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含香似乎也想起那個奇丑無比的琉璃子,咯咯笑了起來,似乎笑疼了肚子,捂著肚子笑道:“原來是他啊,咯咯,原來薛公子也可以長的那么丑,咯咯咯……幸好那不是薛公子的陣真容,否則小姐就是要嫁,我也要棒打鴛鴦的,咯咯……!”
蕭素貞啐道:“你就會以貌取人。”
“咯咯,小姐這么漂亮,總不能配一個丑八怪啊。”含香笑道:“不過話說回來,小姐,薛公子為了探視你的病情,不顧化裝也要過來看你,看來薛公子也是喜歡小姐的,可是為什么老爺不讓你們在一起呢?”
說到這里,含香的神情黯然下去,就連蕭素貞也是緊閉一雙美麗的眼睛,神情黯淡。
沉默良久,就連窗外的薛破夜也感到一絲黯然,蕭素貞終于幽幽地道:“別說了,父親決定的事情,總是違背不得的。”
含香欲言又止,眼中流露出一絲傷感,緩緩走過來,輕聲道:“我是擔心老爺將小姐嫁給一個小姐不喜歡的人,那以后小姐永遠不會開心的。含香從小就和小姐在一起,小姐對我好,我也不想小姐日后不開心。”
蕭素貞的眼皮跳動了幾下,輕**了咬嘴唇,幽幽道:“含香,我想睡了,你給我擦身子。”
含香知道小姐心里苦惱,不忍再說。
窗外,薛破夜聽到“擦身子”三字時,心內已是天人交戰,這屋子里如今必定是春光無限,蕭素貞蕭大才女沐浴*,可說是比掙十萬兩銀子更難得,如今看或者不看已經不是問題,而是一個決定,鬼使神差地,薛破夜竟然湊了過去,瞳孔對準了小孔,這個時候看了,猶如禽獸,若是不看,那便是禽獸不如了。
屋內水氣彌漫,更是芳香四溢,在那朦朧的水汽中,一個白花花的身子正俏然而立,如同加戈拉各斯雪山女神般的完美*在霧氣中如夢如幻。
薛破夜入眼處,先是看到了一頭**的如云黑發披散下來,搭在肩頭,掩蓋著如玉般的脊背,曲線畢露,凹下去的小蠻腰向下延伸,豁然開朗,兩片雪白**的*渾圓豐潤,晶瑩剔透,凝脂般讓人垂涎,*極緊,中間是一條嚴實的*,順延而下,露出了豐瞍的美腿,珠圓玉潤。
薛破夜眼睛定格在那兩片**而豐潤的*上,楚子的*結實而**,怪不得有豐乳*之說,蕭素貞的*不似普通**那般**而**,乃是絕美的大而緊,結實而挺翹,有生兒子的兆頭。
修長白皙的小腿處,已是被浴桶遮住,含香在對面輕輕為蕭素貞擦拭著正面。
薛破夜只看到**渾圓的*,已經獸血沸騰,只覺得全身燥熱,卻是無處發泄,很無恥地伸手到了下面,做了幾下卑鄙的動作。
蕭素貞和含香萬萬沒有想到外面有一雙淫眼在偷窺,待前面擦干,蕭素貞緩緩轉過身來,讓薛破夜更一步地**到美妙絕倫的視覺大宴。
眉目如畫,不施粉黛,水汽飄動,蕭素貞美麗的容顏夢幻無比,閉著一雙絕美的眼睛,**輕輕嚅動。
薛破夜只覺得腦子嗡地發熱,這是穿越之后,第一次見到**裸露的身體,而且是絕美的**,絕美的軀體,更是在這種詭異而旖旎的環境下。
隨著含香輕輕擦拭,蕭素貞胸前兩團豐滿**的*顫顫巍巍,幸好蕭素貞環抱豐乳,才沒能讓薛破夜看到嫣紅的*和兩顆堅挺的櫻桃。
雖然擋著了飽滿的*,卻擋不住光滑平坦的小腹,擋不住纖細的腰肢,更擋不住腰間那圓潤的肚臍,更是擋不住珠圓玉潤之下,*的萋萋芳草,燈火下,驚心動魄的芳草上似乎還帶著幾絲珠露。
發梢的水珠緩緩地落,沿著光滑的肌膚,像珍珠一樣在夢幻的*上**。
薛破夜喉頭發干,渾身獸血似乎也在漸漸蒸發,看著白生生嬌**的*,心中卻問:“我……我卑鄙嗎?我無恥嗎?”但是一個男人在此時若是不這樣做,恐怕是話兒有問題了。
似乎過了很久,又似乎是轉眼之間,含香擦干了蕭素貞的身子,牽著她走到一邊,而薛破夜眼前的艷景頓時消失,這一個小孔還不夠他窺視整個房間,更看不到那香鸞床。
薛破夜自己都不知道眼前是真實的,昂或只是一個美麗的夢境,偷窺美人洗澡,多么狗血的情節,卻又多么刺激,蕭素貞那兩團顫顫巍巍的*和**緊翹的*清晰地映入了腦海中。
“含香,那些花兒就收起來,倒在窗后,不要和那些污水在一起。”蕭素貞柔聲交待道:“我喜歡這種桂花香,留在窗后,它還可以芳香一陣。”
這句話薛破夜朦朦朧朧中并沒有聽清,依然陶醉在剛才那香艷的一幕,緩緩縮下身子,在窗下的墻根做了下來,等待自己的心境平復下去。
蕭素貞輕柔地穿上潔白的褻褲,上身穿了一件乳白色的肚兜,肚兜上繡著牡丹芳艷圖,春意盎然,**飽滿,肚兜也高高隆起,牡丹邊繡著的小黃雀似乎要破衣而飛,肚兜外面披了一件輕紗外裳,慵懶嫵媚,嬌美的臉龐帶著淡淡的睡意。
秀發未干,也不好現在就睡,蕭素貞從床頭拿起一本《秋棠草集,靠在**翻開,**曲線畢露,唯美至極。
含香將浴桶中的**配上水,舀進了小木桶中,這才來到后窗,正要打開窗戶,豁然發現了那個小孔,心里有些吃驚,怕嚇著蕭素貞,也沒說話,輕輕打開了窗戶,一陣清風傳來,風中帶著芭蕉的清香味,寂靜悠遠,這才松了口氣,想來這小孔是亂枝不小心刺穿的,明兒得換上新窗紙,提起小木桶,依著蕭素貞的吩咐,連水帶花從窗檐倒了下去。
“我日,誰他媽不長眼!”薛破夜正留戀著蕭素貞絕美*之間,淋透水倒了下來,驚了一下,忍不住出口責罵。
含香這一驚非同小可,木桶落下,正砸在薛破夜的頭上,薛破夜只覺頭一震,一股疼痛感在頭皮彌漫。
蕭素貞本來正在尋思《秋棠草集中“梨花帶雨千年愁”,發現這邊異動,花容失色,透過霓裳羅帳,只見含香站在窗邊,呆立不動。
含香正要叫,好在薛破夜已經反應過來,低聲道:“含香,別叫,是我!”
含香聲音還沒叫出,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在耳邊響起,更是震驚,急忙以手捂住了嘴。
蕭素貞知道定然是發生里了非比尋常的事情,拉過一件褂子,披在身上,下床走過去,關心問道:“含香,怎么了?你……!”她忽然停住了嘴,因為她的眼前忽然出現了匪夷所思的一幕,一個男人**地出現在窗邊,頭發上滴著水珠,甚至還有不少桂花**耷拉在頭上,一臉尷尬之色,正連連擺手。
這當然是薛破夜,蕭素貞本想叫出聲,見他連連擺手,終是沒有叫出來,也像含香一樣,捂著小嘴,目瞪口呆地看著窗邊那個男人,臉色蒼白,渾身發抖,腦中更是一片空白,只知道若是叫出來必定會引來家人,所以潛意識告訴她萬萬不能叫嚷。
蕭素貞驚慌,含香呆若木雞,薛破夜尷尬無比,三人就像三尊朔像一樣,呆立不動,任由風兒輕輕吹拂。
良久,薛破夜忽然顯得很瀟灑地理了理頭發,將上面的桂花**掃落,露出一個自已為很帥的笑容,揮揮手,輕聲道:“嗨,晚上好,還沒睡呢?”
兩女依舊目瞪口呆,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薛破夜,四只美目都沒有眨的概念。
薛破夜心中七上八下,這是真正的偷窺被抓啊,那水兒流進衣服里,貼著肌膚,風兒一吹,還真有幾分寒意,但是這股寒意卻抵不過那四只美目所帶來的恐慌,故作鎮定,咧嘴笑著,指了指天,聲音盡量柔和:“嘿嘿,你們看,這天上星星很漂亮的,不如一起出來看星星!”
蕭素貞驚訝良久,終于咬著香唇,快步上前,冷冷地看著薛破夜,罵聲“無恥”,關上了窗戶,這時才發現窗戶上竟然有個小孔,神色蒼白,**顫抖,想到方才自己是在沐浴,說不定已經被這無恥之徒看了去,又羞又怨,眼圈一紅,竟然流下珠淚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