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字經今天就不念,但意思還是要表達,推薦還是不多啊,至于情節,再鋪墊幾章就會出高潮了。
鐘正君其實最近也挺忙的,馬林需要熟悉閹豬,但又不可能在這里練手,所以韓忠衛讓他在靠近錢塘江找了處偏僻的房子,既把馬林和趙孟偉兩家人都安排在那里住下,也算是以后的閹豬基地。韓忠衛可不希望馬林在閹豬的時候也像后世那樣,幾十上百人圍觀,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shi身。
而鐘正君的主要工作就是購買豬崽,然后由趙孟偉聯系與哪些人家合作養殖,五十文一斤的回購價,任何人都會死心塌地的與他簽下契約。
鐘正君到馬林他們住的地方時,剛才院子就看到趙孟偉在那里跟幾個農戶模樣的人在簽字畫押。一開始的時候趙孟偉每天都需要到外面去聯系業務,但他對臨安城熟悉,周圍的城鎮鄉村也不生疏,把免費提供豬崽,養大后五十文一斤的回購價這消息一發出去,他很快就只需要坐在家里等著與別人簽合約即可。
“鐘兄來啦。”趙孟偉見到鐘正君,忙放下手頭的事,迎了上來,自從跟著鐘正君投到韓忠衛名下后,他的日子就開始好過了起來,住的地方寬敞了不說,而且每月有豐厚的工錢,現在閑時又幫著馬林閹豬,公子可是說了,等這批豬上市之后還另有賞錢呢。
“來看看兩位兄弟,今天閹了幾頭?”鐘正君放下手里的兩瓶酒,拉著趙孟偉就往后面走,在走面轉了一個小型豬圈,買來的豬崽閹割之后就都臨時養在那里,等待別人來認養。
“三十頭,現在馬兄弟的手法是越來越嫻熟,但就算這樣,也從清晨忙到了現在。”趙孟偉笑道。
“三十頭?那一天工夫不就可以閹六十頭嗎?有這么多人家來認養么?”鐘正君道,一開始的時候馬林每天只能閹三五,可這樣的速度,死亡率還在五成以上,沒想到才幾天工夫,一天就能閹六十頭,按這樣的速度,自己得用車拉豬崽回來才行。
“不要說一天六十頭,就是一天一百二十頭我們都留不住,一開始我婆娘和馬嫂還訴苦說每日喂豬辛苦,現在倒好,如果不是還有那些沒閹完的豬需要她們喂養,她們都快無事可干了,剛閹完的豬馬上就有人來拿走,現在后面還有幾人在等著領豬呢。”趙孟偉道,一頭豬養大之后得有二三百斤,五十文一斤的回購價,那可就十多貫啊,家里隨便養個三五頭,這一年的開支就全有了,就連自己的婆娘晚上都在那里嘀咕,也想要養幾頭呢。
“那我前天送來的二百頭豬崽還剩多少?”鐘正君也沒想到會這么火爆,當初韓忠衛拿出二百貫讓他買豬崽他還覺得太多,一頭豬崽才三百文,有些小的只需二百文,這二百貫能買近一千頭豬崽,哪還能不夠?現在看來恐怕還真是有點少。
“已經不多,具體數目你自己去看就知道。”趙孟偉道。
鐘正君來到后面的豬圈,只看豬圈被分成兩部分,左邊是沒閹割的,還有三十頭,而右邊本來是養被閹割的豬,現在卻一頭都沒有。
“馬兄弟呢?”鐘正君看了下沒發現馬林。
“他在閹割房呢。”馬林的老婆馬氏應道。
一開始的時候韓忠衛就定下了規矩,就算這院子偏僻,但是還得給馬林專門準備一個隱蔽的閹割房,里面除了自己人之外,任何外人都不能進去觀看。而且在閹割豬的時候,外人是不能來后院選豬的,剛才與趙孟偉簽約的那幾人就是在等馬氏的消息,只有后面通知前院的人可以進來選豬了,那前面的人才能進來。
鐘正君當然不算外人,他走進閹割房,看到馬林正在那里忙活,左腳踩著小豬的頭,右膝頂著豬的后腹部,下刀快準狠,一刀下去,兩手再一擠,很快一只“花”就被擠了出去,而豬身上都不見什么血,他現在已經深得閹豬的個中三味。
“馬大哥,都忙了一個上午了,也該休息片刻,我帶了兩瓶酒來,等會我們兄弟三個好好喝幾盅。”鐘正君笑道。
“還得閹六頭才能休息呢,剛才趙兄弟又與人簽了六頭的合約,不能讓別人老等著吧。再說了,豬放在我們這里還要我們喂食,他們早點領走我們還省了呢。”馬林搖搖頭道。
馬林也是為了自己和韓忠衛著想,鐘正君沒道理阻止他。等了大半個時辰,馬林又閹割了六頭豬,而在前院等著領豬的人也興高采烈的挑著豬崽回去了,對他們來說,這不僅僅是豬崽,還是他們生活的希望,致富的法寶。
“鐘兄,剛才你也看到了,豬崽可不多了,明日再不送來,恐怕我就要無事可干了。”馬林忙完,洗滌后,就和鐘正君、趙孟偉一起上了酒桌。
“這你放心,明日我再送一百頭來,以后每日按照你們的需求量再送,要六十頭就送六十頭,八十頭就八十頭。”鐘正君道。
“你不一次送二百頭來更省事嗎?”趙孟偉道。
“我一開始也是如此想,但我稟報給公子后他給我算了一筆賬,我一次買二百頭,豬的單價與六十頭差不多,但我們一天閹割不完,最多八十頭吧,那剩下的一百二十頭不得多在我們吃一天的食?這不但增大了你們兩位婆娘的工……,對工作量,而且也多要耗費糧食。”鐘正君道,雖然這樣自己以后每天都得去市場買一次,但好處是馬上能看得到的,所以他也毫無怨言。
“公子真是學究天人,才智無從,這樣的事他都能想到,我們以前算是白活了。”趙孟偉感嘆道。
“誰說不是呢。”馬林也是深以為然。
“這還只是其一,來之前公子又吩咐了,我們還得給每個閹割的豬作個記號,在耳上刺字或是打個烙印,以便以后能準確無誤的把我們送出的豬收購回來。”鐘正君又道,他有時也不知道韓忠衛的腦袋是怎么想的,自己活了近四十年了,怎么跟他一比,竟然好像幼童似的,而他倒像是成年人,深沉、穩重、冷靜。
“公子真是深謀遠慮。”馬林,趙孟偉齊聲道。
“正事說完,我們喝酒,這可是公子親自釀的。”鐘正君拿出自己提來的兩瓶酒,一揭瓶蓋,一股濃郁的酒香馬上彌漫在空中,馬林和趙孟偉鼻子一探,馬上雙眼就死死的盯著那兩瓶酒,再也不愿移動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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