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二十張,我直接如同打了雞血,渾身充滿了碼字力量!!!!!!!!
“松開他吧!”陳凡站起來對著王兵道。
“早說不就完了嘛,非得挨這苦頭干啥?”陳凡滿臉可惜的搖搖頭拎著塑料袋,打開房門道:“五兵咱們走!”
等兩人走了,王星宇仰在地上,嘴角留著哈喇子,目光呆滯地望著天花板……
“老板,他說的那鬼發水母我怎么沒聽過呀,你逼問他那東西干啥”車上,王兵忍不住好奇心道。
“是一種生活在海洋里的大水母,聽說它的毒囊能治病。”陳風靡一邊拔掉手機卡,一邊頭腦也不抬的道。
“喔!”王兵對著東西明顯興趣不大,哼了一聲后繼續開車。
“湯加海溝……”陳凡仰著腦袋呢喃道。湯加海溝這名字他以前聽說過,好像是平均海深都在六千多米,最深的地方直接過一萬米。
鬼發水母活動范圍不會越過一千五百米水穿深……
現在吃過了那枚白色鬼月香的電鰻,大約能潛到一千兩百米,耐壓深度直接比以前加了三百米,而這塊褐色鬼月香雖然志相不咋的,但好歹電鰻也有知噬的欲望,增加個一百米水深應該不成問題吧。
如果咬牙硬扛,在往深水潛個一百米還是能勉強承受的,但還差一點兒……
“看來得讓電鰻進行一場殘酷而又艱巨的深海潛水鍛煉了!”在心里嘀咕一句,陳凡按下車窗地電門,無聊的望著路邊行人。
電鰻就是陳凡未來生活的保障,如果沒了它,那陳凡什么都不是,所以剛才逼問王星宇也實屬無奈,誰叫這家伙這么一跟筋呢?
回到小區門口,陳凡讓王兵滾蛋,然后自己一個人開車回家。
到了家后,陳凡打開電腦,搜索一下關于“鬼發水母”與“鬼月香”的信息,但很遺憾,陳凡根本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再次鍵入巴達生物科技集團,這下到搜索出了一大堆相關信息!
“混的不賴,還發行股票呢”陳凡撇撇嘴:“近期董事長傅呂龍要來中支考察投資環境,準備新建一個大型加工基地……”
點掉網頁,陳凡躺在床上,然后把思維轉移到電鰻那里。
這鬼月香光長力氣不長個,幾天過去了,電鰻除了渾身皮膚更加黝黑光亮一些,到也沒有其他太大變化。
現在電鰻的定居點,是在距離中云市海岸線十海里的一片海底礁石中央。
這里水深兩百米左右,附近都是亂石,唯獨中央有片比較平坦的海床,電鰻呆在這里到也不用擔心漁民的拖網什么的。
如今六十米長的電鰻,鍛煉身體的話,引起動靜太大,所以陳凡選擇了個比較隱蔽的鍛煉方式——那就是挖洞。
礁石中央這片占地約有兩百方米的空地,已經被電鰻掏出了個直徑二十米、深十五米的大洞。
搗鼓這東西,鍛煉身體也有,滿足陳凡那“弄個大型藏寶巢穴”的惡趣味也有。
四只直徑一米、閃著金屬般寒光的爪子,就像四臺開足馬力的高速挖掘機,以每小時兩米的深度向下挖掘。
呼哧呼哧地以全力爆發的速度忙活兩個小時,等電鰻累的精疲力竭,陳凡才控制電鰻游到遠處,開始大口吞噬魚群果腹。
一夜無話,第二天大清早,陳凡父母就跑去旅行社辦理通行證,準備去香港澳門好好大血拼一回。
起床后,陳凡開車來到暴風海洋公司,已經有接近二十天沒沾公司,再不來,估計連公司門都有摸不著了。
公司幾人都是一副閑的發慌模樣,這也不怪!誰叫陳凡這人丁點兒責任心與上進心都沒有呢?
“啊老板好!”張樂樂連忙從椅子上爬起來,一臉驚奇的對著陳凡道。
“咽!”陳凡點點頭,坐到專用老板椅子上:“咳咳下面開個簡短的會議。”
啪啪啪啪于林這家伙帶頭鼓起巴掌,一副咱們洗耳恭聽的模樣。
“會議的內容很簡單,伊藤云、于林、張樂樂,你們三個從現在開始,就在網絡上幫我發布收購一種叫做‘鬼月香’的東西把公司聯系電話巾在上面,張樂樂負責接電話,對方要是來人的話,于林你就負責接待。”
“老板、‘鬼月香’是什么東西?”張樂樂邊擺弄頭發,邊部道。
“好東西”
陳凡從口袋里摸出u盤插在電腦上,然后通過局域網把“鬼月香”的照片與介紹發到各自電腦上。
“你們看仔細了,這東西圓溜溜的比較好辨認。要注意的是,這東西也是分檔次的,顏色越白越通透,它就越值錢。遇到這種的,一定要在第一時間通知我。”
“好的、老板!”伊藤云幾人點點頭。
“資料你們自己看,我就不多說了,誰要是幫我收購到一塊,我就獎勵誰五千塊錢。”
“那么多!”張樂樂漂亮的大眼睛瞇成了一條縫隙:“老板你放心,我一定加班加點的去幫你辦這件事。”
“對了,你們三個再到各大海洋論壇或者巾吧,尋找一種叫“鬼發水母”東西,如果能找著詳細資料,照樣有獎勵。”
“恩恩!”三人齊齊點頭。
中午回到家中,你母竟然大包小包的全部準備好,就等著證件下來,然后坐飛機去香港澳門玩了。
歲月如梭,光陰似箭,一轉眼,兩面三天過去……
這期間,陳凡打過幾次電話到公司問問情況,可幾人均表示暫時還沒有找到關于“鬼發水母”這方面的有關信息,至于“鬼月香”也是沒有絲毫動靜。
清晨七點,陳凡破天荒這么早從床上爬起來,全因為父母要坐早上九點的飛機去香港,陳凡這個做兒子的當然要去關別。
“知道知道了”陳凡拽著兩個旅游箱往門外,邊走邊道。
胃酸那是以前的老黃歷了,自從被電鰻用電流強化過身體,身體棒的到現在連感冒都沒得過。
當開著寶馬慢悠悠得行駛到中云機場時,已經是八點二十了。
“兒子,這卡里我存了五十萬,留你平時零花跟汽車加油錢,剩下的我幫你保管、當老婆本。”陳母把一張銀行卡塞陳凡手里,拍著陳凡肩膀:“以后吃飯就去小區外的飯店,專挑貴的吃。”
“得了,就你兒子那敗家性子,你隨便給他多少錢,他都能花了,根本不用擔心別的!”陳父打斷陳母的瑣碎:“趕緊走辦理登機牌吧!”
等父母過了安檢進入候機大廳,陳凡便坐在椅子上,準備目關父母離去。
沒過幾分鐘,陳凡就聽到候機大廳里傳來:“尊敬的各位旅客,前往香港的1037次航班已開始檢票,請各位旅客帶好您的……”
正無聊的望著遠處機場停泊的飛機時,陳凡耳邊聽到一陳“噠噠噠”的聲音,當然,這不是某個膽大包天的匪徒在拿ak掃射,而是一群穿著皮鞋的人踩在大理石地面上發出的聲音。
“哎呦”其中的一人從陳凡面前經過時,被陳凡無意中伸出去的條腿,給絆了個踉蹌。
“對不起”陳凡連忙轉腦袋道歉。
然而……
“不會吧”陳凡痛苦的捂著臉。
這是一幫臉上帶著成熟與自信的典型成功人士,各個頭頂發蠟抹的比皮鞋還蹭這,從頭黑到腳的整齊裝扮,讓陳凡不得不羨慕這群人的氣質。
但羨慕跟痛苦完全是兩面三刀把事,真正讓陳凡充分理解到“沒有最巧、只有更巧”的是,那名被陳凡無意中絆了個踉蹌的男子,正是幾天前,陳凡在茶樓里,既被陳凡抽刀子威脅、又被按在地上繞癢癢的那名;叫王星宇男子。
“你?”王星宇左手捂著嘴巴,又手指向陳凡,一副不敢相信這世界竟然有這么巧合的樣子。
上次的事情,對于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眼巴巴的跑去洽談收購“鬼月香”誰想會被賣家抽刀子威脅,更讓人發指的是:眼前這家伙威脅不成,竟然還繞自己癢癢!
不過一想起那把刀子,王星宇就心里忍不住發寒,那么鋒利的刀子要是砍在人身上,那還不一刀切兩半呀。
“小王,你認識這人?”走在最前面的一位衣衫華貴的青年人道。
一米八的身高和棱角分明的面龐讓他看起來很MaN,卓爾不群的氣質,與四周投過來那謙謹的目光,處處昭示著他就是大哥一類的領袖人物。
“認識認識,這家伙在三天前跟我談一樁關于‘鬼月香’的收購事情,可這家伙竟然敢掏刀子威脅我;讓我說出‘鬼發水母’的產地。”
王星宇語氣得意的好似剛剛向國家安全局舉報了一件“賣國大案”。
“這位先生很有魄力嘛,敢拿刀子威脅我的人!”衣衫華貴的表年人臉上看不出什么表情。
“對對,老板!”王星宇在一旁添油加醋:“要不是我最后告訴了他‘鬼發水母’的產地,他就準備一刀把我給捅了!”
“這位先生,我想請你跟我走一趟。”衣衫華貴的表人根本就是在鳥瞰蕓蕓眾生,語氣中帶有種操縱生死的威嚴特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