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神禁條正文
天神禁條正文。
白精靈在來到大陸上之后,一直都保持著高度的警惕,即使是在卡頓的軍營中,他們的所處位置,也都暗暗的把帳篷扎成一個圓形,并且設下暗哨,隨時準備應付一切突發況。()
慢慢的,風沙之中,傳來了腳步聲,莉莉絲身體有些搖晃的,走了回來。
“殿下,出了什么事情嗎?”
負責守衛的哨位察覺到了莉莉絲明顯和望天不同的神色,立刻迎了上去。
莉莉絲輕輕的推開了這個哨位,“不,我沒事。”
看了看這兒哨位有些奇怪的眼神,莉莉絲轉頭,掃了一眼自己組人聚集的營地,說道:“今天的暗哨,還在像以前一樣執勤嗎?”
“當然,莉莉絲殿下,我們都是嚴格按照您的吩咐去辦的”
莉莉絲輕輕的晃了晃頭,有些疲憊的說道:“傳我的命令,今后在卡頓軍營中,在沒有敵人的情況下,不必再設置暗哨了,所有的族人,都按時休息吧。”
哨位不由一愣,“殿下,這是為什么?這樣的話,我們豈不是一點防備都沒有了?”
“防備?”莉莉絲一聲輕笑,“防備誰?防備人類,這里是他們的軍營還是防備那些暗精靈,那些暗精靈和羅本交好,還和那些傭兵……”
嘆了口氣,似乎不想再解釋,莉莉絲直接從這個哨位的身邊走過,“這件事情就這么決定了,你去通知吧,走出荒漠之后,我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叫大家休息好,這十分重要,這里是軍隊,萬一有人失誤而不能跟隨的,我們無法等待他們……”
“殿……殿下”
“去吧……然后你和所有人一樣,都去休息吧我也累了……要去休息了……”莉莉絲回到帳篷里,有些無力的倒了下來。
“暗黑魔法……全系法師……”莉莉絲小聲的自語著……“魔族……魔女……”
羅本最終還是對莉莉絲做了相當一部分的保留,關于納蘭的身份羅本告訴了莉莉絲,但是莉莉絲和著一眾魔女來到大陸上來做什么,羅本卻沒有告訴莉莉絲。
“還算不錯,起碼十分的鎮定,本來我還以為要制服她才能把事情說清楚,的確小看了人家啊”羅本多少有些好笑的抓著自己的頭,向自己的帳篷走去。
鉆進帳篷,見芬妮還在沉睡,羅本微微輕笑,小心的在旁邊躺下,合衣而睡,想了想,還是又轉過身來,掩了掩芬妮身上的被子。
“羅本……”
“嗯?”羅本微微一怔,這才發現,芬妮睜著一對明亮的眼睛,正笑意盈盈的望著自己。
“你怎么又醒了?”
“你不在這,我睡不著”
羅本呵呵笑了一下,“還說自己不是小孩子,睡覺還要人陪。”
芬妮緩緩的支起身,晃了晃頭,舉起手把頭上的發帶解了下來,一頭柔順的長發頓時瀑布般的灑了下來。
輕輕的,就像是在進行著某種莊重的儀式,芬妮小心的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的脫掉……
“芬妮……”
將最后一件衣衫脫下,芬妮有些緊張的跪坐下來,微微的垂著頭,睫毛輕輕的顫抖,“姐姐對我說,在自己喜歡的男人面前,要……要勇敢我,你是不是已經看過我的身體了,就在給我治傷的時候,所以……所以我現在一點都不害羞,我……我是要做你的女人的,所以……反正……”
芬妮的脖子根已經紅了。
“羅本……我……是不是不夠漂亮?我知道姐姐,姐姐……我比不上姐姐,但是我會努力的,那些東西……我也是有看的,和姐姐還有莎莎……嗯……”
“那些東西?”羅本心中有些納悶了。
芬妮頭垂的更低了,“反正……我們睡吧”
帶著幾分粗暴的,芬妮把羅本抓了過來,塞進了自己的被窩,伏在羅本身上,把被子蓋嚴,特意把腦袋蒙的嚴嚴實實,再也不說話了。
感覺著芬妮有些微微顫抖的身體,羅本心中一陣柔軟,伸出手,軟玉溫香抱了個滿懷,“我的小公主,你在害怕……”
感覺到羅本的手觸碰到自己腰背的肌膚,芬妮身體一陣抖動,“羅本……我……我沒做過,你……輕一點……”
陣陣的楚子幽香飄在鼻間,聽了這句話,羅本不由一陣沖動,定了定神,壓下了心中旖念,羅本笑著把被子向下退了退,露出了芬妮火炭一般顏色的面孔。
“我們的新房,怎么可能是這樣簡陋的小帳篷?”親了親芬妮滾燙的臉,羅本笑道:“放心,我不會把你怎么樣的,我可是要養肥了才吃的,到時候找一個大大的,漂漂亮亮的房子,把所有的朋友都請來,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上新衣,帶上花環,正式做我羅本的妻子”
芬妮被羅本說的有些暈乎,情愫無法抑制的翻涌而出,顧不得羞澀,伸出兩條玉臂輕輕的攔住羅本的脖子,“羅本……我只要有你就夠了,其他的,什么都不要這里……就是我們的新房,好嗎?”
微微喘息著,芬妮火熱的雙唇慢慢的貼了上來……
整個倔強,甚至有些粗野的女孩,嘴唇卻是甜膩膩的……
感覺到芬妮的兩只小手在自己的身上開始游走,羅本知道再不制止不行了,扳住芬妮的肩膀才要說話,芬妮卻已經先開了口。
“羅本……只有我們兩個,只又在這里,才只有我們兩個,以后這樣的時間不知道還有多少,羅本……讓我把我最寶貴的東西,留在這最美好的時光里吧……你考慮的那些東西,我一點都不在意……沒有女人會計較自己喜歡的男人那些東西的。”
不待羅本說話,芬妮又一次堵住了羅本的口,輕輕的……探出了自己的丁香小舌。
甜膩的呢喃聲中,羅本感覺一團火在身體里燒了起來……
身邊總是女人圍成圈,但是羅本很有節制的控制著自己,從來不會去做一些不該做的事情,也是因為這樣,魔女們還有精靈們都和羅本十分的親近,現在面對芬妮,羅本卻有些情難自禁……
這對自己情深意重的女子啊……
荒漠之中,天即使亮了,想分辨起來也比較困難,一般第一次來到荒漠,你感覺到天亮的時候,其實已經是中午十分了,之后,你會感覺天怎么才剛剛亮就暗了下去……
早早的,卡頓軍就開始生火早飯,還多虧能挖出很深的沙坑,要不然這火還真不大好升起來。
貝斯洛早早的起來,很是厭惡的看了看漫天的風沙,對身邊的士兵說道:“羅本公爵起來了沒有,我們一會就要出發了,今天怎么好像沒見他到大帳里來?”
“將軍,我們這就去請公爵大人”士兵立刻轉身向羅本的帳篷跑去。
“芬妮……起來了,再不起來,我們就要遲了,一會全軍拔營了”
芬妮一頭長發散亂在被褥上,有些迷糊的在羅本身上蹭著自己的臉蛋,“再讓我睡一會兒……就一會兒……”
“公爵大人,請您贖罪這么早就來打擾您,貝斯洛將軍有請”
“知道了,你先回去吧,我馬上就過去”帳篷里傳來了羅本鎮定的聲音。
“是”士兵立刻退走了”
“芬妮你聽見啦快起來了”
好不容易把芬妮搖醒了,發現自己全身赤露o的被羅本抱在懷里,芬妮一怔,隨即似乎回憶起了什么,一張臉上頓時燙的冒起了水汽。
飛快的轉過身去找衣服,一邊胡亂的套在自己身上,芬妮一邊不住的飛快的說道:“色狼色狼果然……果然……”
“芬妮”
“色狼變態”
“芬妮,那件是我的衣服……”
“啊”
終于,兩個人收拾停當,趕向了中軍大帳。
“都……都怪你這……這讓我怎么見人”芬妮依舊靠在羅本身邊,仔細觀察,就能發覺走路有些不大自然。
羅本只能苦笑。
雖然已經很長時間沒有碰女人了,但是羅本還是很有節制的,芬妮還是一個對男女之事懵懵懂懂的女孩,羅本自然不會征伐過度,只是初臨人事,芬妮卻顯得十分生澀。
“你還笑男人果然都不是好東西”見羅本苦笑,芬妮不禁惱火,臉上已經全沒了昨夜的順從。
“嗯,好我不笑”羅本板起臉。
“你”
“好啦好啦,我們到了,不要吵了,貝斯洛將軍會笑話你的”
羅本一提起貝斯洛,芬妮頓時不吭聲了,要是被那個本來就看自己不順眼的老頭發現……芬妮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去找一塊石頭撞死。
“哦,公爵大人,您來了,我們馬上就要啟程了,您都準備好了吧?”見羅本進來,貝斯洛很是熱情的站了起來。
“隨時都可以出發。”羅本的口氣以往常的謙遜。
貝斯洛呵呵笑著請羅本坐下,說道:“還有一小段時間,士兵們正在整理軍營,公爵大人,我在這里有一件事情不打明白,不知道您可不可為我解答一下疑問?”
羅本笑著答道:“貝斯洛將軍,我們還是不要這么客氣了,您的年齡都夠做我的爺爺了,又是帝國功勛卓著的大將,我嘛……大家也都知道,我肚子里沒什么墨水,只是個愣頭愣腦的魔法師而已,您就直接叫我羅本吧,這“公爵大人”“公爵大人”的叫著,實在是讓我心里別扭的很”
“明明是尖頭滑腦。”芬妮小聲的嘀咕。
貝斯洛聽了羅本這番話顯然十分的開心,哈哈大笑道:“公爵大人,帝國之禮不可廢啊,您是帝國的大公爵,我是一名將領,這個……可是萬萬亂不得上下的。我這把老骨頭只是早出生了幾年而已,您那么說,未免太謙遜了”
羅本也不堅持,直接問道:“那……不知道貝斯洛將軍您要問什么事情呢?”
貝斯洛微微挑了一下眉毛,抓著自己的胡子說道:“現在,士兵之中有些傳言,是關于您只會的部隊的,所以,我想求證一下而已。”
羅本有些奇怪,“哦?你說說看?”
“公爵大人,您指揮的部隊,一共有九千人,先后兩次進入荒漠執行探查任務,這個任務是相當的危險的,我們幾十萬人走在一起,還有數萬士兵在不知不覺之間被塔瑪人分割開去消滅掉,你們九千人進入荒漠,無疑危險無比,但是……先后兩次你們只有少量的輕傷而已,無一陣亡。”
說到這,貝斯洛眼中也是露出了微微的疑惑,“而這一次攻擊塔瑪軍營,您的軍隊又是作為先鋒部隊出戰的,但是經過我們的士兵輕點,您的九千士兵,現在居然依舊沒有一個戰損的,受傷的士兵,恢復的速度也非常的快,比經過普通治療的士兵快上好幾倍這……”
羅本笑了笑,“貝斯洛將軍,少犧牲一些士兵,這難道不是一件好事嗎?”
貝斯洛點頭說道:“少犧牲士兵,這自然是好事,不過我說的重點,其實并不是您的部隊沒有士兵犧牲這一點。”
羅本奇怪,“那是什么?”
貝斯洛的臉上露出了幾分凝重,“公爵大人,在您的部隊之中,似乎流行著什么宗教信仰,我見到您的部隊每次出征之前,都有不少的士兵在手里握著一種小雕像并跪在地上祈禱著什么,而在得勝歸來之后,也是如此,這三次戰斗,每次都是這樣,您不會沒有發現吧?”
羅本了然的點了一下頭,“原來您說的是這個啊,是的我的部隊里,的確有不少人是有自己的信仰的,但是您放心,他們信仰的,并不是光明神那個家伙。”
貝斯洛嚴肅的說:“公爵大人,這并不是信仰的是哪一位神靈的問題,您的部隊祈禱,然后出征,毫無損傷的歸來后再一次祈禱,如此的反復,也如此的毫發無傷,甚至就連作為先鋒突擊部隊的你們,死亡人數居然是零,這在令人震驚的同時,也讓很多士兵心生向往,畢竟,每個人都希望在戰場上活下去,今天早拔營的時候,我發現有不少士兵在手里捏著自制的雕像在默默祈禱,我問及此事,他們才對我說,他們在向公爵大人部隊信仰的那個神靈祈禱”
羅本抓抓頭,“這有什么不好嗎?有精神支柱的話,很多時候士兵們是可以死里逃生的,戰場上,的力量并不是一切,貝斯洛將軍,我記得這是您不久前對我說過的一句話。”
“的確,我說過這個……”貝斯洛的沒有否認,“但是我同時也說過,士兵們需要的是堅定的意志,是忠誠這才是他們最強大的力量,我們并不是宗教國家,如果士兵把自己的希望寄托在其他的東西,而不是對帝國的忠誠上,這……”
羅本連忙擺擺手,“貝斯洛將軍,您可能誤會了,我的部下信仰的神靈,是他們部族自古就信仰的神靈,您也知道,我的這支部隊并不是帝國的士兵,而是由幾支隊伍拼湊來的,他們在之前,就已經有了自己的信仰,這種信仰,就像他們的生命一樣重要,這完全無關乎其他的事情,這就像我們每天要吃東西,要呼吸空氣一樣,貝斯洛將軍,您可以命令您的士兵不許祈禱,但是我的部下,卻絕對不可能這么做這一點,大帝曾經給予過我足夠的權利”
貝斯洛沉沉的嘆了口氣,“的確,大帝曾經囑咐過我,這支部隊,只有您才有指揮和命令權,所以我才找您商量,既然您如此說,那的確是我有些過于在意了,帝國盟友的傳統和習俗,是應該得到尊重的,公爵大人,請您原諒我剛才說的那些無禮的話吧。”
“沒關系,貝斯洛將軍,對此,我也只能說抱歉了,這一點對他們很重要,平時不出戰的時候,他們也會祈禱的,以后,我會盡量讓他們在不被士兵們看到的時候完成祈禱的,”
“那多謝公爵大人了……”
“您太客氣了……”
士兵們很快收拾整齊,列隊準備離開這里,士兵在大帳之外通報了一聲,貝斯洛站了起來,“公爵大人,我們啟程吧”
走過羅本身邊的時候,貝斯洛瞥了芬妮一眼,“公爵大人,帝國戰事正緊,您身份尊貴,又是魔法師,還請注意保養身體,酒色容易傷身哪”
芬妮頓時滿面滾燙,還是被這個該死的老頭兒看出來了嗎?
羅本一陣干笑,無奈的拉起芬妮,芬妮看著貝斯洛的影子已經消失在了大帳的門口,不由氣得直跺腳,“這個死老頭兒說話怎么那么難聽?什么叫酒色我……”
“好啦好啦人家也是好心,我們走吧,哎呀別生氣了,乖啊……把手給我……”好說歹說,羅本終于帶著芬妮跟了出去。
沒有了塔瑪人的威脅,荒漠除了風沙之外,對行軍已經沒有了絲毫的障礙,卡頓軍攜帶著這次戰斗中抓到的俘虜,快速的離開了這片荒漠。
當燦爛的陽光再一次罩在卡頓軍的頭上時,所有的人都有一種再世為人的感覺,在傍晚扎下營寨的時候,營地里不時的傳來的士兵們的歡呼聲。
羅本躺在已經有些枯黃的草地上,望著天上閃爍的星辰,心情一陣舒暢,總算是有看見星空了,想想在荒漠里的那段時間,簡直像是被包在一個鐵盒子里一樣。
“羅本,你在看什么?”芬妮好奇的面孔出現在了羅本的眼中。
“呵呵”羅本開心的一笑,順手把芬妮抱在了懷里。
芬妮頓時一驚,掙扎道:“等等,周圍還有人呢,你……”
羅本故意瞪圓眼睛嘿嘿的笑了幾聲,“有人怕什么,反正現在每個士兵都知道你是我的女人嘛”
芬妮頓時大急,“這……這不一樣,啊快放開我,有人看過來了,羅本……”
“嗯?難道你不肯?”羅本斜著眼,滿是揶揄的看著在懷里無力掙扎的芬妮。
“不,不是?”
“那你肯?”
“不不不是那個不是是……”芬妮已經急的語無倫次。
“到底是什么”羅本滿臉疑惑。
“羅本你先放開我,等回去,我……你怎么樣都可以,但是在這……我……”
“哈哈哈……”羅本實在忍不住,被芬妮窘迫無比的神情逗的哈哈大笑。
察覺到自己被耍了芬妮,臉上又羞又惱,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臉色漲的通紅。
笑著把芬妮放到身邊,枕著自己的胳膊,羅本抬起一只手,指著漫天的星辰說道:“芬妮,你看,這天空,是我最喜歡的東西”
知道羅本不會把自己怎么樣,可是就這么倒在這,營地里的許多士兵都看著,芬妮索性把臉埋下去,悶悶的說道:“這黑漆漆的天空有什么好喜歡的?”
“因為……能看到無數的星星。”
察覺到羅本的語氣里有些感傷,芬妮抬起頭,眨著眼看了看夜空,輕輕問道:“星星?有什么特別嗎?”
“芬妮,你相不相信,這些星星上,都住著人?”
“住人?”芬妮懷疑的又看了一眼天空,抬起手摸了摸羅本的額頭,“羅本,你怎么了,是不是一走出荒漠,有些不大習慣?”
羅本哈哈大笑,“你沒有聽過那樣的故事嗎?這每一個星星,就代表著我們地上的沒一個人,如果人死了,星星,也就隕落了。”
芬妮十分奇怪,今天羅本盡說些沒邊際的話。
“那些都是騙小孩子的啦,我早就問過我的老師,老師說他也不知道天上的星星是什么,但是有的時候,星星會落到地面上,不過是一塊材質有些特殊的石頭罷了,哪是什么人的靈魂?”
羅本打趣兒說道:“我只說代表,又沒說就是,說不定人死了,這些石頭就掉了下來,這不是很正常嗎?再說……”
羅本開始絮絮叨叨的給芬妮灌注一些偽科學的思想……
“那……我們兩個的在哪里呢?”芬妮似乎是信了……
“啊一定是那兩個挨的最近的”芬妮忽然興奮的指了指天空,不過又立刻縮回了收來,“嗯……不對,還有姐姐呢,莎莎怎么也不在?那就應該是……那個?怎么好像多了幾個,羅本你是不是又去勾引女人了?”
羅本簡直要笑的肚子疼了……
笑鬧一番,羅本擁著芬妮,指著天上的星星重新說道:“芬妮,在天上,真的住著很多的生命,他們有的和我們一樣,有的和我們不一樣,但是卻不是住在那些星星上,而是住在那些星星的周圍,我們看不到的,更小的星星的上。”
反正也抱了這么久了,該看到的也看到了,芬妮抱著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心情,翻了個身,讓自己躺的更舒服一點,枕著羅本的肩頭,一對閃亮的眼睛映著滿天的星辰,好奇的問道:“羅本,你怎么知道這些的?”
“還是又在拿我尋開心?”芬妮說著在羅本眼前晃了晃自己的小拳頭。
“是啊……我知道這些,我為什么要知道這些呢?我已經有了朋友,有了女人,甚至有了女兒,而且也算是有了自己的事業,盡管那不是我愿意去做的……我為什么還要知道這些呢?”
芬妮支起身,湊到羅本的眼前,捧著羅本的臉頰,四目相對的柔聲說道:“羅本,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開心的事情嗎?告訴我好不好?”
神色微微一肅,羅本問道:“芬妮你告訴我,你喜歡我什么?”
芬妮一愣,扭了幾下眉毛,卻有些茫然,“我……我也不大清楚的……”
“嗯”羅本抬起頭,額頭頂著芬妮的額頭,對著芬妮的眼睛不停的看……看……
芬妮眼神立刻開始躲閃,“我……感覺你很好,嗯……眼神很干凈……”
“還有呢……”
“還有……不會欺負人,明明很厲害的……”
“還有呢……”
“還……還有?那……對我也很好,很體貼……傻傻的,那個時候可不像現在這么壞,我……”
“還有”
“嗯……”
仰了一下頭,重重的把羅本的頭磕回去,芬妮臉上帶著絲絲的羞怒,“討厭……”
羅本嘿嘿笑著揉了揉額頭,吸了口氣,“我……還是沒變吧……”
狠狠的在羅本胸口錘了兩拳,芬妮惱火的說道:“以前都是聽我的話的,從來都不欺負我”
才想又數落羅本,芬妮卻發現羅本的目光穿過自己的耳邊,直望向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羅本……”
芬妮低下頭,親昵的抵住羅本的額頭說道:“你到底怎么了嘛?也不和我說,多少……告訴我一些,就一點點好不好,要不然,晚上不許碰人家”
羅本失笑,“明明是你每天都在欺負我。”
芬妮鼓了鼓腮幫,瞪了羅本一眼,央求道:“說嘛,說嘛……以后改你欺負我還不行嘛……”
“芬妮,我會好好的珍惜你,珍惜你姐姐,還有莎莎,再也不去勾引其它的女人了,我會好好的珍惜我身邊的一切,我們今后一定會幸幸福福的在一起生活的,相信我”
“討厭……又來敷衍我……”雖然口中不滿,但是芬妮還是甜甜的笑了,“你就算想扔下我也不可以了,我和姐姐與莎莎一定共同進退,要是你反悔的話,我就叫她們都不理你”
羅本開心的抱著芬妮呵呵直笑……
遠遠的,中軍大帳門后,貝斯洛望著那片草地的方向,無奈的搖著頭,“哎……太年輕啊,來人,叫士兵們都給我離那片草地遠點沒事往那邊湊合什么小心老子砍了你們的腦袋”
和入境的時候一樣,卡頓軍再也沒有收到塔瑪人的任何阻礙,路過的城市,城里的守軍都是恭恭敬敬,絲毫看不來因為襲擊卡頓軍而應該有的慌亂。
用貝斯洛的話來說,“塔瑪公國在欺騙自己的人民”
一路沒有任何的阻礙,而事實上,塔瑪也沒有能力阻擋卡頓這近六十萬的大軍,卡頓軍一直飛速的開拔到距離塔瑪王都半天路程的地方,休整了半天,排成了攻擊陣列,直逼到塔瑪國都的城墻之下。
貝斯洛騎在馬上,穿著厚厚的盔甲,站在重盾兵之后,冷冷的看著國都緊閉的城門,以及城墻上那遍布的旗幟,“怎么難道還想反抗一下?”
杰森摘下頭盔,好以整暇的理了理自己花白的頭發,又隨意的扣上頭盔,說道:“塔瑪一共就那么幾個士兵,能在荒漠上聚集了十幾萬的士兵,并裝備精良的弩車,還有大量馴化的沼蜥,我想現在塔瑪的軍隊,一定都只是一個空殼子了,抵抗?我們一波沖鋒就能拿下城墻吧”
“絕對不能大意,塔瑪的情況不同尋常,說不定還有什么我們預料不到的事情會發生,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嗯……嗯……放心吧老伙計,我只是想你別這么緊張,現在的那些新兵蛋子,可不是我們之前的老部下,你一板著臉,他們就會以為咱們失利要打敗仗,哎……”
貝斯洛好像沒有聽到杰森的嘮叨,“全軍準備突擊”
杰森揮了一下馬鞭,戰馬一聲嘶鳴,揚蹄而去,看來是去指揮其他部分的軍隊了。
“嗯?”
貝斯洛皺了下眉頭,就在自己要下命令開始進攻的時候,在塔瑪國都城墻的城樓上,閃出了幾個人來,拿著華麗的長絨拖地披風,一身錦袍,頭戴王冠的,正是塔瑪公國的國王。
之間塔瑪國王撕開了一卷魔法卷軸,有些蒼老,但是卻不是強勁的聲音傳了過來,“卡頓的士兵們,你們遠道而來,我本該開城歡迎,但是塔瑪國小物少,恐怕難以給你你們如此多的軍隊進行補給,如果沒有要事的話,還請你們離開吧”
“哼笑話”貝斯洛怒哼一聲,隨手在鎧甲的隔層里抽出了一卷魔法卷軸來,羅本這才知道,那個只有將領才有的,怎么看怎么沒用的鎧甲隔層,原來是放這種擴音魔法卷軸的。
“塔瑪人,你們給老子聽清楚了,你們的陰謀我們已經識破了,我們既然能穿過那片荒漠好好的出現在這里,你們就不要在上面在說些什么讓人發笑的話了,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第一,立刻投降,所有的王族自縛出城,第二,我們一戰,但要是你們敗了,我們將屠城你們塔瑪王室的歷史,也將終結”
“這個老頭兒這么狠”芬妮聽著貝斯洛冷冰冰的聲音,不禁吐了吐舌頭。
塔瑪國王和氣的聲音不慌不忙的傳了過來,“來人是貝斯洛老將軍把,您的威名我早有耳聞,沒想到這一次還能有幸和您見面,卡頓還真是不惜血本,連這樣隱退的元老級人物都挖了出來,呵呵呵……”
“哦,對了雖然我十分的敬重您,但您的話我卻聽不懂,我們兩國一向交好,不知道這一次您帶領五十幾萬大軍兵臨我們城下,這……是為什么呢?”
貝斯洛的臉色陰沉無比,“戰,或降”
“呵呵,貝斯洛將軍,您這樣說就不對了,雖然你們卡頓是大陸第一霸主,但是也不能如此欺凌其他的國家,何況我們的關系還一向良好,我們每一年都向卡頓進獻無數的珍寶,您現在的行為,可能會令其他的國家為之心寒哪”
貝斯洛一聲大喝,“全軍聽令”
所有的士兵緊了緊手中武器,把尖銳的利刃對準了塔瑪都城。
“貝斯洛將軍,請您……后退吧”
才剛要全軍開始攻城,一只手輕輕的搭在了貝斯洛的肩膀上,貝斯洛一時間又驚又怒,這個時候居然有人敢靠近來打擾自己。
猛的回頭,貝斯洛一愣,手搭在自己肩膀上的,居然是羅本。
“公爵大人,您這是做什么?”貝斯洛還是忍不住的露出了一臉怒容。
“貝斯洛將軍,行軍打仗,您是行家,我并不懂那些,但是現在,您沒有必要站在如此危險的地方,處理好一切之后,您再發布進攻的命令也不遲,現在,讓所有的軍隊,后退十里。”
“什么還未交戰,你居然讓軍隊后退”貝斯洛頭上青筋直冒,沒想到一路上從來沒有什么過分作為的羅本,居然在這個節骨眼上跳出來和自己為難。
“全軍聽令我是羅本公爵,現在所有士兵保持防御陣勢,后退十里快”羅本經過比貝斯洛強效好多倍的擴音魔法加持的聲音,飛快的在所有的士兵耳邊響起。
準備進攻的士兵俱是一臉茫然,很顯然,馬上就要臨戰的時候,帝國第一將軍和帝國大公爵居然意見相左,發生了爭執。
“羅本你瘋了嗎?你知道你在說些什么嗎?”貝斯洛憤怒的咆哮了起來。
“我以帝國公爵的身份命令你,貝斯洛將軍,帶著你的士兵,后退你想抗命嗎?”羅本輕輕拍了拍馬頭,戰馬邁著輕巧的步子走出了陣列,而羅本帶著一絲冷意的聲音,卻留在了貝斯洛的耳邊。
“你……你要去哪?”見羅本騎著馬自己走出了陣列,暴露在了敵人的弓箭手的攻擊范圍之下,貝斯洛現在一頭撞死的心都有了,打仗打了這么多年,自己還是頭一次碰到這樣的事情。
“呵呵,察覺到了嗎?羅本先生,你果然還是沒有令我失望……”
另一個冷冰冰的聲音,插進了半空之中回蕩的巨大聲浪中。
貝斯洛抬頭一看,在城樓長,塔瑪國王背后,一個全身罩在斗篷里的人,正慢慢的從后面走到城墻邊。
“貝斯洛將軍,后退這里不是你們的戰場我不想把命令重復兩次,那樣你會受到帝法的審判的”羅本微微抬著頭,靜靜的看著城樓上那個全身都罩在斗篷里人,話音,卻是說給貝斯洛聽的。
經驗老道的貝斯洛已經感覺到有些不大對勁兒了,城樓上,那個罩在斗篷里的人一出來,居然連塔瑪國王都微微低著頭向旁邊退去,這個情況未免太過于詭異了。
塔瑪公國的國都城門,在所有卡頓士兵驚異的目光之中緩緩的打開,然后一隊隊整齊的騎士從里面走了出來,不急不緩的在城門下列起了隊伍。
貝斯洛瞳孔劇烈的一陣收縮,“神圣騎士團”
陽光之下,這些騎士那白銀色的鎧甲,以及鎧甲之上那十字紋章刺的貝斯洛雙眼一陣劇痛。
“你們……你們瘋了你們居然倒向了神庭你們是在盟約上簽下了名字的”貝斯洛的肺都要氣炸了,這已經十分的明顯了,塔瑪倒向了神庭,神庭的神圣騎士團在這里出現,就已經是最好的證明。
“神的光輝無處不在,那些迷途的人,只要他們誠心的懺悔,神依舊會給予他們一次機會,這是神的仁慈,但是……對于那些十惡不赦逆神者,神必然會給予其凈化”
城樓上的人,緩緩的摘下了扣在頭上的兜帽,一張有些僵硬的臉出現在了所有人的視線了。
羅本不禁眉頭大皺,“休不要激動”
在城樓上露出的那張面孔,竟然是杰斯特
一聲怒喝,休依然從馬背上飛了起來,寬大的長袍在風中舞動,直奔杰斯特撲去。
“逆神者,休你亦一樣,會得到神的凈化”
五指一張,杰斯特雙瞳亮起幾道金色的光圈,還處在空中的休感覺身體一滯,不覺大驚,自己居然向被黏在蜘蛛網上一樣動彈不得。
在休的頭頂,一個巨大的金色法陣在緩緩地轉動,射下的絲絲金光像禁錮的繩索一樣牢牢的限制著休的動作。
“嗯?你的身上,有暗黑的氣息?”
“芬妮,我們上”
身影一閃,羅本和芬妮也消失在了馬上,下一刻,羅本和芬妮出現在了天空之上那個魔法陣籠罩的范圍邊緣之處。
一手泛起強烈的金色光芒,羅本毫不猶豫的把手插進了法陣籠罩的范圍之內,好像有個小型的炸彈炸開,爆射的金光頓時刺的地面上的士兵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金色的光芒飛快的竄動,在半空那個魔法陣明顯的受到了影響,開始變的遲滯,顏色忽明忽暗,羅本身上泛起一層金光,直接沖進了法陣的籠罩范圍之內,一把揪住休,飛快的退了回來。
看著三人退走之后,才漸漸的恢復了正常運轉的魔法陣,杰斯特臉上露出了幾分玩味的笑意,“一個逆神者,居然懂得用光系魔法來干擾光系魔法的運轉,了不起”
“休,不要激動,你看清楚,這個人……他不是杰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