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你找死你!,劉干謙看著瘦弱,懷真有股甲警刊,摔捋手袖就欲沖過來揍人。
眼看事情有些糟,周舒舒看了林少秋一眼,趕緊將自己師弟給拉住:“算了算了,我”,我認識他們,算了!”認識他們?
簫流差點噴飯,原來臭小子剛才真是泡妞去了,這美女還真是客氣,認識臭小子連老子也一塊兒”認識”了,既然是這樣,簫流也豁出去了,想在美女面前表現一番,勾了勾手調笑道:“別拉著他。放他過來和我練練!”
“一把年紀了大叔,別動不動就練練”林少秋推了蕭流一把,對周舒好說道,“他有病,別理他,沒事沒事,算了!”
“算什么算!你們這就想走?”劉于謙還是不依不饒。
“發生什么事了”姚經理見這桌百家樂臺子有人吵了起來,便挺著他的大肚子走了過來,見到是簫流,笑道,“什么事啊簫哥,犯得著生氣么?”
“喏!”簫流不屑的努了努嘴,“這小子沒事瞎找茬。”
“你他媽說誰沒事找茬?”劉于謙大聲吼道。
林少秋看周舒舒這師弟現在哪里還有半分騙子特有的冷靜氣質,根本輸錢輸瘋狂掉了,毀了啊。
“哎喲!”姚經理摸著他的大肚子哈哈大笑道,“原來是劉于謙劉老板啊,你們”姚經理說著又看了看簫流,“你和蕭哥是不是有什么誤會?來來來,坐下慢慢談,不要激動,賭錢忌沖動,哈哈!”
大胖子姚經理趕緊想要緩和兩邊的氣氛,一邊是在香港那個地方有點勢力的簫流,最近又在替他的老板吳大福做一些事情,不好得罪,一邊又是近來在賭場里輸了很多錢的豪客劉于謙,所謂和氣生財,還是坐是慢慢談好一些。
“這兩個王八蛋拿我當明燈,害我輸錢!”劉于謙忍著氣說道,吳大福的賭場畢竟是姚經理在打理,賭場里那些保安措施誰都知道嚴密得很,打手也是一票一票的,劉于謙自然不敢當著姚經理的面鬧事,只好實話實說希望姚經理能幫他主持公道。
“你他媽自己衰輸錢,怪老子?”簫流挑釁道,“你再跟老子說一句老子馬上打斷你的狗腿。”
劉于謙聽得簫流罵他,臉都氣自了:“你
“哎呀,哎呀”姚經理趕緊把兩人攔住,“有事慢慢談,慢慢談,劉老板,簫哥不是這種人,誤會誤會。”
“不是誤會”劉于謙急忙道,“他們兩個剛才親口說的。被我聽見了。”
“是,你他媽衰,老子就要拿你當明燈!”蕭流越發放肆的說道,“你想怎么樣?你能怎么樣?”
“放開我!”劉于謙掙脫了拉著他的周舒抒,整了整衣服,高傲的說道,“算了,我也不想跟你一般見識,這樣吧,賠點錢給我,我就讓你們走。”
見過賴皮的,還沒見過如此賴皮的,這還是騙子嗎?完全成了一咋。賴子了。
玩百家樂自己衰輸錢,居然反過來怪別人拿他當明燈要別人賠錢,這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了,聞所未聞的稀奇要求,連向來不覺得無賴是一種可恥行為的林少秋都忍不住了,笑問道:“那么你要我們賠你多少錢?”
“我今天輸了一千一百多萬,取個整數。拿六百萬來賠給我,你們可以走人!”劉于謙理所當然的說道。
眾人一片嘩然,都覺得這人是不是腦袋有毛病,頭殼嚴重壞掉,除非遇上一個腦袋比他還有毛病,頭殼比他還要壞得嚴重的人,要不然誰會賠錢給他,犯得著賠么。這是哪門子的邏輯啊!
“呃,”姚經理揉了揉他的大肚子,“劉老板,你這種要求似乎”呵呵”我管理各種大小賭場這么多年,聽都沒聽過,有點沒道理了。”
姚經理即使對待著劉于謙這個豪客,也還是會分分誰對誰錯,要不然眾人看著,影響賭場聲譽可就不好了。
“算了,賠給他賠給他,不然他不讓我們走”林少秋說著拿過六百塊錢的籌碼往劉于謙面前一扔,“六百萬倒是沒有,就六百塊,賠給你,夠你坐車回家了,愛要不要!”
居然能賴皮得讓無賴派祖師爺林少秋都動了怒,劉于謙的賴皮水平可見一斑!
“的!”
劉于謙揮拳就沖了過來,可還沒等他沖到林少秋身邊就被姚經理給抱住了,看來姚經理也是練過之人,沒怎么用力就已經把劉于謙箍得無法動彈,臉上還是帶著那招牌式的笑容,“劉老板不要這么沖動嘛,打打殺殺沒意思,這里是賭場,既然有誤會解決不了,不妨由我安排,上貴賓間賭一場梭哈,劉老板意下如何啊?”
劉于謙掙扎幾下掙脫不開,知道姚經理的厲害了,況且賭場上這么多人,根本惹不起,想想賭一場贏了這兩個王八蛋的錢也好,于是說道:“好,我給姚經理你面子。”
姚經理這才放開了他,劉于謙整了整衣服,挑釁道:“你們倆,有沒有種跟我賭一場?”
賭個屁賭!這種無賴小子,誰愿意跟他賭,簫流搖搖頭網要拒絕,誰知林少秋卻開口了,笑道:“好啊,賭一場!”
林少秋之所以同意,那是因為要參加比賽必須在賭場贏夠一千萬美元的賭本,而聽周舒好說她這師弟也還有他們幾千萬,與其讓他輸給賭場,不如“取”來當自己的賭本,一來可以眷贏到一千萬美元,二來也可以替周舒抒教教她這個已經賭得走火入魔發了瘋的師弟劉于謙。
華升娛樂場的貴賓間那叫一個豪華,無數盞琉璃吊燈把房間照耀得如宮殿一般,姚經理幫忙安排了一張豪華賭臺,待得落座以后簫流忍不住說道:“臭小子你怎么答應得這么爽快,我倆只有二十幾萬,居然敢來貴賓間,別沒事找事了,要不還是走吧?”
“剛才不是還叫囂著運氣好要再玩一下的么,現在要走啊?”林少秋點點頭”好啊,你走。”忱一一,簫流無奈只好坐下,測才賭百隸樂那是遙與好。現殊促一八經的拼技術拼運氣了,更何況才有二十幾萬,還不夠人家贏一把呢。
“怎么?又不走了?不走就老老實實的坐下,不要嘰嘰喳喳的煩我,簫叔。”林少秋認真的說道。
“你干什么?”見簫流坐到旁邊,林少秋便把他扯到個子上坐好”你賭,我坐在旁邊看!”
“我,我賭?”簫流疑惑道,不一直是你做主,現在怎么又讓我來賭了?
林少秋笑了笑,問道:”怎么,不想賭?”
“賭!”簫流毫不猶豫的脫口而出。
賭桌對面的周舒好拽著劉于謙的胳膊,勸道:“你不要再胡鬧了好不好,你答應過賭完百家樂就走的,現在又,”
“我說師姐你不要羅嗦好不好”劉于謙不悅道,“要走你自己回去,少來煩我!”
周舒抒急道:“你答應過我的,你答應過賭完就跟回去的,怎么出爾反耳?”
“可現在賭完了么?你給我滾一邊去!”劉于謙一把就推開周舒抒。
簫流見這情形按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起來罵道:”你他媽是不是男人,不要對女人動手動腳的!”
劉于謙一怔,隨即扯過周舒舒來冷笑道:”你喜歡啊?你喜歡送你給,拿去拿去,把她拿去省得再來煩我!”
“劉于謙”周舒好忍不住大喝一聲,兩行眼淚瞬間流了下來。
“你么好的女孩子你他媽”老子今天不收拾你真是”
簫流捋著手袖就要動粗,姚經理上前一拉,勸阻道:“簫哥。賭錢,賭錢,冷靜,呵呵!”
要不是這劉于謙是周舒舒從小相依為命長大的師弟,林少秋此刻就想跳過去把他給打成豬頭,不過那樣的話,周舒好心里估計會更難過,唉。好善良的小百合啊,林少秋暗暗想道。
林少秋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想了想,呵呵一笑:“周舒好,他不理你就算了,過來坐,坐我們這邊,等我們贏光他的錢他自然就會跟你回去了。”
簫流看了看他覺得正在泡妞的林少秋,也是幫著附和道道:“是呀是呀,過來坐,這個男人不是好東西!”
劉于謙眼望天花板根本不表態,周舒舒有些左右為難,林少秋見狀走過去牽起周舒抒的手就把她拉到自己這一邊坐下。
“好了好了,賭錢圖個開心,不開心的事情不要提了”姚經理摸了摸大肚子,笑道,“你們兩個人賭會不會單調點,要不我來湊上一腳?”
“沒問題。”劉于謙大方的說道。
“呃”簫流求助的望向林少秋,姚經理是吳大福的得力助手,又一直在幫助吳大福打理賭場,牌技水平不可寫,他如果要坐下來一起賭,贏面恐怕不大啊,不過劉于謙都沒有拒絕,他也不好意思直接拒絕,免得被人看不起。
多一個人湊數如果贏起來離那一千萬美元又夾近了一些,更何況這個姚經理還是吳大福的得力助手。與他賭一場探探他的實力高低也好,反正自己就二十多萬,大不了輸光走人,于是林少秋也點了點頭,笑道:”沒問題,一起玩。”
姚經理看了看簫流面前的籌碼,笑問道:“簫哥怎么玩得這么要不要再換一些籌碼?”
聽得姚經理這么說,簫流于是望向林少秋,林少秋笑道:“不急,先玩著看吧。”
“那好!發牌!”姚經理揮手示意荷官發牌,順便把兩千塊的底籌扔到了桌子中間,緊接著簫流和劉于謙也扔了兩千塊在中間。
荷官點點頭,捋了捋袖子示意袖中沒有藏牌,便拿起一副新撲克在洗牌機里洗過,順序發了牌。
這時候一個賭場小弟抱著一大堆籌碼進來,放到劉于謙面前:“劉老板,這是您兌換的籌碼!”
林少秋伸頭看了看,那堆籌碼估摸有個千把萬,看來這劉于謙來賭錢根本是來燒錢的,真是難為了周舒好她奶奶了,有個這種敗家徒弟。
周舒抒見狀皺起了眉,想要過去跟劉于謙說點什么,卻看他那高傲的鬼樣子,又忍住了。
這一把蕭流運氣似乎很好,拿到了一張黑桃的明牌,網要看底牌卻被林少秋給阻止了,低聲道:”看什么看,梭了!”
“呃”看看姚經理的明牌是紅心,而劉于謙的明牌是梅花,簫流知道林少秋還是要跟衰鬼劉于謙賭運氣,便點了點頭,牌也沒看就把那二十幾萬全推出去梭了。
“哈哈,簫哥有魄力啊,牌也不看就梭哈”姚經理看了看自己的底牌,摸著大肚子考慮了一下”呵呵,看來我這小五點沒得玩了,不去!”說罷把牌一丟。
劉于謙冷笑道:“你為你梭哈我就會怕你?才二十幾萬而已!”
林少秋悄悄捅了捅簫流:“用你的看家本領,刺激刺激他吧。”
“哦”簫流當然知道林少秋所說的話是什么意思,看著劉于謙挑釁道,“二十幾萬又怎么樣,你他媽如果有種就跟啊”
“跟就被…”
“我沒看底牌,有種你也不要看啊,有沒有種?有沒有種?有沒有種?”簫流連珠炮似的問道。
劉于謙頓時氣極,想想還是把已經摸在底牌上面的手給縮了回來,一咬牙推出籌碼跟了,也沒有看底牌。
賭徒在輸得已經超過自己承受能力的時候,往往做出的舉動都是相當瘋狂的,劉于謙現在正是如此,不是在賭錢,而是在賭“氣”
簫流和林少秋相視一笑,有用!這招對已經賭紅眼發了瘋的賭徒相當有用。
待得荷官發完牌,簫流這邊的牌面就黑桃最大,而劉于謙那邊最后一張牌發到了個紅心,看了看不禁有些皺眉,咬牙翻開底牌,一張梅花小哇而已,連一對都湊不起來,就紅心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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