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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篇 第二十九節 欺騙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博得之門  分類: 奇幻 | 西方奇幻 | 博得之門 | 娶個姐姐當老婆 
正文

一秒鐘之前,它還是一只家畜,安安穩穩地在圍欄里臥著睡大覺,等待著被宰殺的命運;一秒鐘之后,它已經變成了以英勇而著稱的矮人戰士,正左手巨斧,右手戰錘,朝五個卓爾它原本的主人沖去。

對于一只洛斯獸來說,這可是難得的際遇。

瓊恩借助法杖施法,在變形術里加入了一點特別的變化,驅使著這個新鮮出爐的矮人向卓爾發動攻擊。緋紅之淚寶石又被稱為戰神坦帕斯之泣,原本就有燃燒戰意鼓舞士氣的效用。否則的話,這只本質上是洛斯獸的矮人只會依舊溫順地趴在地上,根本不敢對卓爾刀劍相向。

它沖到跟前,高高舉起巨斧和戰錘,直直地朝最前面的卓爾戰士劈砸下去。變形術雖然能夠賦予它新的形態,讓它和矮人一樣身體強壯、皮膚堅韌,但卻沒辦法把格斗技巧也一并附送了。卓爾戰士輕而易舉地擋開了這次攻擊,他看起來有些疑惑,雖然矮人是奴隸,是低等種族,可也是以盛產戰士而著稱的,眼前的這個家伙動作怎么如此笨拙可笑,就像是個從未玩過武器的菜鳥,就連地精奴隸都比它做得更好。

或許是虛招?故意露出破綻?

卓爾性格中多疑的一面開始起作用,戰士謹慎地運用著手中的彎刀和盾牌,配合靈巧的步伐,格住或者躲開對方的一次次進攻,但暫時沒有反擊。矮人壓根不知道自己胡亂攻擊給對方造成了如此大的困惑,他只是在一種狂暴情緒的驅使下本能地揮舞著武器,勇往直前。

“米茲瑞圖爾教官派你來的?”他低聲喝問,試圖從對方口中套出一些情報,然而矮人不理不睬因為變形術沒有讓它同時掌握語言能力。

后面的卓爾戰士站定腳步,托起單手弩瞄準著矮人射出一箭。他準確地擊中了,但目標沒有受傷。箭矢撞在光滑堅固的鎧甲上,反彈下來,掉落在地。

又有兩個戰士沖上前,和第一個戰士形成品字形,將矮人包圍在其中。經過剛才的觀察和交手,卓爾已經基本可以斷定對方并非偽裝,而就是個不折不扣地菜鳥。他為自己一開始的過分謹慎而惱怒,于是開始迅猛的反擊。

矮人的戰斧又毫無章法地劈下來,卓爾舉起盾牌格開,右手上的彎刀如旋風般一絞,將對手的右手戰錘打落在地。“去死吧!”他怒喝著。彎刀翻轉朝矮人的脖子削去。

盡管變成了矮人,洛斯獸與生俱來地膽怯和懦弱依舊沒有改變,剛才是在法術的刺激下胡亂沖鋒,如今眼見刀鋒臨頭,頓時嚇得魂不附體。雙腿一軟就坐倒在地,結果正好避開了卓爾致命的一擊。

彎刀擊中了腦袋,將頭盔遠遠擊飛出去。巨大的碰撞力讓矮人一陣暈眩,眼前一黑就暈迷過去。卓爾正要再補上一刀,牧師阻止了他。

“別殺他。”牧師說。

戰士的彎刀在半空停下,“為什么?”他大膽地反問,“他是敵人。”

“這個矮人很蹊蹺,”牧師說,“好好審訊,或許我們能有什么收獲。”

在牧師地命令下。兩個戰士取下腰后的精金手銬,將暈迷中的矮人扣住,然后抬起來朝內院走去,身影很快消失在石筍林中,應該是送俘虜去刑訊室(這種建筑一般安排在地下室)。其他人依舊守在原地。等待著他們返回。

瓊恩在暗中觀察著這一切,現在要對付的敵人暫時只有三個了。而趁著剛才的混亂。維康尼亞悄悄地移動到了卓爾們地側后方,距離已經很近,隨時可以發起襲擊。

巫師使用了一個預言法術,分析這三個對手身上的魔法防護。他們的灰色斗篷上繪著精致地圖案,那應該是一個防護元素結界,可以抵消火焰、寒冰、閃電、強酸或者音波類型的傷害;長靴中蘊含了一個石膚術,當他們受到物理傷害的時候例如被刀劍砍中,被拳腳擊打,或者從高處摔下之類法術就會自動激發,為他們生成一層大理石皮膚。除此之外,領頭牧師的脖子上掛著精金蜘蛛圣徽,那不僅僅是施展神術的法器,同時還能幫助她增強對心智魔法的抵抗能力。

“用強力睡眠術。”瓊恩輕聲說,維康尼亞可以借助胸針聽到他的聲音,其他人一無所知。卓爾少女點點頭,用扎克木法杖指向人群,從懷中取出一撮細沙,揚手輕輕灑了下來,同時念出咒語。

她剛剛發出第一個音節,卓爾們就立刻察覺到了,三個人一齊轉過身來,正看見維康尼亞在施展法術。沒有半秒鐘的遲疑,牧師舉起圣徽開始誦咒,兩個戰士同時沖鋒。或許是出于自信,或許是看到對方只有一個人,他們并沒有發出求援地訊號。

為了避免咒語被打斷,維康尼亞不敢閃避,當她念完第三個音節的時候,兩柄長劍同時刺過來。侍父斗篷自動合攏,牢牢保護著主人,柔軟的蛛絲瞬間變得仿佛精鋼一樣堅硬,將長劍彈開。

維康尼亞也被沖擊力震得后退半步,但她依舊成功念完了咒語。強力睡眠術籠罩住了三個人,但只有一個戰士停住腳步,軟綿綿地倒下了,其他兩人并未受到影響。瑞費德家族的牧師此時也完成法術,一團黯炎在掌心騰起,接著被投擲出去,砸向維康尼亞。這是來自深淵的邪惡之火,如果被擊中又沒有成功抵御地話便會立刻陷入昏迷,就算用刀砍劍刺都不會醒來。

然后牧師一聲不響地倒下了。

在黯炎剛從牧師掌心騰起的時候,瓊恩已經悄悄擋在她面前,并且啟動了法術逆轉戒指。他是虛體,牧師沒有察覺到。緊接著黯炎射出,然后在幾乎同一瞬間又反彈了回來,擊中了施法者。

正在攻擊維康尼亞地卓爾戰士發現了身后的變故,他立刻意識到還有另外的敵人暗中潛伏,在人數上自己已經處于劣勢。當務之急是立刻通知家族里的其他人。戰士虛晃一劍,逼退了維康尼亞,深吸一口氣正要大聲喊叫,背后突然一陣冰涼。

瓊恩的身形出現在空氣中,他的右手握著蜘蛛匕首,從背后刺進了戰士地身體。蜘蛛的八只利爪仿佛有生命一般從鎖甲的縫隙中刺進,避開骨骼。穿透血肉,牢牢扣住了心臟。毒素順著血液流經全身,在兩個呼吸之間,戰士的生命力消散殆盡,他死了。

瓊恩用意識命令蜘蛛利爪松開心臟。然后將匕首拔出,雖然剛剛殺了一個人,鋒刃依舊光潔如新,沒有沾上半點血跡,這真是件不錯的武器。

“你沒必要恢復實體。”維康尼亞說,“我能對付他的。”

“時間差不多也到了。”瓊恩解釋,靈化斗篷能夠讓他變成靈體。但時間并不長,每天可以使用一次。

維康尼亞點點頭,看著地上昏睡不醒的牧師和戰士,“我來處理。”她說,取出腰間地蛇首鞭,讓毒蛇在他們的脖頸和手背上各咬一口。

“她們會在不知不覺中死去,”維康尼亞說,“很慢。不可逆轉,沒有痛苦,就像做了一場夢。”

“這算是仁慈嗎?”瓊恩問。

“這是身為高等種族的自重身份,”維康尼亞回答,“殺人有很多種方式。卓爾應該盡可能地做到精致和優雅。”

瓊恩聳聳肩。

“我們得趕快離開這里,”他說。“那兩個戰士回來就會發現有人入侵,然后就會有搜捕進行幸好我們并不孤單。”

三大家族的其他巫師,此時應該也已經從各個方向對瑞費德家族的魔法陣展開進攻,或者悄悄潛入。他們當中有些人可能無法得手,但總有些能夠像瓊恩一樣成功,至少亞當斯肯定可以,他不但是菲爾倫家族地首席巫師,同時還是奧術學院的領袖,是這座城市里最高明的巫師。他們會分擔瓊恩和維康尼亞的壓力。

沒有時間處理尸體了,而且也沒有這個必要,瓊恩將匕首放回長靴里,快速打量了一番地形。剛才在虛體狀態的時候,他把絕大部分精力都放在觀察魔法靈線上了,反倒忽略了物質世界。瑞費德家地鐘乳石和石筍犬牙交錯著,就像一只巨大怪物的參差不齊的牙齒,它們當中都用飛橋聯接,方便往來。瓊恩輕輕撫摩著斗篷內側,那里別著一枚胸針,是陰魂城第二遠征師配發地,那里儲存了幾個簡單但實用的小法術。他低聲呢喃出命令的字符,胸針悄悄閃爍了一下,巫師的雙眼也隨著驟然一亮,隨即恢復原狀,他的視覺現在變得像鷹一樣銳利,而且能夠根據他的心意透過實體障礙直接看到遠方。“走這邊,”他觀察了一會,指著一條小路,“我感覺會有好運氣在等著我們。”

維康尼亞輕笑起來,“我從來不曾聽說巫師的直覺準。”

“我是個例外。”

“那么試試看吧。”卓爾少女說,她在死去的牧師身上翻找了一會,發現了幾張卷軸,于是收入懷中。接著她用胸針召喚來一團陰影,將自己和瓊恩地身體遮掩起來,小心地前進。

瑞費德家族的大部份成員應該都在城墻上抵御攻擊去了,城堡里很安靜,剛才送矮人去刑訊室的兩個卓爾巡邏者也還沒有返回,一切似乎都很順利。但就在此時,瓊恩突然停住腳步。

“等等,”他說,“站著別動。”

維康尼亞不解,“怎么了?”

“我們面前有一個法術陷阱,”瓊恩說,“如果貿然撞上去,就會觸發一個力場牢籠,將我們囚禁起來,緊接著會有各種元素構成的箭矢來殺死我們。”

“繞開呢?”

“繞不開,”瓊恩說,“這就是整個魔法陣的第二層了。”

“你不能解除它?或者像剛才那樣暫時切斷?”

“不能,”瓊恩搖頭,“這個比剛才復雜得多,也強得多。我辦不到。”

另外一個沒有說出口地理由是,力場、元素這種類型的魔法是塑能學派地專業范圍,他完全不熟悉,不敢冒險。

維康尼亞撫摸著手指上的綠寶石戒指,“它應該會幫助我躲過攻擊,”她說,“亞當斯叔叔是這么說的。”

“但它只有一枚。”

“剛才那幾個人……”

“我檢查過了。”瓊恩打斷說,“那個牧師佩戴著家徽戒指,但不是魔法制品。”

“可是剛才他們不就是從這邊走過來地么。”

瓊恩沉吟著,“是沒錯,”他說。“這說明他們身上有另外的通過這個法術陷阱的鑰匙,或者他們本人就是鑰匙。”

高明的魔法陣可以設置一定的觸發條件,以免誤傷,例如說凡是佩戴魔法家徽者可以通行無阻,或者凡是擁有瑞費德家血脈者可以自由經過。或者其他更復雜更細致的判斷標準,這得看布置魔法陣的巫師造詣高低。如果有足夠地時間,瓊恩也可以慢慢去分析推測。但他現在沒有這個閑暇。

他們回到剛才戰斗的地方,試圖從三個卓爾身上尋找線索,但沒什么收獲。兩個戰士都已經死去,牧師倒還沒斷氣,她被維康尼亞的蛇鞭上的毒蛇咬中了,但羅絲的祭司原本就對毒素有較強地抵抗能力。

“有辦法了,”維康尼亞突然靈機一動,“你用魔壺魂。暫時借用她的身體,這樣就沒問題了你應該能使用這個法術吧。”

魔壺魂是一種邪惡的法術,巫師將自己的靈魂轉移到某塊寶石(或者水晶)中,他原本的軀體處于假死狀態。靈魂在寶石中可以感應到附近地生物,侵占他們的軀體。將對方原本的靈魂替換到寶石中永遠囚禁,直至巫師愿意調換回來。用瓊恩記憶中地某個詞來形容。這就可以稱為“奪舍”。這種作法很危險,如果自己的靈魂不夠強大,無法壓倒對方的靈魂,那么結果就會很糟糕。當然,現在牧師已經處于瀕死狀態,靈魂極度虛弱,奪舍肯定會成功,所以維康尼亞才有這個建議。這個法術難度很高,她自己是不會的。

如果法術成功,瓊恩將借用牧師的身體,以及她攜帶的所有物品,如此一來,不管“鑰匙”到底是什么,瓊恩應該也能順利通過了。

瓊恩搖頭,“我沒準備那個法術。”

實際上,他是壓根不會。這種操縱靈魂的亡靈術,從來就不是瓊恩的擅長,他老師奧沃倒是此道高手。

維康尼亞皺眉,“用變形術試試?”她提議,“變成她。”

“沒用地,”瓊恩說,“那個法術陷阱里蘊含有解除變形的能力,我一靠近就會被恢復原狀。”

“深淵的第六百六十六層,”維康尼亞詛咒著,她看起來也沒了主意,“那怎么辦?”

瓊恩也在思索,如果給自己加上足夠的防護硬闖的話,倒也是可以通過地,但那就毫無意義了。他們的任務是找到突破口,削弱甚至摧毀這個魔法陣。

輕微地腳步聲在遠處響起,有人來了。

瓊恩看過去,透過一排石筍他看見了兩個卓爾戰士,正是剛才被派去押送矮人俘虜的那兩位,現在完成任務歸來。看他們的神情,應該還沒有發現那矮人其實是個冒牌貨。瓊恩正要躲避,突然有了個主意,他按住維康尼亞的肩,示意她別出聲。

“放輕松,”他悄聲說,伸出右手食指,指尖聚集了一點陰冷的陰影能量,在卓爾少女的臉上輕輕勾勒,“不要抵抗。”

維康尼亞感覺到皮膚冰涼,她立刻意識到瓊恩使用了一個幻術,改變了自己的相貌,但她沒辦法看到自己的臉,手邊又沒有鏡子。但當她低頭,看見地面上的牧師尸體已經斷氣了不知何時變成了自己的模樣,接著發現自己身上的服飾也發生了變化,正是這個牧師原本的穿戴,于是她明白了瓊恩的意思。

“叫一個巫師過來,”瓊恩在她耳邊輕聲低語。“巫師身上應該會有魔法家徽。”

“好的。”

瓊恩悄悄退開,在旁邊一座石筍地陰影中隱藏起來,等待著。兩個戰士走過來,然后看見地上的尸體,以及唯一站著的牧師。他們大驚失色,立刻拔出了武器,戒備著。“這是怎么回事,萊密斯凱小姐?”

維康尼亞冷冷地盯著他們,神情倨傲,“你們忘了加上敬稱,男性。”她說,“應該是尊敬的萊密斯凱小姐。”

女牧師是神后在凡間的代言人,是整個卓爾社會的領導,男性在稱呼她們的時候,按照禮節應該加上敬稱雖然某些強大地男性有意無意地不遵守這個規矩。例如首席巫師,他們也能被容忍。維康尼亞認為這兩個瑞費德家的男性戰士應該沒有這種膽量,但當她這么說的時候。對方似乎有些詫異,但他們還是依言躬身行禮。“尊敬的萊密斯凱小姐,”其中一個戰士問,“到底發生什么事情了?”

維康尼亞忽略掉他語氣中的不敬,或許是瑞費德家地巫師們把男性縱容得太厲害了,“剛才那個矮人只是個掩護,”她說,朝地上的牧師尸體踢了一腳。“真正的入侵者是她。”

戰士朝地上看去,他們辨認出了尸體長袍上的白金胸針,“菲爾倫?”

“維康尼亞菲爾倫,”卓爾少女一本正經地說出自己的名字,她感覺頗有些奇妙。“他們家族最年輕地牧師,很有才華。”

“但還是被您打敗了。”戰士恭維。

“那是自然。”維康尼亞說,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現在,”她下命令,“你們趕快去找個巫師來,不管誰都行。我感覺這個位置已經變得不再安全,很有可能是某個符文太過古老,喪失作用,或者某個結界被我們的敵人暗中破壞了,所以才能被她潛入。如果正如我所料,那么我們就需要一個巫師來補上漏洞,否則說不定下次就是大舉進攻了。”

“那這里……”

“我守在這里,”維康尼亞說,她示威性地將手按在腰間蛇首鞭的精金手柄上,“或者你們懷疑我地能力?”

“不不,絕無此意,尊敬的萊密斯凱小姐,”戰士后退,“我們現在就去。”

“摩登迦或者奧森就行。”維康尼亞補充說,她喜好奧術,平時和巫師打交道較多,倒還認識幾個瑞費德家族的巫師,說的這兩個都是比較年輕的,能力不強。畢竟是打著殺人越貨的主意,倘若叫來一個高手,到時候對付不了,那就是搬石頭砸自己腳了。

“好的。”戰士說。

他們匆匆離去,維康尼亞等待了一會,然后走到瓊恩藏身的地方,“怎么樣?”她不無炫耀地說。

“棒極了,”瓊恩半真半假地夸獎,“完美無暇,可以去競爭奧斯卡了。”

“奧斯卡?”

“我家鄉地一個表演藝術獎。”瓊恩含糊解釋。

維康尼亞面露微笑,她此刻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天真無邪的少女,剛做了一件得意的事情,正向情人炫耀邀功。瓊恩看著她,心中微微嘆息了一聲,沒有說話。

大約十分鐘之后,兩個戰士返回,他們身后跟隨著一個灰袍巫師,身材矮小,臉上戴著一個黑色絲織面具,手中握著白骨法杖,杖頭雕刻著惡魔的頭顱。瓊恩打量著,將目光移到他的左手,想看有沒有佩戴魔法戒指,結果卻發現手腕上有一個銀灰色地金屬護腕。

巫師通常是不戴金屬護腕的,那是戰士們地偏好。在瓜理德斯城,這有特別的意義。

“該死,”瓊恩低聲說,“一個導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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