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草冠益送給他的旌節以及佛林禪師送給他的身份玉牌,趙牧現在基本上可以毫無阻礙的出入天璇星星域的任何一個星球了。這一次趙牧沒有受到任何的阻攔和盤查,就帶著慧云尊者和慧明尊者再次踏上了五臺星的土地。
出了星際傳送陣,趙牧就直奔龍泉會館而去。館主空幽在得到通報之后,馬上就從方丈室中走了出來,再次親自接待了趙牧。
看著空幽殷勤的樣子,趙牧很是八卦的問道:“空幽大師,算上今天這次,咱們倆好像已經見過三次面了。趙某很是好奇,為什么我每次來,都能夠看到大師?難道你不用修煉的嗎?”
空幽并沒有因為趙牧這個有些唐突的問題而有所不滿,他不以為忤的笑了笑,說道:“趙道友有所不知,我們龍泉會館其實有三個館主,貧僧只是其中之一,另外兩個館主都是貧僧的師弟。我們師兄弟三個輪流主掌龍泉會館的雜務,通常的情況下,以一年為限。一年期滿之后,就可以潛下心來修煉兩年的時間。當然,如果遇到突發情況的話,也可能將一年期延長或者縮短。呵呵,貧僧現在已經是合體初期的修為了,再向前進一步,光靠潛修是不行的,入世歷煉也是修行的一部分,這一點,想必趙道友要比貧僧明白的多。”
趙牧笑道:“大師說得好,是趙某的思緒被自己的經歷給局限住了。”
空幽說道:“趙道友,時隔不久,你又再度光臨我們龍泉會館,是不是又有什么事情需要貧僧幫忙的?在你不在龍泉城的這幾天,貧僧可是去了你的文秀軒好幾次,每次都看到里面的貨架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女佛友在里面看店。貧僧數次想找那位女佛友打聽一下。貴店什么時候開張,可就是怕驚擾了那位女佛友,只好做罷。”
趙牧笑道:“空幽大師,你不用專門打聽了。趙某現在就告訴你。大后天,我們文秀軒五臺星分店正式開張,我們將公開對外出售黃色及黃色以上,直至頂級地黑紫色炫疾天火,此外,我們還將出售標準晶石,上品晶石以及極品晶石。炫疾天火,我們一共準備了十萬個旋風瓶。其中黑紫色的炫疾天火最少,只有一千瓶。各種品階的晶石就多一些了,大概有四五億塊吧。嗯,為了慶祝我們文秀軒舞臺五臺星分店開張,同時感謝五臺星佛宗的諸位朋友地愛護。我們決定在開張的頭三天,進行大型的酬賓活動,所有貨物一律九五折銷售。”
空幽略有些不滿的說道:“還要三天才開張呀,趙道友,你這也太吊人胃口了吧?”
趙牧說道:“怎么?空幽大師等不及了,想早點買到本店的貨物嗎?”
空幽直言道:“正是。上一次。貧僧想從你這里購買炫疾天火,結果因為佛森禪師的突然出現,貧僧放棄了。今天難得碰上趙道友,說什么貧僧也不能再等下去了。還請趙道友能夠看在貧僧的薄面之上,提前幾天賣給貧僧幾團炫疾天火。貧僧不勝感激。”
趙牧笑了笑。“大后天賣是賣。今天賣也是賣。空幽大師。你曾經幫過趙某幾次忙。就沖這份情。趙某也不能不把炫疾天火賣給你。你說吧。你想要什么顏色品級地?要幾團?趙某今天一律給你打九折。”
空幽連忙說道:“趙道友。這可是你說地。貧僧可就獅子大開口了。”
趙牧笑道:“你盡管說。就算大師要一萬團炫疾天火。趙某今天也賣給你。”
空幽說道:“貧僧不要那么多。趙東家只需要賣給貧僧一百團最頂級地炫疾天火就可以了。”
趙牧說道:“一百團有點麻煩。趙某在進行灌裝地時候。每個旋風瓶之中。都裝了三團炫疾天火。這樣吧。空幽大師。咱們按瓶子說數。你要么要三十三個旋風瓶。要么要三十四個旋風瓶。”
空幽說道:“還是三十三個吧。這樣地話。等貧僧地兩個師弟出關之后。我們也好平均分配。”
趙牧沖著慧云尊者招了招手。“慧云,拿三十三個旋風瓶出來。”
慧云尊者連忙按照趙牧地吩咐,把旋風瓶盡數擺放在了空幽的面前,“空幽,你驗收一下吧。”
“有勞尊者了。”空幽先是跟慧云尊者客氣了一句,然后逐一的打開旋風瓶,親自查驗了一下,之后才放心的把所有的旋風瓶收了起來,“趙道友,貧僧應該拿多少金佛石出來,才能抵得上這些炫疾天火的貨款。”
趙牧說道:“每團黑紫色炫疾天火地售價是二十萬極品晶石,九十九團炫疾天火,也就是一千九百八十萬極品晶石。一塊上品金佛石折合極品晶石為八塊,然后再把總貨款打個九折,一共是二百二十二萬七千五百塊上品金佛石。”
空幽倒吸了一口涼氣,“趙道友,你莫不是在開玩笑?這么多的金佛石,都夠貧僧購買好幾件仙器了?九十九團炫疾天火怎么可能和幾件仙器相提并論呢?還有,我們佛宗把上品金佛石出售給天璇星的道友的時候,一貫都是按照一比十的比例,怎么到了你這里,就縮水成了一比八了?”
慧明尊者哼了一聲,“空幽,你算得倒是清楚。◆◆不錯,一團炫疾天火,也就是花生米大小。九十九團,加在一起,可能也就是比拳頭大一些。看起來,好像是不多。但是你不要忘記了,黑紫色的炫疾天火意味著什么?有了它,親自動手煉制出來仙器、仙丹,就不再是什么夢想,它很有可能就會成為你眼前的現實。另外,炫疾天火的攻擊性也是不言而喻的,何況是最頂級地黑紫色。一團黑紫色的炫疾天火就賣二十萬極品晶石,依照我的意見,東主就是心太軟。把價格定的太低了,就算是再上調一兩倍,也不用擔心賣不出去。”
慧云尊者也不甘示弱地說道:“空幽,我師妹說的有道理。捕捉炫疾天火。是要冒著九死一生危險的,即便是佛林禪師他們親自出馬,也不一定能夠捕獲到黑紫色的炫疾天火。就沖這一點,一團黑紫色炫疾天火二十萬極品晶石,一點都不貴。還有啊,你說什么東主把金佛石和極品晶石地兌換比例定低了。這得看你怎么說了?我們拿到金佛石之后,根本就用不了,必須把它們賣出去。這一進一出。要費多少工夫,我們總得有點賺頭吧?”
慧明尊者在旁邊又來了一句,“我們東主是寬容的,并沒有強迫你們五臺星佛宗地人一定要用金佛石支付貨款。如果你能夠拿得出來足夠地極品晶石的話,只需要按照炫疾天火地定價支付就可以了。”
空幽有口難開。有苦自知。五臺星及其它幾個附屬與佛宗的星球,已經有數千年不再產出晶石了,平常修煉所需的晶石,都是費盡周折,從相鄰地天璇星上搞到的。不過因為天璇星方面的禁令,佛宗的人每次只能在天璇星兌換到不多的晶石。按照這個速度兌換,將近兩千萬地極品晶石,差不多要一兩年的時間,才能兌換到手。等到那時候,黃花菜都涼了。
炫疾天火的定價還是小事,空幽也很清楚,東西的價值是不能用體積來衡量的,小山一般大小的鐵塊可能還不如巴掌大小地一塊黃金值錢,這個道理。誰都明白。空幽只是覺得文秀軒的定價有點高,比預想中的高一些,不過也還算是在心理承受底線之上。空幽主要感覺不滿的地方就是趙牧居然弄出了個二次利潤,買賣炫疾天火賺一次利潤,金佛石與極品晶石在換算的時候,又被趙牧抽走了兩成利。這樣換算下來,不但九折的優惠只淪落成了口頭上的形式,實際上,趙牧還變相的抬高了炫疾天火的售價,比實際定價多收了一成多地。這也忒狠了一點吧。
慧明尊者見空幽久久的不肯開口。也不肯拿出來貨款,便不客氣的說道:“空幽。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請你拿個準主意出來。要是要的話,就請你盡快支付貨款,咱們親兄弟,明算賬,誰也不欠誰的。你要是不要的話,就把炫疾天火退回來,我們也不會說什么的。”
話都說到了這個份兒上,空幽知道再硬撐下去,也沒有辦法了。他現在只恨為什么世上只有趙牧一個人在出售黑紫色的炫疾天火,要是能夠多一個人站出來,跟趙牧競爭的話,也許他就不用多掏這么多的金佛石了。
“貧僧這就把貨款拿出來。”空幽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了這番話。其實他也很清楚,大后天,只要文秀軒分店一開張,炫疾天火尤其是黑紫色品階地,絕對是說一不二的搶手貨,有極大地可能會被五臺星各地的佛友搶購的一干二凈。如果現在不趁早買一下下來的話,到時候,可就輪不到自己買了。
慧明尊者看著空幽一臉肉疼的拿出來了一個晶石袋心中暗爽無比,她突然發現這種依靠正當手段來賺錢的感覺,其實也蠻不錯的,一點也不弱于當初在芳月星上四處打劫的感覺,甚至尤有過之而無不及。畢竟打劫是強迫性的,文秀軒的買賣可是一點強迫性都沒有,完全是自愿的。
慧云尊者接過晶石袋之后,用神識查看了一下晶石袋中金佛石的數量和品階,確認正確無誤之后,便恭敬的把晶石袋交給了趙牧。
趙牧順手就把這第一筆來自佛宗的收入,放到了儲物腰帶之中。這筆金佛石,趙牧以后不打算將其投入到市場之中,這倒不是為了什么紀念意義,而是他還沒有忘記金佛石除了在五臺星上,充當著硬通貨之外,它實際上還是一種非常不錯的煉器制寶的材料,還是留在以后,用在這方面上吧。
“空幽大師,”趙牧說道,“趙某想拜托你們龍泉會館一件事情。就是我剛才跟你說的我們文秀軒五臺星分店,大后天正式開張的事情。請你們龍泉會館盡最大的努力,把這條消息散播出去。”
“沒問題。五萬極品晶石。按照趙道友你制定的兌換比例,拿六千兩百五十塊上品金佛石出來。”如果換成以前,這筆費用,空幽肯定二話不說。就給免掉了。可是剛才被趙牧給賺的太狠了,這時候說啥,也得從趙牧身上撈一些回來。
趙牧根本就不上空幽的當,他制定地兌換規則,對他而言,根本就沒有什么約束力,原因很簡單,五臺星佛宗沒有晶石。但是他有,還非常的充足。趙牧笑道:“趙某還是支付晶石好了,沒必要在極品晶石和金佛石之間,換來換去的。怪麻煩的。”
空幽差點揮手甩自己一巴掌,剛才他為什么要多嘴說什么極品晶石呀?直接說金佛石不就好了。☆☆現在好了。讓趙牧輕而易舉地就重陷阱里面跳了出去。
雖然對趙牧有了一些小小的不滿,但是在趙牧離開龍泉會館的時候,空幽還是親自把趙牧等人送到了門外。空幽很清楚,趙牧所代表的實力,不是他能夠輕視和怠慢的。
沒過多久,趙牧等人就回到了文秀軒分店。慧月尊者歡天喜地的從店里面跑了出來。“東主,兩位師姐,你們總算是回來了。你們快來呀,看看我把咱們的店布置的怎么樣了?”
和幾天前相比,分店已經有了一個店鋪地樣子。窗明幾凈,柜臺整潔,貨架擺放整齊,整個店里面非常的干凈,走在里面。甚至有一股淡淡的不令人討厭的香氣飄蕩在里面。
趙牧笑著點了點頭,“慧月,這幾日,你有心了。”
惠月尊者拍了拍胸口,“東主喜歡就好。這幾天,我可擔心死了,唯恐東主不滿意。”
趙牧笑道:“如果做得效果不好,咱們就推倒重來,最多也就是時間上耽誤幾天,只要不釀成重大的后果。咱們一切好說。”
惠月尊者說道:“對了。東主,有一件事。我想給你匯報一下。在你不在地這段日子里,有一個老和尚每天都到咱們店里面來,每次來的時候,他都會詢問一件事,就是咱們店里招不招人?他想到咱們店里做事。我看他年歲這么大了,怪可憐的,就答應了他。讓他暫時在咱們店里打個雜,管吃管住,每個月再給點零花錢。”
趙牧笑道:“慧月,你也是分店的掌柜之一,分店的員工配置上,除了幾個關鍵位置之外,其他的位置,你和你地兩位師姐都有絕對的決定權,不用征詢我的意見。不過,我可得給你們提個醒,選人的時候,人品要排在首位,人品不好的人,咱們絕對不要。”
慧云尊者等人連忙齊聲回答道:“是。”
慧明尊者問道:“小師妹,你招收的那個老和尚呢?怎么看不著他?你把他叫過來,讓師姐我看看,他究竟可憐在什么地方?能夠讓你動了惻隱之心?”
惠月尊者說道:“剛才我呆的有點無聊,就打發那個老和尚到街上去買靈果去了。他走的時間不短了,這會兒應該回來了。哎呀,師姐,你快看,那個身上的灰僧袍顯得陳舊無比地老和尚,就是咱們店的雜役小伙計了。”
慧云尊者和慧明尊者一塊朝著老和尚張望了一眼,“呀。”慧云尊者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后連忙站起身來,說道:“東主,是西山頂的一枯大師。”
一枯老和尚乃是金身羅漢,修為遠超慧云尊者,雖然慧云尊者明知趙牧有些不喜歡一枯曾經做出來的事情,但是慧云尊者還是沒有忘記表示自己對一枯老和尚的尊敬。
正背著手在店內巡視的趙牧回轉了身,目光正好對上剛剛把一只腳踏進了分店的一枯老和尚。一枯一愣,旋即不動聲色的把手中提著的一袋子靈果遞給了惠月尊者,“三掌柜,貧僧已經按照你地吩咐,把領過買回來了。”
惠月尊者這會兒還沒有搞清楚狀況,她指著趙牧等人說道:“老和尚,這位是咱們店地東主,那兩位分別是我的大師姐、二師姐,也是咱們店地大掌柜、二掌柜你趕快去拜見一下吧。”
一枯老和尚走到慧云尊者面前,雙手合什。深施一禮,“大掌柜,貧僧有禮了。”
慧云尊者嚇得跳到了一邊,她用眼瞄了趙牧一眼。沒有看到趙牧給她任何明示,便說道:“一枯大師,請你不要這樣,慧云承受不起。嗯,我大師妹,你先不要拜見了,還是去請示一下東主吧。如果東主同意你留下來,你才能留下。如果東主不同意,就請你離開吧。我們文秀軒分店廟太小,容不下你這尊大佛。”
一枯老和尚便走到趙牧跟前,“貧僧一枯見過神使。”
趙牧眉頭緊蹙,“一枯大師。難道你忘了趙某曾經說過的話嗎?你以后就不要再跟在我身邊了,現在怎么又突然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一枯說道:“神使,貧僧自知做出了對不起神使地事情,特地過來做苦役贖罪的。”
一枯這句話倒不是動動嘴皮子這么簡單,他乃是堂堂的金身羅漢,跑到文秀軒分店。做灑水掃地這樣的瑣事,就已經非常折損身份了。更何況,他還心甘情愿地被慧明尊者這樣一個后輩,打發到街上買靈果,這些事情,只有那些地位低下的小廝才會去做。
慧云尊者這會兒也把一枯老和尚的身份傳音給了惠月尊者,后者知道了一枯老和尚的真實身份后,頓時嚇得魂飛九天之外,不過在擔驚受怕之余。慧月還隱隱有幾分得意,世上能夠指示著一個金身羅漢做東做西的人,恐怕還挑不出來幾個,而她惠月尊者偏偏就是其中的一個。不管怎么樣說,這也是一份不得多得的資本呀,至少也是將來吹牛的資本。
趙牧說道:“一枯大師,你跑到我這里來贖罪,難道就不用顧忌西山頂地面子嗎?還有你這樣做,你的大師兄不枯大師同意嗎一枯說道:“神使,貧僧上次為了師門的利益。不惜違背你我之間的約定。也要把那個天大的秘密告訴大師兄和三位師侄。貧僧自問這樣做,已經對得起他們了。神使可能不知道。在很多年前,貧僧就已經脫離了西山頂地編織,在外面做了一個云游僧人。這個身份,直到如今,也沒有發生任何改變。
自從泄露了神使的秘密之后,貧僧就時常感覺心中愧疚難當,神使如此信任于我,可是貧僧卻回報神使以背叛。這樣做,不但對不起神使,也有愧于佛祖的教誨。貧僧左思右想之下,只有重新回到神使的手下,做一些勞心勞力的苦役,才能彌補貧僧曾經犯下的過失。貧僧如今不祈求神使地原諒,只希望神使能夠允許貧僧留下來,給貧僧一個機會,贖回自己曾經犯下的罪責。”
趙牧想了想,然后說道:“好,一枯大師,趙某就給你這樣一個機會,讓你贖罪。不過趙某在這里鄭重的申明,趙某給你的機會只有一次,你如果把它浪費掉了,以后你就再也沒有任何機會了。趙某已經受過了一次傷害,不想再遭受第二次。如果再發生類似的事件,那么趙某就不僅僅是把你辭退這么簡單了,趙某所蒙受到的損失,也將著落在你的身上彌補。一枯大師,請你記住我說的話,趙某是認真的,不是再跟你開玩笑。”
一枯老和尚忙道:“多謝神使賜給貧僧又一次地機會,貧僧一定好好把握,絕對不會再次讓神使失望的。”
趙牧揮了揮手,“好了,你接著掃你的院子去吧。”
一枯躬身一禮,然后從店鋪的后門退了出去。
惠月尊者看了看老和尚,又看了看趙牧,小聲的詢問慧云尊者,“大師姐,一枯大師這么厲害,為什么在咱們東主面前如此低聲下氣?還有啊,咱們東主什么時候成了神使了?神使是什么意思呀?是神的使者嗎?”
慧云尊者瞪了惠月尊者一眼,“小師妹,記住了,不該問的,你不要問。”
本來挺好的心情,因為一枯大師的意外出現,頃刻間煙消云散。對一枯老和尚,趙牧的感情挺復雜地,一方面一枯曾經出賣過他。把他是修神者這件事告訴了不枯以及五臺三禪,但是另一方面,一枯老和尚地修為擺在那里,他基本上可以說是五臺星佛宗之中。修為最高的一個了。留他在身邊,可以解決很多地問題。
世上沒有兩全其美的事情,只能兩相權衡取其輕了。趙牧幽幽的嘆道。
“慧云,你們三個利用這幾天的時間,好好地把店里面布置一下,等著大后天的正式開張。我呢,閉一下關,想一些事情。”趙牧吩咐道。
慧云尊者忙道:“是。東主,你盡管把店里面的事情交給我們師姐妹三個吧。”
趙牧把他身上帶著的所有裝著炫疾天火的旋風瓶全都拿了出來,一股腦的交給了慧云尊者。然后自己就到后院找了一間房子,用晶石設置了一個防御陣,然后就開始做自己的事情。三天時間太短。修煉肯定是不行的。趙牧也就只能找一些不需要太長時間地事情做。
趙牧要做的事情很簡單,就是煉制仙丹。草冠益還在那里等著仙丹呢,趙牧不可能把不倒翁留給他的樣品仙丹賣給草冠益。上一次送了一枚竣陽丹的樣品丹給千坤真人,趙牧事后想起來,就挺后悔的。不是因為趙牧舍不得一枚仙丹,而是因為不倒翁留下來地這些仙丹。其實就代表了一套完整的仙丹品質的衡量標準,而且還是一套高標準。
少了一枚竣陽丹的樣品丹,這套標準就變得不完整了。雖說趙牧自問如今他煉制出來的仙丹,應該不會弱于昔日的不倒翁,但是這并不代表著趙牧就一定能夠煉制出來可以代替樣品丹地仙丹。換句話說,他很有可能就補齊不了這套樣品丹了。趙牧只希望以后再見到千坤真人的時候,能夠拐彎抹角的把那枚竣陽丹的樣品丹討要回來,哪怕是用兩枚品質更好的竣陽丹去換,也是換算的。
仙丹的煉制要比修真界的丹藥難多了。這種難度不是體現在單方面的,而是多方面多層次地。幸好,趙牧不但完整的繼承了不倒翁流傳下來的《不倒仙經,而且趙牧當初為了通過那些堪稱變態到了極點的考驗,把自己的煉丹制藥的技能錘煉到了爐火純青、細致入微的地步。有了這兩個先提條件,煉制仙丹,對趙牧來講,算不上什么難事。
不過這并不意味著趙牧就可以在短時間內煉制出來那些好的仙丹,有些東西是不能偷工減料的,就連合乎規矩的取巧都不成。三天地時間太短了。趙牧也就能煉制一些入門級。也是仙丹之中最差地那幾種仙丹,因為有神弈力的關系。再加上用丹陣而不用不羈仙爐煉丹,趙牧可以縮短相當長地時間。
趙牧選擇煉制的是白薇丹、春霖丹這兩種仙丹,它們可以說是入門級中的入門級,在仙界,只有那些最窮困的仙人才會使用這兩種仙丹,稍微有點錢的仙人都不屑于使用這兩種效果極為一般的仙丹。趙牧選擇它們也是迫不得已,一方面它們的煉制時間比較短,另一方面,它們的用料也比較少,正適合現有條件下,進行煉制。好在,它們也是真正的仙丹,散仙使用的效果要略好于仙人使用,應該能夠應付草冠益的需求。
三天時間,轉眼即過,兩種仙丹,趙牧每種煉制了有三十多枚。趙牧沒有敢用多丹陣同時煉丹,仙丹所有的材料太過珍貴,在沒有足夠的材料作為儲備之前,趙牧是不愿肆意揮霍的。
當趙牧打開房門的時候,一陣喧囂的鞭炮聲沖進了他的耳朵。趙牧順著分店的后門往店內張望,結果發現店里面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有。所有的人全都聚集在了店門口。
慧云、慧明、慧月三位尊者一水的光頭,僧袍、袈裟、佛珠、僧鞋全都是嶄新的,臉上洋溢著極為動人的笑容。在她們三個人的旁邊,還站著數十個和尚、尼姑,全都是披掛整齊的上陣。趙牧發現這些和尚、尼姑都是老熟人,全都是曾經在麒麟山上并肩戰斗過的主兒。
“哎呀,趙神使,你總算是出來了。貧僧還以為你的店鋪開張的大喜日子,你這個當東家的,不肯出來了呢?”不枯大師居然不閉關潛修,抓緊時間追趕師弟、徒弟。卻跑到了這里來觀禮。這讓趙牧很是意外。
趙牧笑著對不枯大師點了點頭,“感謝不枯大師你過來參加敝店的開張儀式。”
不枯大師笑道:“今天貧僧不但是來觀禮的,而且還是作為一個買家來買寶貝地。趙神使,你看到沒有。今天來的佛友們可不少呀,你可得給貧僧留下一些寶貝呀,不能把炫疾天火全都給賣光了,讓貧僧空手而歸呀。”
趙牧呵呵笑道:“不枯大師,你放心,為了準備這次的開張儀式,趙某可以下了一番苦工呀。你盡管把心放到肚子里面去,趙某可以拍著胸脯向你保證。貨源絕對充足,一定保證讓每一位佛友購買到自己所需要的炫疾天火。”
不枯大師笑道:“有趙神使這句話,貧僧就放心了。”
趙牧又和五臺三禪、明玉師太、妙音大士、德仁大和尚、德廣大和尚等諸位佛宗地高手一一的見禮。趙牧事先沒想到他的分店開張居然鬧出了這么大的動靜,五臺星佛宗之中,修為在大乘期之上的。來了有好大一部分。可以說,給了趙牧十足的面子,尤其是五臺三禪,那可是五臺星佛宗風向標一般的領軍人物,也都悉數到場了。趙牧有理由相信,有這樣一個開張儀式。以后文秀軒五臺星分店,一定會順風順水的,絕對不會有人膽敢到這里鬧事地。
慧云尊者看了看日頭,然后走到趙牧身邊,“東主,時辰差不多了,可以舉行揭牌儀式了。”
趙牧點了點頭,然后對不枯大師發出了邀請,“不枯大師。咱們倆一塊吧。”
不枯大師的修為雖然不是最高的,但是他的輩分最高,邀請他一塊揭牌,其他人也不能挑趙牧的刺兒,否則地話,就連五臺三禪那一塊都過不去。
趙牧和不枯大師剛剛把手搭在了繩子上,剛要動手把蒙著文秀軒匾額的紅綢揭開,就聽到遠處傳來了一陣笑聲,“老弟,真是不好意思。愚兄差一點就來晚了。”
眾人順著笑聲張望過去。結果大街之上傳來了一片整齊的倒吸涼氣的聲音。只見三個人分前后走來。當先一人,器宇軒昂。氣度非凡,一看就令人心折不已,落后他半步的是個魁梧的漢子,也自有一番久居上位地不凡氣度,在這兩個人身后,乃是一個長相不俗的男子,如果沒有前面這兩個人的映襯,他應該也是一個不錯的主兒,可以前面這兩個人太優秀了,一下子就遮住了他的光華,讓他變成了月亮旁邊的一個不起眼的小星星。
“大師兄。”趙牧驚喜交加的看著那顆小星星,眼睛一熱,眼淚差點滾下來。趙牧甩開膀子,大步流星的沖了過來,然后張開雙臂,和鶴錦散人緊緊地擁抱在一起,“大師兄,事隔十幾年,我總算是又見到你了。”
鶴錦散人用力地拍了拍趙牧的后背,“小師弟,大師兄得謝謝你呀。要不是你,咱們師兄弟兩個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重逢呀?”
草冠益笑道:“老弟真是性情中人呀,一見到自己的大師兄,就把愚兄給丟到一邊去了。”
趙牧不好意思的松開了雙臂,然后雙手抱拳,沖著草冠益深施一禮,“兄長,別的話,趙某也不多說了,小弟千言萬語匯成一句話,多謝了。”
草冠益擺了擺手,“你我兄弟,說謝就太見外了。呵呵,你能夠和你大師兄重逢,最大的功臣不是別人,而是我身邊的這位師兄。來,老弟,趕快見過萬碩師兄。”
還沒等趙牧反應過來,佛林禪師已經走了過來,他雙手合什,沖著草冠益他們說道:“佛祖慈悲。老衲不知天璇星星主草冠益草道友、蓬萊星星主萬碩散人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真是怠慢了貴客。還請兩位海涵。”
此時,趙牧的驚訝達到了頂點,草冠益能來,趙牧并不感到驚訝,畢竟草冠益是他名義上的結義兄長,而且草冠益還希望通過他這個渠道,獲得仙丹,自然不會錯過這個進一步親近趙牧的機會。可是趙牧和萬碩散人可是一點交集都沒有,兩個人甚至連認識都不認識,他來干什么?
慧云尊者等人激動地看著佛林禪師、萬碩散人和草冠益。這三個人是天璇星星域最有權勢地三個人,不但是一星之主,更是分別掌管著佛宗、散仙和修真者,這樣三個人聚集在了一起,這絕對是一等一地大事件。文秀軒五臺星分店,這下想不轟動整個五臺星都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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