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
巨大的石門一打開,便傳來一陣沉悶的低吼聲,然后兩條暗紅色的巨大的手臂快速的砸了下來,那手中還握著一把粗短的鐵鏈纏繞的木杖。
“砰”
圣的神圣護盾往上一舉,和其中一只猛砸而下的巨大手杖發生撞擊,那手臂微微向上彈起,而圣的雙腳不受控制的下彎,身子也是不自覺的一顫,跌坐在地。
和血腹獸這種連腦袋里都是肌肉的家伙比力量,圣這個圣騎士還是差的太遠了,相對比,風狂的情況就好多了,只見他雙劍交叉,橫檔住那巨大的手臂進攻。
“鏗”
長劍的劍刃輕輕的顫抖起來,發出清脆的鳴叫聲,而那手臂被彈起,風狂的雙手也只是被迫下壓。
他們一打開這個巨大的石門,便遭到血腹獸的狙擊,還好只有兩只而已,趁著血腹獸的攻擊被阻的空擋,冷風刷的一聲,竄到一只血腹獸的側面,焰爪毫不留情的抓擊在血腹獸的身體上,淡淡的燒焦味霎時彌漫開來。
血腹獸右臂往側面一揮,冷風身子一矮,暗紅色的手臂挾著巨大的力量自他的頭頂呼嘯而過。
哈娜馬上釋放拘絆技能,而骨厲也釋放出衰老詛咒,圣從地面站起來,神圣護盾往血腹獸的身上一撞。
“砰”
血腹獸出現短暫的眩暈。
為了不互相妨礙,風狂在硬接了那只血腹獸的進攻之后,便對那血腹獸釋放了一個嘲弄技能,然后腳步輕點地面,身子一閃。便繞到血腹獸的背部。再輕輕一躍,發動跳躍攻擊,雙劍前后的劈砍在血腹獸地背部。
“嗤啦”
兩把長劍上地撕裂傷口屬性完全發揮作用,血腹獸的背部被撕開兩道長長的傷口,鮮血頓時從那傷口中溢出來。
那血腹獸慘哼一聲。身子往后旋轉,帶動著手臂的呼嘯,狠狠的砸向風狂地頭部。對付這種情況風狂最為熟悉,他以前不知道經歷過多少次了。
只是需要低矮身子,便可以輕易的避開那看似蠻橫的橫掃,還可以順勢將雙劍前后地刺出去,順著身子低矮時腳步一前一后的跨開,雙劍也刺的很有力,完全可以發揮劍上的最高傷害值。
“嘣”
距離雖然近,但哈娜的急凍箭依然可以讓血腹獸陷入冰凍的遲緩狀態中,而骨厲的骨矛就不要緊了。
魔法跟弓箭不一樣。弓箭需要一定的距離才能夠發揮出最強的傷害。而魔法則是沒有什么距離不距離之說,因為只要是魔法地范圍之內,傷害都不會降低。
當然,能夠有一定地距離,還是比較適合法師施展的。兩只血腹獸在最開始的偷襲之后,便沒有一次的攻擊可以打到風狂他們,先是被拘絆降低40的攻擊速度,又被衰老詛咒變弱變慢,然后再被急凍箭的冰凍攻擊遲緩。這樣它們的動作就等于是被放慢了許多倍的一樣。每個動作的流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非常地好躲避。
才將這兩只血腹獸擊殺,幾個人走出幾米,就聽到許多骨骼地“咔嚓”聲傳來,不一會,除了走來的那個方向之外,其他地三面紛紛竄出燃燒死尸。
一眼望去,密密麻麻的,視線可及范圍之內全部是燃燒死尸,仿若紅色的海洋,能夠出動這么多的燃燒死尸,就表示它們背后的解答者并不僅僅是一只而已,甚至是三只四只之多。
按照以往的作戰方式,攻自三面的怪物由冷風獨擋一面,圣獨擋一面,火焰骷髏和戰狼獨擋一面,哈娜和骨厲在中間接應,釋放負面狀態技能,然后在幫助其他人鎮守。
而風狂則是負責清理解答者,誰叫他有跳躍攻擊這種技能,可以跳過十幾米的距離,不用擔心會被怪物圍住而無法脫身。
解答者總共有四只,而燃燒死尸卻有將近百只,當風狂將那四只解答者全數擊殺后,燃燒死尸的數量也狂減,不足二十只了。
相對而言,擊殺一只燃燒死尸的難度要遠遠的低于擊殺一只解答者,再怎么說,解答者也是燃燒死尸的老大,而在這種以武力為尊的世界中,老大怎么可能比小弟弱小呢,就是厲害一點點也不行。
“你所說的幾種怪物,到現在我們只遇到了三種,也可以算是兩種”,冷風頗為無聊,在清理戰利品的時候,說了一句:“那該死的甲蟲怎么還沒有出現”
冷風后面的一句話一出,眾人都驚訝的望著他。
“你們這么看我做什么”,被那奇怪的目光一看,冷風有點納悶,在看到風狂那似笑非笑的眼神時,冷風的臉色一變:“你這個沒有臉皮的野蠻人,都是你的錯”
“我做錯什么了”,風狂的神色一轉,看著有點無辜。
“什么叫沒有臉皮”,骨厲難得對這些奇怪的話感興趣,聽到冷風這么說,隨口問了一句。
“人無臉皮,天下無敵,這個野蠻人已經到了這種無臉皮的程度了”,說出這句話,冷風得意洋洋,好似這話是他想出來的一樣。
“這話還不是我說給你聽的”,圣馬上揭了冷風的老底,一點也不客氣。
“哪里哪里,我只是臉皮厚了一點,還沒有達到那種傳說中的境界”,風狂一臉的謙虛,讓人看了非常的不爽,很想上去痛扁一頓,但是考慮到這個野蠻人的拳頭比自己的硬,所以,也只是想想,在心里狠狠的將風狂蹂躪一頓,這才罷休。
自從組隊開始。冷風這個家伙就成了隊伍里的活寶級人物。時不時地給大家帶來一點笑料,尤其是風狂,看到冷風這個樣子,總是會冒出許多他們沒聽過地話來形容他,讓整個隊伍充滿了活力。一點也沒有即將和魔王大戰的緊張氣氛。
“放心,甲蟲會有的,受虐也會有的”。風狂說了一句,然后不給冷風反駁的機會,身子一轉,朝著下一個房間走去。
這古墓地范圍估計不會比死亡神殿小,不,應該是大上很多,按照他們進入之后,到現在所花的時間來看,已經和走完整個死亡神殿的某一層差不多了。
“呼”
一道火墻突然出現在走在最前面地圣的腳下。圣悶哼一聲。急忙往前急竄兩步,然后對自己釋放了一個圣光術,將被火墻燒去的生命值補回來。
而在那火墻出現的瞬間,風狂縱身一跳,往前方跳去,一顆火球呼嘯而來,射向空中的風狂,風狂右手的長劍斬擊,將那火球擊散。那撞擊的力道也讓他提早的落下地面。
五只食尸鬼之王紛紛釋放出火球。
“嗖”“嗖”……
圣馬上發動沖鋒技能。舉著盾牌,閃身避開一個火球。就沖向一只食尸鬼之王,冷風四肢著地,快速的邁動,一道紅色殘影閃過,他整個身體已經撲向另一只地食尸鬼之
而風狂落地后離那幾只食尸鬼之王地距離最近,他沒有做任何的停留,整個人像是開了弓的箭,嗖的一聲便竄到一只食尸鬼之王的面前,然后一劍砍在這只食尸鬼之王的脖子上,腳步再往左邊繞去,竄到五只食尸鬼之王的中央。
“吼”
技能:戰嗥
“砰”
技能:踐踏
五只食尸鬼之王全部都陷入五秒的眩暈中,哈娜和骨厲各自釋放完負面狀態技能之后,便一人分一只,進攻那剩下的兩只還沒有被瓜分地怪物。
火焰骷髏和戰狼很自覺,直沖沖地跑了過去,那戰狼在奔行中還吐出一個火球,頗有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的味道。
食尸鬼之王不僅可以遠程地發射火球,釋放火墻攻擊之外,在近身上海可以使用瘦弱干癟的左手抓擊,而它們那偷取生命的特性就是依靠近身的抓擊來完成的,只要被擊中,就會被吸取一定程度的生命值,補充食尸鬼之王的生命值。
不過,陷入眩暈中的食尸鬼之王沒有任何反擊的能力,只能是傻傻的漂浮在原地接受職業者的進攻。
“砰技能:踐踏
等那五秒的有效時間快過去的時候,風狂又及時的補上一腳,讓這五只怪物繼續沉在眩暈中。
“呼”
第一只食尸鬼之王被風狂擊殺,那食尸鬼之王渾身陡然冒起烈焰,瞬間傳遍全身,好似浴火的惡魔一樣,待到那火焰消失后,食尸鬼之王已經腦袋分離,倒在血泊之后,本來干癟瘦弱的身體在那些鮮血溢出來后,就如同一張薄紙貼在地面。
隨著第一只食尸鬼之王的死亡,接二連三的,剩下的食尸鬼之王也紛紛渾身冒出烈焰,仿佛一樣,全部死亡。才能找到督瑞爾可愛的小屋”,冷風又開始嘀咕了,還瞄了風狂一眼。
自從風狂他們進入這個古墓中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總之,這個古墓的四個方向,他們已經走過了三個,并沒有找到放赫拉迪克之杖的祭壇。
“快了,這個方向就沒錯了”,圣看著冷風,這娃可憐啊,一直被風狂這個野蠻人打擊,上次還說什么來著,哦對了,說冷風是不是急著去給督瑞爾爆菊花,那時候還不知道這爆菊花是啥意思,經過這野蠻人的小小解釋,眾人這才明白是什么意思,實在是太邪惡了,像他這么純潔的圣騎士……方向,經過一番苦戰,眾人終于走到了盡頭,剛好可以看到這個盡頭的房間地面上,有著一個比其他地面高出的平面。上面還刻著七個符號。將一個小洞圍繞在中間。
那些符號正是七個古墓分別對應的符號,而那個小洞應該是用來赫拉迪克之杖。
風狂取出赫拉迪克之杖走到那祭壇上,將赫拉迪克之杖的杖尾對著那個小洞,在眾人屏住地呼吸中,緩緩地那小洞之內。
風狂急退幾步。走下祭壇,一絲白色光華從那小洞處閃爍出現,延著赫拉迪克之杖往上蔓延。快速的將整把赫拉迪克之杖包圍住,赫拉迪克之杖已經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取而代之的是一把閃爍著熾白色光芒的長長之物。
“噼里啪啦”
那熾白色地光芒一轉,有些扭曲,道道閃電的肆虐聲傳了出來。
“嗡”
一個符號陡然亮起,然后投射出一道光線,照在赫拉迪克之杖的位置,緊接著,一個又一個地符號亮起并投射出光線。
當第七個符號的光線投射在熾白色竄著電流的杖上時。無數的電流霎時向赫拉迪克之杖的頂端匯聚。逐漸形成一個碩大的閃電球,那閃電球一陣顫抖。
“嗤”
一道熾烈的電流從杖頂射出,直直的穿向左側的一面墻壁。
“轟”“轟”“轟”……
當那電流撞擊到墻壁之時,整個古墓霎時劇烈地搖晃起來,眾人一時不注意,身子便東倒西歪地。
這真劇烈的搖晃來的突然,去的也快,當那面墻壁被轟出一個破洞時,搖晃完全停了下來。仿佛從未出現過一樣。而赫拉迪克之杖也跟著消失不見了,一切都恢復原樣。除了那面墻壁上那個殘破的缺口之外。
“咕嚕”,冷風咽了下口水,看著眼前這個一片漆黑,散發著令人心悸氣息的入口,聲音有些激動有些顫抖:“這就是督瑞爾的房間入口”
同是職業者,同是在這種怪物橫行的世界種活下來的人,沒有一個會去嘲笑他,因為,身同感受,他們也有這種感覺。
魔王地名頭就像是一座大山一樣,一直壓在眾人地心中,無論你擊殺過多少怪物,無論你是多么的強大,只要沒有真正地擊殺過魔王,也無法得到所有人的認可,也無法帶給所有人希望。
在這種隨時都有可能喪命的世界中,身為實力低下或者沒有任何力量的存在,唯一的生命的希望就是看到怪物力量的退去。
而每一個區域的魔王的死亡對這些人而言,無疑是一種最大的激勵,像地獄這種地方,離他們太過遙遠,甚至有許多人,根本就不知道還有地獄這東西,因為外面的那些怪物就已經夠他們難受的了。
風狂完全能夠理解這種感覺,當他在羅格營地時擊殺了安達利爾之后,那種難掩的喜慶已經讓他明白這個世界中許許多多的人類的期待。
“進去吧”,深深的舒了一口氣,釋放完大叫和戰斗體制技能,然后率先走進那漆黑的入
“歡迎你們,我的人類客人們”,當風狂等人全部都進入漆黑的入口之后,一閃念便來到了一個四周堆滿了石塊的房間中,這個房間仿佛是特意開鑿出來的,沒有半點建筑的痕跡,而地面上,正有許多細小的黑色毛蟲溜來溜去,這時,一道宏亮的,帶著點尖銳的聲音響起。
“自我介紹下,我是痛苦之王督瑞爾”,一只大蟲子突然竄了出來,停在風狂他們面前,那巨大的雙臂一合攏,貌似行禮,并且極其文雅的說道。
這種情況著實是讓風狂他們一愣,不是進來就喊打喊殺的嗎,難道這年頭怪物也上學了。
看著眼前這自稱的督瑞爾的家伙,足足有三米的高度,上半身呈暗紅色,有點類似人類,而且健壯無比,脖子老長,那腦袋卻是不大,延伸而出,閃爍著紅光的雙眼,往后微微彎曲的白色獨角,和那腦袋完全不成比例的嘴巴,占據了整個頭部的三分之二,尖銳無比的牙齒,一看有點象是咧嘴的鯊魚。
而那雙臂并沒有類似于人類的手掌,只不過是兩只巨大的像螳螂一樣的鉤錐,差別只是螳螂的是薄薄的利刃型,而這卻是圓圓的錐形。
下半身則完全是蟲子的樣子,黃白色的肥大的肚子,有點像蟋蟀的肚子,只不過看著比較扁平而已,而十只短小的鉤爪分別分布在底下,緊緊的抓擊著地面。
“哦,看你們的眼神就知道你們對我很感興趣”,那聲音繼續響起:“我已經自我介紹了,各位客人是不是也要做個自我介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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