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同人
第八十一章
將計就計(下)
為了能靜心應付晚間與囂魏牟的決戰,同時,也是實在不愿意面對趙雅諸女暫時分離時的愁苦。
而且,該說的都已經說了,相信雅兒她們也定會理解我的吧。
項少龍暗自思忖著往自己那除了開會外,絕大多數時間都只是擺設的主將大帳。
甫一掀開帳門,帶著一股森寒銳氣的破風聲,從左側突襲而至。
項少龍暗吃一驚。
這一片,包括雅夫人她們的大營在內的暗保措施,可都是由自己按照后世的先進理念設計后,再交由烏家子弟兵負責的。
現在竟然被別人不聲不響的潛伏了進來。
來不及扭頭看清楚來人。
這此刻身手,是自己至今所遇到的劍客中,少有的厲害了。
但是項少龍自覺有充足的把握對付。
只是想想其他人,特別是保護雅夫人及倩公主的善柔,趙致。
若這批此刻不僅是此人,而其他同伙身手又不弱于眼前這個的話,在猝不及防下,她們吃虧的可能性非常大。
項少龍剛要喊有刺客。
一股若有若無,熟悉的體香撲進鼻內。
項少龍頓時醒悟過來,硬生生將要吐出嘴邊的喊叫聲吞了回去。
項少龍身體微微一側,避開這迅若閃電的一劍后,“不進反退”,背對著刺客,直往其懷里直撞過去。
對方似乎也沒有想到他有此招,“噫”的一聲低呼。
手里地劍再想要變招也因為項少龍與他的距離突然拉近來不及了。
對方也是了得,干脆棄劍不用,化拳為爪。
若項少龍不是已經猜到了她的身份,此時一定要大吃一驚了。
因為對方現在用的,分明是后世軍隊中所傳授的擒拿之術。
項少龍嘿嘿一笑,不管不顧她的雙爪,兩手下沉。
在對方還沒碰到自己之前,率先抓住她的腰帶。
這刺客明明在項少龍雙手下沉之際。
便已經預知了他地后招,卻絲毫沒有辦法躲避般,被項少龍一手抓了個正著。
低聲呼叫中,已被項少龍一個背摔從他的頭頂飛過。
項少龍眼看著她地身體已然下墜后,才不慌不忙移動兩步,雙臂一把環上她柔軟的腰肢,使了一個身法卸掉了沖力后。
才將她放了下來。
直到此時,兩人才算是真正的打了照面,果然是善柔那只母老虎。
門外傳來一隊烏家兵丁匆忙的腳步聲。
顯然是正在巡邏的他們聽到了動靜后,圍了過來。
項少龍與善柔交手數招,雖道來頗費章節,可事實上卻也僅是一剎那而已,然而門外的烏家兵丁卻已迅速的反應過來。
這充分顯示了烏家精銳們地身手素養。
項少龍為晚間的決戰,再添加了幾分信心。
項少龍出聲阻止了他們即將掀起帳門的舉動。
道:“不用驚慌,是柔姑娘正與我比試哩。
你們忙各自的事情去吧。
善柔抬起俏臉,忿忿地道:“還不快把你的臭手拿開。
項少龍之前將她從半空中接下來后,可都是一直如親密愛侶般,將她緊擁在懷里呢。
偷襲不成,還讓他占了大便宜去善柔當然不忿。
項少龍暗笑。
你更大的便宜我都在幫你換衣裳的時候占過了。
可也并不依著善柔的言語,將她放開,只是面帶贊許地道:“柔兒地隱匿功夫精進的速度,可真讓人驚訝。
在你出手之前,我可是一點都沒有感覺到你的存在呢。
相信以后,再也不會發生上次那樣,藏在房梁上,卻讓人發現了的事情來。
可是你的擒拿格斗,還得下苦功才行。
恩,這次考評。
就算是勉強合格罷。
善柔見他仍然不放開自己。
偏偏她還漸漸的有些享受起這樣地擁抱來。
但是面上卻是絲毫不肯服軟的。
不屑地道:“你很厲害嗎?不過是力氣大了點罷了。
何況本姑娘合格不合格,用得著你來考評嗎?”
項少龍裝作不解的道:“不是為了讓本人考評嗎?那又是干什么哩?”
善柔終于想起了這番道來的本意。
臉上憤怒之色更是深了幾分,道:“你還好意思說,為什么你們晚上要去找那囂魏牟正面決戰,這么好玩的事情都不告訴本姑娘?若不是我從雅夫人那里得到了口風,再去逼問了烏果,差點又要被你項少龍瞞了一次。
項少龍啊,找囂魏牟大戰,這么好玩的事情,怎么能不讓我也去哩。
項少龍一呆,善柔最后那句話的語氣,竟然像及了小情人撒嬌的模樣。
善柔似乎也醒悟到了方才的失態,俏臉一紅竟難得的忸怩低下。
聞著她吐氣如蘭,項少龍心頭一動,忍不住伸手輕捏她地下頜,抬起她地螓首,慢慢的朝她吻了過去。
善柔像忽然失去了意識般,一時間竟然忘了躲避。
項少龍地大嘴終于湊上了善柔柔軟的嘴唇,一股清甜的滋味,讓項少龍忍不住吸吮起來。
善柔渾身一震,雙眼漸漸迷離。
忽然,善柔右膝狠狠地往上一撞。
項少龍大吃一驚,這一下要是被她撞上了,估計自己下半輩子,不死也得少了那種絕大的樂趣。
可若要是抬起自己的大腿,抵擋了的話,如此大力的撞擊,難免又會傷著了善柔。
無可奈何之下,項少龍只得使力一推,自己也同時退開。
拉遠了雙方的距離,這才避免了腰下兄弟的英勇犧牲。
項少龍又禁不住苦笑了一下,暗忖道:小老弟啊。
你興奮得也太著急了點呀。
原來,竟是項少龍吻上善柔后,腰下地小少龍振奮得反應了起來。
這一頂,卻使得漸漸迷失的善柔忽然驚醒。
項少龍吶吶地道:“我說柔兒,你那一下也太狠了些吧?差點就要讓為夫絕后了。
善柔“呸”的一聲,狠狠地道:“你是誰的為夫?下次再要使壞,本姑娘絕對不會輕饒。
”遂又想起了方才那一剎那的消魂。
善柔最終還是放緩了語氣,道:“項少龍。
你快說,究竟答應不答應本姑娘剛才的要求。
項少龍暗忖,本人要是不答應,你肯依嗎?但是卻實在不愿意她去冒險。
遂再要岔開話題,打趣道:“什么誰的為夫?好柔兒,你可莫要忘記了,你可是發過誓言地。
這一生,都得跟隨著我項少龍的。
而且剛才,若為夫料想得不錯,那可是柔兒你地初吻呢。
柔兒享受了為夫了溫柔的一吻后,還能不做我項少龍的妻子嗎?”
善柔勃然變色道:“你還好意思再說。
乘人之危的好色之徒。
”頓了頓,忽然醒悟道:“差點又要上了你的當,被你轉移掉話題。
你想要善柔發怒嗎,我偏不發怒。
快說。
你到底答應還是不答應?”
項少龍暗道可惜,仍不死心,勸道:“你當初可是答應了我,要貼身保護雅夫人跟倩公主的。
善柔輕哼一聲,道:“別以為你的那些鬼伎倆本姑娘不知道。
這次你再想要撇下本姑娘,絕對不可能。
而且。
這囂魏牟是田單奸賊地秘密武器之一。
除掉囂魏牟,一定會對田單是一個很大的打擊。
對于能打擊田單奸賊的事情,本姑娘向來都是不會放過的。
這次你同意我得去,不同意,本姑娘也是會去定了的。
說完不理表情豐富的項少龍,徑自掀開門,離去。
夕陽終于落下了西山,大地昏沉起來,寒風一陣一陣由西北方拂至。
項少龍與五百烏家子弟兵外家荊軻,烏果。
善柔按照排練了千百遍的陣行。
排列在早已經空無一人的大營前。
天地之間一片漆黑,目不能視。
既然已經算準了囂魏牟一定會來夜襲。
項少龍倒不是不能也將計就計地埋伏起來,攻他個措手不及。
但是,手下的這些烏家子弟兵,可以說,都是從烏家當中,本是精英中的成員再挑選了一遍而組成的。
項少龍完全是按照后世那些陸軍特種部隊的方式來訓練他們,并且對他們,也都是按照后世低級軍官的標準來要求。
項少龍對于眼前地這一批好手可是寄托莫大的希望,這也是他今后組建更龐大的古代特種部隊的種子骨架。
但是對于軍人來說,沒有經歷過血的洗禮,沒有經歷過生死搏殺,總算不得完全的軍人,
而既然眼前有一個,可以說,也有了一點特種部隊雛形的囂魏牟軍團來練刀,項少龍實在不愿意放棄此千載難逢的好機會。
況且,項少龍也需要這樣做,來加深自己在平原夫人的心目中,那種,只是一個劍法高超,有勇無謀的形象。
當然,項少龍也絕對不會輕易地拿自己手下地這些精銳們的性命來達到這些目地。
事實上,項少龍確實對自己的這些手下有著強大的信心。
不僅是來自先進的訓練方式,使得他們無論是精神還是體能,都在這個時代超人一等。
項少龍更在半年前,就已經將怪老頭交給自己的那本《血戰十式》小冊子的劍法,授予了他們。
《血戰十失》雖然算不上什么絕頂劍術,但是卻是世間最適合戰場性命相搏的招數。
這還不算完,在此基礎上,項少龍又讓他們日夜操練了熟悉了一種三人一組的陣法,能夠讓本已是互相熟悉的戰友間,更大效率的發揮出集體的合力。
項少龍對于此戰,可以說是十拿九穩。
而且,不僅要勝,更要以及其微弱的代價取勝。
墮地和悶哼聲連串響起。
項少龍收起精神。
敵人終于來了。
他雖然自信,但是卻絕不托大。
自己的人再厲害。
也不可能以步兵對抗騎兵。
因此,在前方,他們早設下了上百條絆馬索,縱使他有千軍萬馬,也不可能安然騎馬沖鋒抵達。
而隊伍地前方,則有一塊用繩索可以在最短的時間內,拉起來的。
高大一丈有余,可覆蓋住全團的竹欄。
就算對方放冷箭也不怕。
項少龍給烏果打了個眼色。
烏果嘿嘿一笑。
清了清嗓子,那搞笑的模樣,將善柔逗得差點噗嗤一笑。
烏果大笑而起,高叫道:“囂魏牟,我家項爺說拉,敬重你也算一條漢子,給你一個正大光明與我們擺開陣勢決戰的機會。
成與不成。
你們自己看著辦。
你們也不要妄圖使用詭計。
你們腳下的那些丘巒草樹大多都已經被我們事先撒了火油,只要我們這邊幾十枝火箭同時射出,立馬可以讓你們瞬間灰飛煙滅。
給你們半盞茶地時間考慮。
只過了大約四分之一盞茶的時間,對方就已經有了反映,其中一個有若破銅般地嗓音,大聲道:“無論此戰結果如何,項少龍今夜之后,必會名傳各國。
項少龍哂然一笑。
本人是否名動,豈要你這個短命的禽獸來評價。
連話也懶得回答他,任由烏果去交涉。
烏果繼續道:“我家項爺說拉,既然囂先生不反對我們的提議,那么,就請你們所有人即刻下馬。
拋棄掉手上的弩弓勁箭。
只要往前兩百步的距離,就會有一快可供你們使用的平礦之地。
我們將在那里決斗。
對方頓時靜了一會,其中一個聲音道:“若你們在我們都下馬后突襲,我等不是要任憑宰割嗎?”
那個顯然是囂魏牟的人,大笑道:“寧充休要叫項少龍項公子看了我們地笑話。
項公子只要下令放火箭,可比什么詭計都要管用。
況且,傳聞項公子乃不世英雄人物,怎么可能會做你所說的那些宵小之舉。
項少龍終于開口,道:“只聽說過囂魏牟劍法了得,未曾想。
言辭竟然也是犀利如斯。
今天可真讓我們大開眼界了。
言外之意。
當然是嘲笑他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也告訴他,自己已經看破了他方才的雙簧。
根本就是用來擠兌他項少龍。
哈哈大笑中,囂魏牟一伙的身影,終于出現在了項少龍等眼界內。
果然按照項少龍他們的要求,丟棄了那些遠程攻擊武器。
雙方擺開陣勢。
囂魏牟此時再也沒有了方才的擔心,早已經心情大定,再次露出其兇殘的本性,道:“就讓我見識見識你項少龍到底有如何地厲害手段。
囂魏牟等自己的手下所有人都已經站定后,獰笑一聲,振手中重劍,喝道:“上!”
早在事前,已經查清楚了囂魏牟手下,除了他本人外,就要屬另兩個叫寧充和征勒最是厲害。
雖然自己的精兵團厲害,但是按照田忌賽馬的理論,他們怎么也只能屬于中等馬。
若要與對方的上等馬對抗,總也仍是要差那么一些。
這些手下可是自己的寶貝,多傷亡一個,自己就不知道要傷心多久。
當然不能浪費。
項少龍剛要一馬當先,身邊地另外三個人,荊軻,烏果,善柔竟然早已經沖在了他前面,迎上對方。
雙方終于碰撞在一起。
身形異常高大的囂魏牟,被荊軻一力接了下來。
項少龍終于松了一口氣,他實在是害怕,若讓善柔對上了囂魏牟,那自己可就要不停的擔心了。
自己這一放,能讓項少龍完全放心獨自抵抗囂魏牟的,只有荊軻。
在研習了項少龍交予他的《墨子補遺》后的荊軻,比半年前,更要不知精進了多少。
項少龍與他比試過后,曾經肯定的認為,無論是對上連晉還是嚴平,荊軻都能完勝。
烏果與善柔對上的,應該是囂魏牟手下的那兩個僅次于他的好手。
雙方一時之間是不會分出勝負地,項少龍倒也不為他們擔心,將注意力放在了普通地精兵團身上。
兵與兵之間地差距。
立馬顯示了出來。
囂魏牟軍團地成員,若只是論單兵作戰能力,嚴格來說,并不比項少龍的烏家子弟兵差多少。
有不少更能穩穩在經驗上超過烏家精兵。
畢竟他們為田單處理那些濕活,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廝殺經驗根本不是剛剛只出道不到半年的烏家精兵門可以比擬的。
但是這也只是就單兵能力而言。
雙方人數上相差不大。
幾乎可以算是以一對一。
但是烏家精兵們的三人小陣,在此時顯示出了與眾不同的威力。
先以兩個人默契地配合。
纏上對方的三人,剩下地一人。
則在一邊覷準時機,抓住對方的破綻,冷不防的給那么一劍。
一旦偷襲成功后,雙方就會立刻改變成三對二來。
項少龍被現場逐漸熱烈的氣氛激得熱血沸騰起來。
然而卻對仗劍上場毫無興趣。
對方的三大好手都已經被搶了去,自己若要對付起這些小嘍羅來,簡直就跟殺雞一般,一劍一個。
根本廢不上什么勁,無趣得緊。
項少龍靈機一洞。
《尋秦》中的項少龍,出了手中的劍外,飛針之技,不也是名動一時嗎?乘這個時候,自己何妨練習一下飛針之法。
項少龍反手將劍插回背上,拉出腰間飛針。
環視四周,專找那些戰斗有些吃緊地烏家成員救援。
頗有些后世的狙擊手支援的模樣。
左右兩臂膀連環施為下。
敵人紛紛中針倒地。
不知不覺間。
項少龍至少擲出了近百口飛針,連兩臂竟已漸漸疲麻起來。
手中的飛針終于擲完后。
項少龍發覺,周圍的的喊殺聲音逐漸的減弱下來。
項少龍環顧現場,遍地都是囂魏牟人馬的尸體。
剩下地那些,雖是因為眼睜睜看著己方的人一個一個的倒下,而殺紅了眼。
然而,形式比人強,此消彼長下,最后的結局早已經被注定了。
再看往與荊軻對戰的囂魏牟。
囂魏牟顯然也未想到項少龍等竟然厲害如斯,一向只有他帶著人欺負別人的分,怎想,這一次,栽得如此不堪。
此時地他,早已經是暴怒如狂,拼命的將手中之劍。
一劍快過一劍的砍往荊軻。
荊軻運劍如織。把墨子劍法善于防守的特點發揮得淋漓盡致,任憑囂魏牟如何使力。
都能恰到好處的將其架空了去。
但是項少龍卻發現,荊軻在體能上終究還是差了囂魏牟那么一線,以他現在的狀態,本來若是正常的話還可以堅持一刻的樣子,但是,此時的囂魏牟,用后世的YY書地說法,幾乎已經進入了狂化地狀態,荊軻只要再過上半刻,就會變得十分吃力了。
而另外兩組,寧充,征勒兩人與囂魏牟的狀態相差不多,但是,善柔卻死死地將其對手限制在一定的范圍,漸漸的取得了優勢。
反觀烏果,則與善柔剛好相反了。
項少龍身形移動,往烏果那邊迅速行去,人未至,鋼針先已飛達。
這人應該是剛才也看清楚了項少龍用飛針擊殺他手下的情況,因此,一看見項少龍朝他移來時,即有了防備,此時眼看著飛針襲來,連忙一劍劈開烏果,閃往一旁。
項少龍攔住再要上去的烏果,大聲喝道:“你去幫荊軻,讓你親身感受一下囂魏牟也沒有什么了不起的。
這個小蝦米,就讓我來對付好了。
不等烏果回答,項少龍的長劍就已使出一招“攻守兼之”。
頓時,對手感到眼前一片劍影飛舞。
這一招先前烏果也曾用過,可是他使用起來,比之項少龍,差了可不知有多遠。
一陣金鐵交鳴的聲音響過,項少龍與對方一接觸又分開。
兩人之間的半空中,一蓬飛濺的血花都尚未落地。
對方發出撕心裂肺般的慘叫后,頹然倒地。
慘叫聲響徹全場。
被荊軻,烏果纏斗的囂魏牟,卻忽然被這聲慘叫激醒起來。
勃然大怒。
大喝道:“項少龍,今日之仇,我囂某他日必定雙倍奉還。
項少龍暗道不好,囂魏牟要逃了。
項少龍大喝道:“荊軻,烏果,不要讓他逃了。
”仗劍奔往那邊去,
但是還是慢了一步。
囂魏牟在叫出聲時,已經再用盡全身的力氣。
一把逼開了荊軻與烏果。
倏然后退。
那囂魏牟退去地方向,可正是善柔所在的地方。
項少龍將速度猛然提到了最高,邊跑邊提醒道:“柔兒,小心后面。
劍光一閃,囂魏牟的劍已然向善柔掃去。
此時的善柔剛好聽到了項少龍的提醒后,把他的對手迫開。
連回頭也來不及了。
無法之下,只得反手將鐵劍有上而下。
直豎在背脊之前,堪堪擋住了囂魏牟的一劍。
但是囂魏牟含恨出手地一劍,又豈是如此易于。
“鐺”的一下,善柔地長劍受力之后,劍背猛力的擊打在她的粉背上。
善柔噴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被橫掃直飛了出去。
項少龍差點要魂飛魄散,心痛至極,大呼一聲:“柔兒。
項少龍把手里的長劍。
奮力的往囂魏牟一擲,長劍脫手而出,化作一道電芒,閃電般往正要再給善柔補上一劍的囂魏牟飛去。
囂魏牟無可奈何下,只得舍棄殺掉善柔的機會,劍往上斜挑。
卸去了項少龍必殺地一劍。
一把拉起先前與善柔搏斗的手下,往場外撤退而去。
項少龍此刻哪里還顧得上去攔截那囂魏牟,只是吩咐荊軻,烏果繼續去追。
忙跑到善柔那,扶起她的身軀,心痛地給她檫掉了嘴角的一抹血跡,關切的道:“柔兒你怎么樣了?”
善柔難得的顯出一絲溫柔,搖搖頭。
忽然再急跳起來道:“你不去阻攔那囂魏牟,跑到我這邊來獻殷勤干什么?”
項少龍被她的話,弄得又好氣又好笑。
但是看到她。
雖然吐了一口血。
倒也并不大礙,放下心來。
項少龍。
善柔,烏果,荊軻帶著“剩下”的200輕傷烏家子弟兵,心情“沉重”地回到了后退了五里的營地。
眾人迅速地被眼前所發生的一切驚駭得呆立木然。
只見原本整齊羅列的營帳,此時大多已經被燒得只剩下了殘跡。
遍地丟滿了斷劍殘矢,上百具趙軍的尸體,伏在亂石火堆間。
項少龍駭然地四處逡巡,最后終于脫力的跌坐在地,失魂落魄地叫著“雅兒,雅兒”地名字。
扎亂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遞過來。
項少龍驀的清醒,沖上前去,扯著垂頭喪氣的成胥,大喊道:“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快說。
成胥雙目通紅,顫聲道:“項先生,我們這次死定了。
項先生帶了人沒走多久,就有一批身份不明的人,蒙面而至。
才半盞茶不到的時間,我們的人就被殺死了大半,最后,最后....”
項少龍恨聲道:“最后怎么樣?最后你就逃?雅夫人與倩公主呢?若是他們有個三長兩短,別說再返回邯鄲,你連為你的父母親人收尸的機會都不會再有。
成胥差點要哭出聲來,正不知如何回答時,場內唯一還算冷靜的荊軻,插問道:“對方有多少人?往什么方向跑了?”
成胥帶著哭腔道:“對方人數只有一百多。
往哪個方向跑了,我們都沒有看清楚,只知道他們把雅夫人與倩公主地車駕都一同搶走了。
項少龍霍地抬起頭來,雙目射出森寒地冷光,咬牙切齒地道:“才一百人?你們這里站著的就還有三百多人。
你們為什么不多堅持一會?啊?”項少龍掃過在場諸人。
成胥,蒲布,劉巢皆羞愧地低下了頭。
連原本正在幸災樂禍地少原君,也似乎受不了他凌厲的目光。
神色一變。
項少龍氣急敗壞地道:“荊軻,烏果,你們各自率人,循著車駕的痕跡去找,他們帶著車駕,一定去不遠。
一定要雅夫人與倩公主救回來。
遇見情況后,就用我們事先準備好的響箭聯絡。
這還是項少龍首次用如此惡劣的態度,對手下說話。
以前無論何時,項少龍就算是命令手下做事,也無不是心平氣和。
看來他真的是被雅夫人,倩公主的被劫,弄得神情失常了。
荊軻,烏果領命率了一半人而去。
項少龍坐在地上。
再也不發一言。
旁人,誰都不敢去打擾她。
只有受了傷后的善柔,靜靜地站立在他身后不遠的一處。
過了不知道有多久。
突然,西邊方向大約十里的地方,一枝烏家子弟兵間用來聯絡的特制響箭,發著尖銳的聲音,沖上天空。
在這寂靜黑暗的夜晚,顯得尤其刺耳。
項少龍一震。
跳起聲來。
大叫道:“快,我們馬上過去。
帶著剩下的烏家子弟兵,躍馬而上,電掣而去。
成胥見著項少龍招呼都不打的出去后,也急了起來。
若是雅夫人與倩公主真的出了什么事,就算他有趙穆,樂乘撐腰,趙王也絕對不會饒過了他,而且,到時候,趙穆,樂乘弄不好,不落井下石就不錯了。
哪里還敢稍待,叫上一批趙軍,緊隨而去。
少原君等人,包括一直都沒有出一言的平原夫人,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態,也跟在了后面。
只剩下了,剛經歷過了一幕人間慘劇的大營里,僅存不多了幾只風燈在寒冷的葉風里飄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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