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大夫,許副院長請您去趟他的辦公室。”一名護士在醫院的門口對剛剛進入醫院的應寬懷說道。
“知道了。”應寬懷答應了一聲,來到了院長辦公室的門前敲了敲門。
“進來。”許院長中氣十足的說道。
應寬懷推門而入,自己找了個座位坐下后說道:“許院長,找我有事情?”
“看你并不是很忙,今天有個手術,拿去做一下。”許波頭也不抬的隨手把一份病例扔給了應寬懷。
應寬懷一呆,他還是首次聽到要求中醫做手術的。特別是婦科門診的中醫做手術這種事情。隨手翻了兩下把病例扔在桌子上笑道:“院長,這份工作好像是要您兒子去做。”
“他去市里面開學術研討會去了!”許院長有些不耐煩地說道:“要么做!要么下崗!現在要這份工作的人多的是。”
“做就是了。”應寬懷已經習慣了人類喜歡利用級別壓迫別人做事的方式。
許院長聽他這么一說,連忙將放在手邊的病歷推了過去說道:“好好干!我看好你的!今年的職稱評選,我一定全力推舉你。”
應寬懷謙虛地笑了笑,拿起手中的這份病歷走出了許副院長的辦公室,聽到身后的一個油滑的聲音響起:“小麗,今天晚上有空嗎,不如一起吃飯如何?”
不用回頭,應寬懷也能聽得出來,這就是自己要代替的那位小許醫生,也是許副院長的兒子,醫院里面的標準紈绔子弟:許成龍。
許成龍從醫學院畢業之后便在這所醫院做了醫生。許成龍在這所醫院工作了五年,也算得上是聲名鶴起的青年才俊,年紀輕輕就是一個部門的副主管。
只是,這位青年才俊在應寬懷來到的這一個多星期里面,從來沒有見到這位青年才俊做過一個手術,而且好像每天都是那么悠閑。
“這就是開學術研討會?泡妞的學術研討會?”應寬懷懶得在事情上跟這種沒有真本事的小人物計較,轉身向辦公室走去。
“不好意思,我今天晚上已經跟男朋友約好了。”叫做小麗的女護士非常客氣的拒絕了全身上下都是名牌的許成龍。
“又是你那個自以為正義的窮警察!我看你還是少跟他來往的好,不如選我怎么樣?”許成龍大聲地抱怨著說道,絲毫不在乎醫院應該處于安靜之中的規定。
幾個走在應寬懷身邊的護士的竊竊私語:“許陳院長那么嚴謹、認真的人,怎么會有這樣的兒子……?
“就是阿!明明還在追老院長的孫女,居然敢這么正大光明的……”
“哎!算了!別說了,小心他聽見了。”
老院長的孫女?應寬懷的腦中閃出了一絲為什么會找自己做主刀大夫的原因。
張路面帶著得意的笑容擋住了英寬懷的道路,上下仔細的打量著應寬懷:“我得不到,你也別想得到。就讓我看看一個婦科中醫,如何來做外科手術的吧。”
應寬懷仿佛沒有聽到張路的話一般,眼睛始終沒有離開自己手里面的病例,輕輕的一側身躲過了張路。
張路一**坐在了地上,緊緊地抱著自己的小腿,臉上露出了一副疼痛難當的神情。
周圍路過的人都好奇地看著這位醫院里面杰出的年輕醫生,為什么會突然自己坐在地上,而且表現出疼痛的模樣。
“無聊的人類。”應寬懷頭也不回的向前走著。
身后的許成龍傳來了一陣咆哮聲,聽起來像是有一名病人不小心碰撞到了他的樣子。
應寬懷回到辦公室,把病歷仍在桌子上面,好氣又好笑的說道:“這他媽的什么年輕俊杰?居然開的除這種狗屁診斷書?明明就是感冒,為什么要建議別人割痔瘡?而且這種級別水準的手術,還需要別人代替?”
坐在應寬懷對面還沒有分到自己門診的徐老醫生,拿起應寬懷仍在桌子上面的病歷,推了推他鼻梁上面的老花鏡看著說道:“算了吧年輕人,雖然這個世家子弟有些胡來,可是他們西醫外科手術的,每個月都有一定的手術數量的任務。像他這種水準的人,大手術太危險了,只能用這種方式湊數量了。”
“數量任務。還真是夠市場化的。”應寬懷搖著頭對門外喊道:“下一位!”
門外走進來了一名手提黑皮包,尖嘴猴腮,年約三十歲的中年**,應寬懷的鼻子告訴自己,這名看起來三十多歲的**,實際年齡只有二十八歲而已。
“二位醫生好!二位醫生好!敝人王定田!這是我的名片。”王定田臉上的笑容配上他那點頭哈腰的樣子,給人一種無比猥瑣的感覺。
應寬懷來做醫生的這幾天,已經見過幾個這樣的人了。
來婦科門診的男人,只有兩種,一種是推銷藥品的推銷員,另外一種就是某些關系戶,知道某些門診的大夫,除了他們的門診事項之外,還有非常拿手的絕活,才會來這種風馬牛不相及的門診。
王定田顯然是屬于前者,這一點應寬懷看他的名片上面的醫藥代理,就非常明白這一點。
在醫院里面,要想讓某種藥賣得好,并不是只要打通藥材購買部門的關系就可以的。院長、藥房人員、主治醫生也都是非常重要的環節。
王定田走入辦公室,非常有經驗的坐在了徐老醫師的面前,畢恭畢敬的說道:“初次見面,還請多多關照。”完全把坐在一旁的應寬懷,當作了一名毫無權利可言的實習醫生而已,除了禮貌的給了一張名片,就沒再正眼瞧過應寬懷。
應寬懷看著面色尷尬,想要開口解釋的徐醫師揮了揮手,制止了對方,將手里面的名片一點點的撕碎,扔進了垃圾桶里面,面帶微笑的看著那后腦勺對著他,正在唾沫橫飛,不停亂講的王定田。
常年在外跑藥品的王定田,很快發現了房間里面的氣氛有點不對。
通常情況下,跑藥品遇到的情況,老醫生都是一幅愛搭不理的模樣,基本上說話也都是“哼”“哈”“嗯”,之類的簡單會話,但是當自己暗示潛規則的時候,這些醫生都會把年輕人支出去,或者干脆隱晦的讓自己下班請吃飯詳細談。
可是這位徐老醫生的態度,就連自己說潛規則,并且一再暗示回扣數量巨大的時候,同樣沒有任何的反應,或者說變得更加坐立不安了起來。
王定田停止了口述,多少有些機械的轉過頭來,看著依然面帶微笑看著自己的應寬懷,結結巴巴的說道:“這……這位……”
“經驗有時候也會出錯。”應寬懷把身子靠在了椅子背上面,一幅舊社會地主老財的樣子看著王定田說道:“沒錯!這個房間正如你所猜測的那樣,是由我來掌控的。”
王定田迅速的抽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那聲音響亮到了,旁邊徐老醫生聽到之后,都不由得一皺眉頭,替王定田感到疼痛。
“哎喲!我真是有眼不識泰山!你大人不記小人過……”王定田迅速的變臉,速度之快,讓應寬懷都要仔細研究一下,才能分辨出盆地的變臉絕技,跟王定田的變臉絕技,誰的更快上一點。
“我這里是門診,不是談生意的地方。去采購部。”應寬懷打斷了王定田的話語,指了指垃圾筐里面的名片說道。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求求您……”
應寬懷揮斷了王定田的話說道:“知道醫院為什么會有采購部嗎?那是因為,不要妨礙我們醫生救死扶傷的時間。”
王定田還想要說什么,可是看到應寬懷那冰冷的眼神,知道繼續開口只能是反效果,連忙站起身來離開。
一名穿著一套黑色的女性職業套裝,純黑色的職業套裝覆蓋在她那曲線驚人的玲瓏軀體上,更加顯露出一種特殊的神秘**,微微**著她那性感的臀部走進了診室。
應寬懷認識這個**,她是蘇杰的女秘書。
“應大夫,你好。我叫做陳淑琴。”**坐了下來,緩緩地把手伸了出去,嗲聲嗲氣地說道。
坐在一旁的徐老生,這個年過七十的老人,聽到陳淑琴的聲音,身體的某個部位都微微的發生了一絲變化。
應寬懷很有興致的把手搭在了陳淑琴的手腕上面,**著她那猶如嬰兒般的皮膚,裝模作樣的說道:“虛火旺盛,我看要給你開點泄火的藥才行。”
“是嗎?那不知道要開什么藥才好呀?”陳淑琴故意的調整了一下自己的身體**,應寬懷只要輕輕低頭就可以看到她衣領內的大好風光,豐滿的**間深深的**是那么的誘人。
普通男人看了之后,根本就無法抵擋她這致命的**。
蘇杰這次為了能拉上應寬懷這條線,也是同樣下足了血本。
陰虛火旺、血熱妄行:性欲亢進,咽干舌燥,五心煩熱,腰酸膝軟,頭暈耳鳴,舌紅少津,脈細數或細弦數。治宜滋陰清熱、涼血止血,方用知相地黃丸加減(知母、黃柏、生地、山藥、山萸肉、丹皮、茯苓、女貞、旱蓮、茅根、仙鶴草)。
應寬懷拿著寫好的藥單遞給了陳淑琴。
接過藥單的陳淑琴眼帶桃花的笑著說道:“多謝應大夫,小女子無以報答,不如今天晚上一起吃飯如何?“
“也好!下班后,你開車來接我。”應寬懷點了點頭說道。
陳淑琴起身微微**著自己那豐滿的臀部離開了房間,拿出皮包中的電話,迅速的撥打了蘇杰的電話說道:“第一步計劃成功,晚上客房的事情就看你的了。”
蘇杰在電話的另一頭,抱著另外一個美女說道,單手游走在**身上說道:“沒問題!你放心就是了。”說完關閉了電話。
“蘇總……,你說阿!事成之后你到底是要我還是要她啊。”坐在蘇杰大腿上的**,用胸口那兩團肉,不停的在蘇杰身上蹭來蹭去的說道。
“當然是要你了!”蘇杰安慰著自己的**說道:“如果我要她的話,早就派你去了。”
“你好壞阿。”**說著把蘇杰推倒在了沙發上面……。
陳淑琴關掉了電話之后,再次迅速的撥打了另外一個電話:“布蘭德,兩方面的人我都安排好了。你可不要讓我失望哦。”
“那是自然。”布蘭德自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