要拜,祝姐姐越來越漂亮,越長越年輕。”江蕊將紅包接過,順手放在小袋子中,似乎這丫頭這些詞事先早就背好了,此刻說起來極為順流。
從韓梅那里收了紅包之后,江蕊又拉著韓梅來到楚懷南跟前,一邊拉著楚懷南的胳膊,一邊說道:“爺爺和方阿姨早就在餐廳等你了,快點跟我去吃飯。”
等楚懷南和韓梅被江蕊拉到餐廳的時候,眾人都已經到齊,看得兩人進來,那些弟兄皆是起身給楚懷南拜年,楚懷南也是笑著一一回應,并從許悠然那里接過一個袋子,從中拿出紅包分給眾兄弟。
這些紅包也是楚懷南早就安排好的,紅包雖然只有薄薄一層,可里面的東西卻是比江蕊懷中的紅包重了不少。楚懷南在錢這方面向來不小氣,而且這些兄弟跟他出生入死的,這些錢也本事他們應得的。
沒有人不喜歡錢,這一點自是毋庸置疑的,當那些兄弟們看到紅包里那寫著五十萬字樣的支票時,臉上都是閃過驚訝之色,他們跟楚懷南也不過幾個月而已,這張支票也的確算得上重禮了,一時間眾人皆是非常高興,雖然此刻吃的是早餐,可還是有人忍不住喝起酒來。
楚懷南自是沒有參與進去,隨便吃了一些餃子后,他便和江辰南一同離去。
“不出意外的話,一會兒這里又會熱鬧了,你在海南創下這么大的名堂,那些望風看景的人肯定不會放過今天這個機會。”江辰南拄著拐杖在酒店的后院中散著步,而楚懷南和李鴻飛則是各自站在江辰南的身側。
“呵呵,之前雞也殺了,猴也儆了,這會兒的確應該見一見這些人。”楚懷南聞言在旁邊笑道。
“我想……你不會親自見他們吧?”江辰南突然站住身子,扭頭對楚懷南說道。
楚懷南聞言明顯愣了一下,隨后搖頭笑了笑,而旁邊的李鴻飛卻是搞不明白了,頗為疑惑的問道:“為什么楚兄弟不親自見他們?”
“呵呵,一個小小海南而已,又怎么會被我們的楚瘋子看中?”江辰南笑道。
“呵呵,什么事情都瞞不過二爺的法眼。”楚懷南也是笑道,唯有李鴻飛仍舊一臉疑惑,他突然有些后悔,為什么要跟這兩人一起出來,在他們面前,李鴻飛總感覺自己越來越笨了。
“海南終究還是小地方,陳輝和杜勝天又怎么相信我江辰南看中的人會偏居一隅,所以,與其弄巧成拙,不如再次布下疑兵,呵呵,那他們慢慢想去吧。”江辰南隨后解釋了一句,但李鴻飛感覺這還不如不解釋呢。
看著李鴻飛臉上的疑惑,楚懷南也終是開口解釋起來,“我在海南做的事陳輝他們肯定都特別清楚,其實海南也不過一個幌子而已,我有意造成他們我要在這里發展事業,以來讓他們放松警惕,事實上,我勢必還會北上的。”
“可是……既然是幌子,那為什么不做足了?見見海南本地的一些大佬不是更好么?”李鴻飛還是不怎么明白。
“呵呵,兵者詭道也,對于一個聰明人來說,破綻有時候就是陷阱,即使那真的是個破綻。”江辰南在前面說道,此刻他一臉的平靜,但心中卻是不禁感嘆,楚懷南的頭腦始終還是大出他的預料。
“其實也沒什么,只是耍了一個小把戲而已,不過是什么戲,一旦做的太足,就肯定會有漏洞,所以我索性就把漏洞直接露出來,這樣陳輝他們反而會疑神疑鬼,總而言之,這也只不過是我在故弄玄虛罷了。”楚懷南又是說道。
李鴻飛聞言搖了搖頭,他此刻的感覺就是,既然聽不懂他們在說什么,那么就裝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