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佩珠也過來上了香,她隨我回宮后,一直住在景孝宮的一個小屋里,吃念佛,說是要給縝兒積點德,在那邊也能過的好些。我看_書
我勸不住她,也只好隨了她的意思,讓芷杏多照顧照顧她,雖是吃,但這食也是有講究的,除了御膳房送來的,小福子也會時不時地加菜,讓她吃得好些。
俞佩珠瘦多了,向我行了禮,眼眶又紅了,再這次對下去,兩個人都會被對方招得痛哭,到最后怕是這一個院子的人都要跟著陪眼淚。俞佩珠扯了個笑容,先回屋里去了。
第二天中午,延翎宮來了一個嬤嬤,說是二皇子吐奶吐得厲害,似乎又一點點發燒,奶娘怕摸得不準,想請俞佩珠過去看看,是真病了還是沒喂好。
我聞言愣了一下,按理說給二皇子請的奶娘也是個有經驗的,雖然沒有溫度計,有沒有低燒不好判斷,但吐奶總知道怎么辦的。
我先讓人去請俞佩珠,又問那個嬤嬤道:“二皇子前幾日有吐奶嗎?還是就今兒個特別厲害?”
“前幾日還好,昨兒個吐了幾口,奶娘說是正常的。今天吐得多了些,又好像有點燒,蕭主子就急壞了。”
我點點頭,又對那個嬤嬤道:“多一個人多個參謀,嬤嬤再跑一趟,去溫容華那里請帝姬的奶娘,就說是我地意思。我看_書一塊過去給二皇子看看。俞媽媽一會我讓她直接過去。”
嬤嬤應了一聲,轉身去了。
我瞧見俞佩珠出來,低聲對她說:“去仔細看看。若真是病了就幫把手,別讓孩子受罪了。若是她存心找事,就讓她知道,與其花時間算計我們,不如好好養她的寶貝兒子。”
俞佩珠點點頭,表示她明白的。我讓芷杏陪著一塊去了。
我估計著二皇子應該是沒病地,他是蕭吟的籌碼加寶貝,才不舍得自己折騰呢。若是一不小心真病了,俞佩珠也是有經驗的。一塊幫幫忙,也是好的。要是她沒存好心思。叫上溫玉的奶娘,也算是個提防和警告。
俞佩珠回來時已經掌燈了,我問她情況,她告訴我說確實有些吐奶,不過是正常現象沒什么好擔心的。燒倒是沒有,估計是蕭吟太緊張,自己急壞了。
溫玉地奶娘似乎是受了溫依雪的指示,想做些手腳嫁禍給俞佩珠,來挑撥我和蕭吟,但被俞佩珠發現。化險為夷了。這事二皇子的奶娘也看見了。估計會告訴蕭吟。蕭吟聰明,該明白哪個是大頭。
初八那日皇上回宮。第二日上朝,群臣又為立誰為后爭論,足足吵了三天也沒個結果。第四日皇上上朝的時候說,只肯立武妃,一幫子人不答應,這事暫時擱置了下來。
一個月后又被翻了出來,皇上不厭其煩,拍板道:“你們不就是不愿意朕立武妃嘛!她就是朕地后宮第一人,皇后的位子她坐不來,誰都別坐了!”群臣啞
前朝鬧了個人仰馬翻,我在景孝宮里過得舒心愜意,公孫懿然是個好幫手,有她分擔,宮里地事處理起來也輕松不少。
六月初的時候,云臻哭著來尋我,說是蕭吟當著皇上的面把她一頓好罵。我安慰她止了淚水,讓她把事情慢慢說我聽。
原來是今天皇上去看了蕭吟和二皇子,云臻和姜嵐一塊過去請安,她見奶娃娃可愛,就問能不能抱抱,皇上應了。
云臻抱得好好的,卻不知誰絆了她一下,她差點把孩子給摔著了,結果蕭吟就發了大脾氣,皇上也很不滿。她想說是被絆了,可又不曉得是誰,也說不出。
我嘆了口氣,估計是姜嵐干的,欺負云臻剛好。
“皇上說什么了?”
云臻紅著眼睛,道:“皇上跟蕭昭儀說我不是有意地。”
“你也別難過了,昭儀也是個明理的,就是擔心孩子。你也別往心里去,她那里氣消了就好了。”
我看著云臻搖搖頭,她這樣的性子脾氣,幸好不得寵,若是有過圣眷,還不曉得會被那幫人整成什么樣子呢。
這事一過,讓我始料未及的是前朝后宮都一塊安靜了下來,那些堅持要立蕭吟為后的人突然住了嘴,跟壓根沒這事一樣。
我心里奇怪,但也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只當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六月十六皇上過生日,因不是整歲,形式也沒有那么復雜,這一場慶祝可以算得上上鬧,不過是給天下人看笑話罷了,有什么意思。”
“你倒是想明白了。就算皇上以后得了別的皇子,有我給二皇子說話沒什么到不了手的是不是?你不怕我存的是當年孝睿毅皇后的打算?”
蕭吟笑了笑,看著我的眼睛說:“你不稀罕那些的,你要的從來不是那些,我一直都曉得。”
今天96外出了,所以留言要等回家之后再看了。
越到結局越卡殼,我有結文綜合癥嘛口胡!!!
默默扭頭,96爭取加速寫完,然后就可以休息了卡卡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