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少秋興奮的笑了笑道!“老看六”“※
林少秋說著,便扶著鐵柵欄上面的其中一根鋼條用力一扯,那鋼條便被他給扯了下來,照原樣又扯下一根來。那鐵柵欄上面頓時現成了一個矩型的大空洞,足夠人鉆過去了,于是笑道:“把鋼條切割開又原封不動的卡好,等到要用的時候再輕松的把它給拿下來,這樣既讓人看不出來,又達到了穿過去的目的,看來這條暗道的確有人走過,而走過的人,就是李天江這個監守自盜的家伙。”
胡一鳴順手接過那鋼條來看了看:“切割得還挺工整的,應該是帶了那種便攜式的大功率電池切割機進來弄的,不過還是百密一疏了,被你這么過來一看也就發現了,其他人也會發現啊,完全是白弄!”
林少秋笑了笑:“廢話!除了你和我,誰沒事會鉆到這底下來研究這大鐵柵欄,怎么會白弄,人家精明著呢。”
“既然沒人會下來,那就更不用弄得這么麻煩了,直接把這鐵柵欄”萬一有人下來呢?所以還是得防著一手,既要保證有人下來后看不出來,又要保證能夠隨時順利通過,這邊的情況是這樣,我相信另外一邊的情況應該也是如此。走吧,老胡,我們再繞回去看看。”林少秋說著,又當先折返身往海航休閑廣場那個方向走去。
走到了剛才遇到大鐵柵欄的地方。用同樣的方法,果然將鋼條拿掉后就可以穿行了,完了兩人又接著往海航休閑廣場那個方向走。
一路沿著臺階前行,還又穿過了好幾個鐵柵欄。每一個鐵柵欄都是被人用同樣的手法切割了一部分下來,又沿著切割的位置把鋼條卡了上去,一直走到了一個圓弧型的窄洞那里,兩人一前一后鉆了進去,爬到了一個矩型的鐵通道里。
這里只夠一個人伏地攀爬,兩人便一前一后往前爬,不知道是拿開了中間多少的擋桓,才終于見到一點光線,而將那最后一層檔板拿開鉆出去的時候,當頭的胡一鳴卻看見一個大白屁股正對著自己的臉龐。
“我靠,好多屎,真臭。”胡一鳴忍不住叫道。
“鬼啊!”正蹲在馬桶上的一個男人聽見從后面墻上傳來的聲音,頓時被嚇得一蹦三尺高,連屁股都來不及擦,提著褲子就往外面沖去。
胡一鳴將擋板蓋好鉆了回去,對林少秋說道:“林隊長,可以折頭再往前走了,這里果然是海航集團總部一樓的衛生間。”
在這狹窄的空間里不好轉身,林少秋只好倒退著往后爬,一邊爬一邊道:“那么證明我們估計得沒錯,刮練場那里可以直接通到海航集團總部,往前面那條分岔暗道再走。應該可以通到海航休閑廣場。”
兩人從岔道爬出來以后,繼續往海航休閑廣場的地方走去,到了差不多位置的時候,同樣是遭遇了一個狹窄的通道,往前爬了以后卻到了一個豁然開朗的黑暗空間。
在探照燈的照射下,林少秋和胡一鳴都清清楚楚的看見了許多撬門扭鎖的必備工具,一堆的放在一個被挖開的水泥墻面前。
而那被挖開的水泥墻。赫然有一個圓洞。
林少秋伏在那圓洞口聽了聽。笑了笑道:“這?上去應該不會是衛生間了,要是估計得沒錯的話,應該是海航珠寶的店面倉庫。”
“我覺得也是,要不”林隊長,我們上去證實一下。”胡一鳴說道。
林少秋搖了搖頭道:“恐怕不行,我和你什么準備都沒有,貿貿然這樣闖進海航珠寶的店面倉庫,報警器會響的,李天江在監守自盜之前應該是做好了充分的準備,所以才會那么順利,其實不用上去,到了這里。應該可以完全證實我和你的推測沒有錯誤,李天江就是通過這里將海航珠寶的東西運到練場里頭,再從練場里頭把東西給帶
說到這里,林少秋突然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思的看著胡一鳴道:“老胡,我覺得好像有點不對勁。”
胡一鳴點了點頭道:“我也覺得不對勁。”
“哪里不對勁?”林少秋笑問道。
“按道理來說,既然上面是海航珠寶的店面倉庫的話,里頭的珠寶應該很多,價值也不扉”胡一鳴皺眉道,“李天江既然都能夠成功將珠寶從海航珠寶店面帶到保安部練場里來了,應該一次拿個夠本才是。不會只拿區區十幾萬塊錢的東西吧?”
林少秋笑了火比“所以李天江的真正目的“不是海航珠寶店里倉庫里鞏珠寶。而是古巴比倫的藍色眼淚!”
胡一鳴微微點了點頭:“林隊長,我也覺得是,但”我不是太明白,你怎么推斷出李天江的目的一定是古巴比倫的藍色眼淚
林少秋認真道:“古巴比倫的藍色眼淚展覽會將在兩周以后舉行,展覽會的地點就設在海航珠寶這里。李天江過早的將這一條暗道給打通。無非是想試一試到時候的線路會不會有什么阻礙,另外他只拿了海航珠寶店面倉庫里的一點點東西。首先是為了東西拿得少,不容易被發現,因為他的目的不是這些珠寶。而是古巴比倫的藍色眼淚,之所以帶上一些珠寶,是為了帶上那些珠寶從倉庫往下走一遍,只是為了看看會不會有什么報警器之類的東西會被觸發,然而他成功了,我想現在李天江所等待的,就是兩周以后的古巴比倫的藍色眼淚展覽會了,到時候他一定會想辦法將古巴比倫的藍色眼淚給拿到手,再從這里逃到保安部練場,從而遠走高飛。”
胡一鳴認真的點了兵頭道:“還是林隊長你厲害,分析得果然有道理。那我們現在怎么辦?先把李天江那家伙給逮住?”
本來既然把李天江的目的都給看穿了,逮住他是最好的預防辦法。但胡一鳴卻見林少秋在那兒搖頭。顯然是不同意,于是愕然道:“林隊長,難道你還縱容李天江隨便
“我不是縱容他”林少秋還沒等胡一鳴說完話就打斷道,“而是我覺得,,除了古巴比倫的藍色眼淚。李六江還有其他目的。”
“其他目的?”胡一鳴一臉不解的望著林少秋。
林少秋點了一支煙,深深吸了一口。皺眉道:“澳門時候的事,一些麻煩吧
胡一鳴對于林少秋在澳門時候的事情,也聽得塔朗將軍說過一些,見他不太愿意說,也就沒再多問。只是說道:“那林隊長你想怎么處理這件事情?”
林少秋笑了笑道:“就讓李天江整吧。愛怎么整就怎么整,有我,還有你們一群私募軍精英,還怕他整出浪花來不成
決定了放手讓李天江鬧騰,林少秋就沒什么好擔心的。
“古巴比倫的藍色眼淚。展覽會的工作在有條不紊的進行著,轉眼到了比利時公主安索拉娜來南海的日子,海航集團為了表現出足夠的誠意,所有高層都親自去機場迎接安索拉娜公主。
林少秋這個保安隊長自然也是帶著胡一鳴一干人等前去做安索拉娜公主在南海的保鏢工作。
等了好半天,才見到出入口那里一個戴著墨鏡的高貴女人在幾名黑色西服男子的保擴下走了出來。
柳雪瑤等一干海航集團高層立馬就迎了過去。
皮膚光滑細膩,微微還有點健康古胴的色彩,鼻梁略微有些高,這也顯得整個臉龐看起來立體了不少。也更加趨于完美,林少秋看著看著。竟是張大了嘴巴。
比利時安毒拉娜公主,怎么會是她!?
安索拉娜也是頗為熱情的跟柳雪瑤他們用英文交談著,海航集團為她準備好了酒店,在去酒店的路上。林少秋坐在車子里一聲都不吭,腦袋里凈是以前種種回憶。
“林隊長,這比利時公主看起來到沒什么架子”。開著車的胡一鳴呵呵笑道,“我還以為公主出巡。身邊恐怕還會要讓像我們這樣的軍隊跟著,完了不管到哪去,都是直升機來直升機走,看樣子完全不是這么一回事嘛。”
“當然不可能那樣了”。坐在后座的曾巧怡說道,“其實到了現在。很多歐洲的皇室不過就是一個象征而已了,一個公主如果搞出那么大的派頭,他們國內民眾恐怕都還會不滿意的,對嗎,林隊長,林隊長”吧,”
“嗯,呃?你們在說什么?”林少秋完全沉溺在自己的世界里。根本沒聽清兩人在說些什么。
“林隊長你怎么了,從機場出來以后你就魂不守舍的樣子,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胡一鳴關心道。
“恐怕是看人家公主長得漂亮。丟了魂了。”曾巧怡調笑道。跟林少秋相處久了,雖然是他下屬,但平常說話也一點都不拘謹,更何況現在的曾巧怡,就是想跟林少秋多多熟悉,多多了解他,做朋友就不應該有什么芥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