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你知道些什么”
三人一邊延著這道一望無際的溝壑奔跑,風狂一邊問著圣,他剛才可是從圣的臉上看到一種奇怪的笑意,直覺的圣應該知道些什么,所以,毫不客氣的開口問道。
“我也不敢肯定,是不是那個人”,圣沉吟了下,才說道。
他的話讓風狂和哈娜都轉而目視他,風狂的眼中甚至還帶著催促的神色,說話不能說一半啊,那與太監何異。
“你也知道,我隸屬裁決之手,而裁決之手不僅僅是在魯.高因而已,它是一個總部在哈洛加斯的龐大組織,人類中沒有任何一個組織可以喝裁決之手相比”
圣一開口,就是將裁決之手贊了一遍,讓風狂直翻白眼,說這個做什么,難道是向他展示裁決之手的勢力,威懾一下自己,方便以后繼續招攬。
“裁決之手的龐大,決定了它的情報能力也同樣的強大”,圣的這句話剛出口。
“既然情報能力強大,怎么連黑暗之觸和那失蹤的數千平民的蹤跡都無法探查出來”,聽到圣的那句話,風狂便直接反駁道,毫不客氣。
“呵呵,呵呵”,圣的臉上掛起一抹尷尬。
“裁決之手雖然強大,但黑暗之觸卻毫不遜色”,圣的臉色恢復平靜,一邊在急速奔行中,一邊平心靜氣地說道:“但黑暗之觸出現的時間比裁決之手還要早。可以說,裁決之手是因為要對抗黑暗之觸才出現的”
“這么說,黑暗之觸地實力要勝過裁決之手咯”。怎么看怎么都覺得風狂是在挑釁,那語氣中海帶著戲謔,讓圣有點無奈。
“這個不好說”,圣稍稍猶豫了一下:“雖然我隸屬裁決之手,與黑暗之觸是敵對的關系,但不可否認,黑暗之觸的實力非常的強大,不過。裁決之手也不差,算得上是各有各的優勢,當然,我只不過是裁決之手魯.高因分部的一個普普通通的成員而已,還沒有資格知道多少組織內的秘辛”
“裁決之手和黑暗之觸應當勢均力敵地吧,不然,依照雙方的實力,哪一方比較強大,只怕另一方早就被滅絕了吧”,風狂推測的說道。而心里卻是腹誹著圣的話,一個來自圣地哈洛加斯,一個滿身西剛全套刀劍的有著變異技能的圣騎士,在魯.高因這樣一個小小的地方中,還只是普通成員而已。
說著句話,只怕連圣自己都未必相信吧。
風狂還是記得,他還沒有離開羅格營地,即將去擊殺安達利爾前,在阿卡拉的帳篷中所遇到的那個自稱是裁決之手第九隊隊長圣騎士布魯克。
當時的風狂等級還沒有15級,但是以他地直覺。卻感覺不到布魯克的威脅,或者說壓力,那是一種來自于強者對弱者的威壓,風狂的直覺一向很準。如果能讓他感受到威脅的,就說明對方比他強大的很多,如果不能,則說明對方即使比他強大,也不是占據所有優勢的強大。
簡單的說,那是一種強者之間的感覺,而布魯克沒有給風狂這種感覺,就說明布魯克的等級實力雖然比當時地風狂高。但并沒有成為強者的天賦。
就像是上位者。長居上位,自然而然的就會形成一種凌駕于他人之上氣質。而強者,心態天賦決定成就,若是沒有強者的天賦,再努力,終究與強者無緣,強者地定義不僅僅是體現在實力上,還體現在心境上。
而直覺極其敏銳的人卻是可以感受到對方那種深藏的潛力和天賦,就像是風狂遇到圣一樣,第一眼就能感受到對方的不凡。
所以,當圣說他是裁決之手中一個普普通通的成員時,風狂才會覺得他是在扯淡,不過,風狂對他在裁決之手中究竟是何身份,完全不感興趣,說白了,他不想與裁決之手有什么牽連,即使是和圣相識,他也是忽略掉對方的裁決之手成員的身份,而是記住了圣是來自圣地哈洛加斯的職業者。
更多地,風狂現在是對圣口中地那個人感興趣。“扯遠了,說說吧,那個人什么的”,風狂話鋒一轉,又回到原題上。
“對于裁決之手地高層而言,與黑暗之觸的爭斗只是集中在哈洛加斯等地,像魯.高因這樣的小地方,反而是不會多加關注,何況,在魯.高因上還有著分部的存在,只不過,這次的黑暗之觸似乎拿出了不少的實力,所以,單單是一個小分部,想要找出黑暗之觸的蹤跡,便顯得有些困難”,圣不在意風狂的話,侃侃道來,但是當他看到風狂那奇怪的眼神時變停了下來,有點尷尬的笑了笑。
圣的一番話馬上將他剛才的話給推翻了,一個小分部的普通成員能知道這些,鬼會相信。
“在裁決之手的情報卷宗中,有這樣的一個記載”,圣扭過頭,直接無視風狂的眼神,跟這個家伙在一起久了,臉皮也開始變厚了,不需要客氣。
“在魯.高因的區域內有一個強大的職業者”,圣突然閉嘴,像是在斟酌語言一般,然后繼續開口:“這個職業者是一個野蠻人,據說已經突破成就天位”
“天位”,這個稱呼在風狂的心里還是一個比較遙遠的夢想,在魯.高因,雖然二十幾級的職業者常見,但上30級的職業者卻是一個也沒有,即使是庫拉斯特海港中,能有30級的職業者也是屈指可數。但30級并不意味著天位,只有突破30級才算是天位強者,想想,應該是要到群魔堡壘和哈洛加斯才能真正見識到天位強者吧。
可現在,卻是從圣的口中說出這樣的一件事,一個天位的野蠻人在魯.高因區域內,風狂有點震驚,有些期待,甚至有點親切,難道是同為野蠻人的緣故。
“據說那位強者是隱居在魯.高因上的某一處”,圣接著說道。
這下就令風狂不解了,一個天位強者,依照這個世界人的思想,實力越強越是應該去對抗地獄的勢力,哪里搞神秘隱居的。
“說起來,這個天位的野蠻人還是一個癡情人啊”,聽了圣的話,風狂有點想笑,雖然沒有規定野蠻人就不能有感情之類的,但對于他這個外來者而言,聽到癡情的野蠻人這個稱呼,總覺得怪異無比。
“不要說一句斷一句的,直接說完”,風狂頓時來了興趣,催促道。
“好好”,圣有點無奈:“據卷宗上記載,那位天位野蠻人原本是屬于魯.高因的職業者,他憑借著自己的努力,擊殺魔王督瑞爾,最后成就天位強者”
“不過,在他擊殺魔王督瑞爾之前,他有一個關系很好的女性職業者,那職業者是一名法師,他們是同一個團隊的”
“難道還是青梅竹馬來著”,風狂嘀咕了一句。
“他們兩個都是屬于普通的職業者,并沒有和我們一樣,有變異或融合的技能,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們的團隊偏偏就只有他和那個法師兩人而已,從不增加隊員,不過,長時間的相處讓那兩人生出了感情,互相約定,一旦突破30級成就天位就結合,或者沒有希望成就天位,同樣的要結合”
“結果,當兩個人都到達3級時,他們就明白,自己兩個人無望突破,但是那野蠻人不甘心,正好那一年是羅格營地怪物暴動,那法師便前往羅格營地支援,因為那法師是從羅格營地到魯.高因的,而那野蠻人并沒有一起前往羅格營地,而是直接合成國王之杖,前去擊殺督瑞爾,想借此讓自己突破,結果他成功了,關鍵時刻成就天位,將督瑞爾擊殺,不過那法師并沒有參與督瑞爾的擊殺,沒有資格和那野蠻人一同前往庫拉斯特,兩個人便要分開”
“然后那野蠻人離開魯.高因,那法師也不甘心,再去擊殺督瑞爾,然后自己被干掉,事后,那野蠻人知道了,悲痛之下內心愧疚無比,若不是當時自己單獨行動擊殺督瑞爾成功,而弄的兩人分離,那法師也不會為了要和他在一起冒險去擊殺督瑞爾,結果搞死自己,于是,在這樣的悲痛和內疚下,那野蠻人便決定前往督瑞爾的巢將那法師的尸體取回,順便再殺一次督瑞爾,泄泄憤,然后找個地方將那法師埋葬,之后便守著那墳墓,要和那法師長相思守,罪過罪過”,風狂從圣開始說起時便一直翻白眼,太拙劣了,而這一段話便是風狂搶過圣的話頭說的。
“你怎么知道”,圣驚訝無比,哈娜同樣的瞪著眼睛看著風狂。
“電視上多的是,這種狗血的情節”,風狂嘟囔了一句。
“電視”,那兩個人一臉的不解。
“你的表達能力也太那個了,好好的一個故事,給你說的比清水還清”,風狂連忙轉移話題,對著圣說道。
“卷宗上就是這么記載的,而我只不過將它再次省略,簡潔的說明而已”,圣帶著點尷尬的嘀咕。
而風狂沒有答話,還停下了腳步,因為,那溝壑已到盡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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