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溜煙的就到了第三天的晚上。
在這三天里,古楓幾乎是什么辦法都試了,卻依然不能把何巧晴給喚醒。
不過很奇怪,何老頭雖然把他關了起來,但并沒有讓那班警衛搜他的身,他的手機還在身上,可是他連續失蹤了三天,竟然沒有一個人給他打電話表示關心與問候,這讓他很是心寒。
沒辦法,沒有人來關心他,他就只好關心別人了。
他先把電話打給了蘇曼兒,甜言密語東拉西扯的探著口風,半個小時電話粥煲下來,結果是很明顯的,蘇曼兒并不知道他已經被軟禁起來的事情,為了不讓她擔心,古楓也很識趣的只字不提,盡是溫言軟語的哄得蘇曼兒在電話那頭咯咯真樂。
然后,他又把打電話打給了丁寒涵,丁寒涵卻淡淡的說了句,何家派人來打過招呼了,你盡心給別人治病就是,我這頭暫時不用你操心,說完之后就掛斷了電話,跟本就沒容古楓開口,酷得讓他又心寒了一把。
再然后,古楓打給了嚴新月,嚴新月更干脆,一聽出是古楓的聲音,立即就劈頭蓋臉的道,你什么都不用說了,別說是請幾天假,就算是請長假,長到以后也不回來了,我也是照準不誤的。
再再然后,古楓還想打給施玉柔的,可是電話號碼按了一半,他就沒心思了,何老頭既然敢囚禁他,肯定會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封死的,況且他就算真的還想打也打不了了,手機已經沒電了。
連續三天的被困在這里,別人不擔心他,他自己卻開始擔心起自己來了。
難道,真的要永遠被關在這里嗎?古楓已經記不清,這是第幾次偷偷的問自己了。
吃的喝的,何家一天三餐準時送到,拉的撒的,房間里齊備,要說暗無天日,那更說不過去,因為房子向陽,巨大的落地窗只要一拉開,房間就如野外一般。
吃穿不愁,還有美女陪伴,這是別人夢寐以求的生活,可是古楓卻有種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感覺。
眼看第三天的晚上了,明兒一早,那就是何老頭約定的時間了,要是自己再弄不醒何巧晴,那就真的別指望離開這里了。
所以這個晚上,古楓發飚了!
是的,他幾乎試了所有的辦法,但只是幾乎,并不是全部,還有一個辦法,他是沒試過的。
這個辦法,也是他最不愿意償試的。
“何巧晴?”古楓來到床前,遲疑的喊出睡美人的名字后,又不太確定的問:“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是叫這名字吧?”
何巧晴自然不會這么輕易的回答他,否則她能算是植物人嗎?
古楓得不到回答,就當她默認了,雙手一伸,扶著她的肩膀把她上半身從**襯托了起來,眼光狠狠的盯著他道:“何巧晴,我不管你能不能聽得見我說話,可是現在你得**耳朵給我聽好了,我告訴你,你那該死還不死的爺爺說了,如果我三天之內不把你給弄醒,那我就得在這里永遠陪著你了!”
古楓說著頓了一下,臉色就陰沉了下來,目露兇光的道:“是的,你沒有聽錯,你爺爺說的確實是弄這個字眼,所以現在,你最好老實點給我醒來,否則我真的開始弄你了!”
何巧晴一如既往的沒有半點反應!
“好吧,既然你一定要敬酒不吃,吃罰酒,那你就別怪我了!”古楓說著,雙手一放,何巧晴又軟綿綿的躺回到了同樣軟綿綿的**。
她一躺下去,古楓就上了床,兩腿分開輕輕的騎到她的身上,雙手帶著猶豫的勇敢伸到了她的衣領上。
每個兇犯在行兇前,都會念叨上一段臺詞,古楓也不例外,只聽他道:“何巧晴,你別怪我,要怪就怪你那老不死的爺爺!若不是他苦苦相逼,我才不愿意對你這樣!”
說完,古楓的雙手就顫抖的解開了何巧晴那純綿睡衣上的紐扣,一顆,兩顆,三顆,四顆,五顆......
MB,這衣服的紐扣可不是一般的多,把紐扣全都解開的時候,古楓的額上竟然冒了汗。
雙手把睡衣往兩旁一掀,何巧晴白如凝脂般的上半身就幾乎全裸的展現在古楓的眼前,那渾圓如玉的**在沒有紋胸的束縛下坦露在空氣中,飽滿,圓潤,白皙,白得甚至可以隱約看到里面一條條青色的血管,尤其是頂端的兩點嫣紅更是散發著迷人的芬芳.......
**的胸部,在平常人眼中,是一個很神秘的穩私所在,但對于專職醫生而言,卻只是和鼻子眼睛嘴巴沒有什么兩樣,都是一個普通的器官。
一個需要遮掩的器官在醫生面前與不需要遮掩的器官是一樣的,是一種功能的器官!
具有職業道德的醫生看在眼里,首先會在意的就是其功能是否正常,無論胸部,又或者是更為隱私的**,在醫生的眼中,都定義為具有普通人體功能的器官而已。
那么,從一個醫生的眼中觀望一個完整的人,是否會將其拆分為一個又一個獨立的器官去觀賞呢?
醫生看人的時候是將人分為一個又一個器官嗎?就象一個攝影師,在欣賞一臺相機的時候,免不了將其拆分為鏡頭以及機身。
古楓,顯然不是一個很有職業道德的醫生,因為他看到何巧晴的完美胸部的時候,首先想到的,并不是這個它生理結構,功能怎樣的等等,他想的是如果把這對飽滿的事物雙雙握在手里,那將會是一種怎樣美妙的感覺。
沒有別人干涉,當事人也不反對,古楓就扯開了那些亂七八糟的粘貼在何巧晴身上的那些心電監護的連接線,然后肆意的欣賞打量了好一番。
“何巧晴,我不得不說,你的胸真的很美呢!”古楓撐著下巴一邊欣賞,一邊嘖嘖的贊嘆道。
當事人如果真能聽得見的話,不知道會不會跳起來甩他兩耳光呢?不過很顯然,她聽不見,所以她仍是一動也不動,但是她的眼睫毛卻連續無意思的輕顫了好幾下,只不過把目光全都投入到她胸部上的古楓卻一點也沒發覺。
“好吧,利息我已經收足了!現在,該是收本錢的時候了!”古楓說著,竟然真的就把想法變成現實,兩只手放到了她胸前的兩座山峰上......
也許是太緊張了,也許是太刺激了,又也許是別的什么原因,古楓的額頭上很快就冒出了汗,凝結成珠,一顆顆的順著他俊逸的臉頰流了下來。
再沒過多久,他的臉色竟然都白了起來。
不太對勁吧,這個時候他應該氣急臉紅耳赤脖子粗,一副精蟲上腦的樣子才對的,怎么反而是顏面蒼白無人色呢?
難道,何巧晴的胸是假的?手感不對,所以古楓越摸越不對勁,可是他的雙手明明就只是放在她的胸部上,一動也不動啊!
“嗯”古楓的喉嚨里發出了一聲響,猶如痛苦的**,又有點像便秘似的,隨后只聽得“卟”一聲響,他竟然張口**了一口鮮血,隨后就軟倒在何巧晴的身上。
原來,古大官人并不是精蟲上涌,而是氣血翻騰。
他,竟然妄想把自己的內氣輸進何巧晴的身體,使她已經開始萎靡的生命體征重復生機,如此損己利人的冒險博法,難怪他剛才看到何巧晴胸部的時候,只說是收了點利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