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婦裴的道行豈是賤貨蔣能媲美的?)
她哈哈大笑,重新趴在趙甲第懷里,抬著一張閉月羞花的狐貍精臉龐,又是一副良家少婦的嬌艷模樣,嬌膩道你包養我嘛,我保證不會讓我老公知道你的存在,你要還是不放心,我跟你去你家,跟你家里人挑明了,說我是你情婦。當著他們的面寫保證書,說今后東窗事發,都是我的錯,跟你沒關系。
趙甲第罵了一句草你媽的。心想當年道上號稱金剛不敗的趙三金是不是也這樣被黃芳菲破功的。不過眼前尤物,不論是姿色還是氣質,愣是都要比黃芳菲要高出一籌。這算哪門子的青出于藍而勝于藍?
她柔聲道我知道你答應了。趙甲第勾起她下巴,冷笑道你真敢去我家?她點頭道敢啊,我都敢獨自飛天津,再獨自來ts,你說我還有什么是不敢的?現在天底下就沒我不敢做的事了。
趙甲第干脆道行啊,你不嫌丟臉我更不怕,你到時候別走到我家門就逃。她很不廢話地用行動來表示她的決心,穿好內衣褲,雖說那件襯衫已經掉了大半紐扣,但套上外套還能馬馬虎虎,趙甲第也穿好衣服,要看這娘們還能繼續給出咋樣的驚喜。
兩人下樓退了房,趙甲第問她會不會開車,她說會啊。然后那輛卡宴就歸他們,趙甲第讓神情古怪的商雀開著那輛破北京現代先回家,韓道德和田圖斐回他們的秘密據點,當卡宴來到兩尊巨大玉石獅子的鐵門前,她抬頭望著兩排路燈照耀下的道路,驚嘆一聲哇,好大。鐵門大開,卡宴開上筆直坡道,她除了起初的贊嘆后再沒有什么感慨,哪怕是假裝鎮定,心智也夠不俗。等卡宴停在山頂,已經是深夜,現在的趙家宅子其實沒多少人,起碼表面上是如此,除了趙家老佛爺,就只有趙甲第和黃芳菲趙硯哥母子,當然還有4層別墅后頭的黃大爺,至于暗樁有多少,這是一個唯獨趙三金清楚的秘密。
下了車,少婦說了句很有意思的話,感覺你家除了大就沒什么了。
趙甲第笑道這是暴發戶的專有氣質,你這種豪門大宅里的娘們當然看不上眼。她在山頂小轉了一圈,笑道我看走眼了,一點都不暴發戶,處處是玄機,你家可不是一般的有錢,都這樣的家底了,還怕我的窩囊廢老公呀,聯系今晚你的一系列表現,真不知道該說你謹慎還是膽小。趙甲第直截了當道是因為膽小所以謹慎。開門的時候,趙甲第嘆息道原來變態也可以傳染的,這次我是真傻b了。
她笑了笑,挽著趙甲第的手臂,走進那扇金黃色大門,說道后悔了?晚啦,從現在起,我們才真正是一條船上的人,除非我下船,你就都是騎虎難下。趙甲第帶著她上樓,沒必要偷偷摸摸,房子實在太大,只要別嚷嚷,別說帶一個娘們,就是帶十個八個的娘們都沒動靜。趙甲第原本想把她安排在客房,她執意要去趙甲第房間,趙甲第就隨意了,這棟別墅里最沒挖掘價值的就是他房間。趙甲第洗了個澡,她很安靜地坐在床沿邊,不知道在思考什么問題,披著浴巾出來的趙甲第甚至不存在去猜測她想什么的欲望,這個**簡直比王半斤和蔣談樂還要不可理喻,楊萍萍對上這位少婦,更是只有甘拜下風的份。
趙甲第坐在書桌旁,說是不是很失望,一點都不富麗堂皇。她笑道不失望,你房間要跟一樓客廳那樣搞得像宮殿,我才失望。你看你房間,簡單樸素,這說明你不是個喜歡繁瑣的人,信奉看人直指人心做事單刀直入直中要害,我喜歡跟你這種人打交道,那些看著真誠的男人,往往一肚子壞水,彎彎曲曲,恐怕他們自己都不知道多骯臟。趙甲第笑道比如你老公?她指了指趙甲第,贊道真聰明,**。趙甲第對這個昵稱沒感覺,問道還沒問你叫什么,給個稱呼,別騙我就行。
她很認真地想了想,說你喊我裴姐,最好是裴裴,聽著親昵,多好。趙甲第調侃道我看應該喊裴姨。一沾上年紀問題,她就要發飆,柳眉倒豎,別有韻味。趙甲第擺擺手,委曲求全道行了,就喊你裴姐,等你把我伺候高興了再喊你裴裴。她掩護住胸口故作驚訝道你今天還沒夠?趙甲第脫掉浴巾,**著鉆進因為不開空調而顯得冰冷的被窩。**嬌嗔一聲你真不要臉。趙甲第怒道咋了,在自己家裸睡犯法啊,誰不要臉你自己不清楚?她也脫去外面的衣服,鉆進被窩,因為冷,只好貼著趙甲第,她在輕輕發抖,很不習慣這樣寒磣落魄的被窩。
兩人安分守己,誰都不搭理誰。
半個鐘頭后,她輕聲問道喂,你睡了沒。
睡了。趙甲第沒好氣道。她擰了他一把。趙甲第倒抽一口冷氣罵道下手沒個輕重。
她示威道下手輕不就成打情罵俏了,誰愿意跟一個二十來歲的小男孩卿卿我我。趙甲第翻身背對著這個不按常理出牌的**,不理不睬。她喂了兩聲,見趙甲第沒反應,她伸出手,把臉貼在趙甲第后背上,呢喃道這樣真好,在一個完全陌生的地方,躺在一張陌生的**,**有一個陌生的男人,沒牽沒掛,就這樣死了都沒人管,真好。趙甲第無奈道這位姐姐,你別悲春傷秋了行不,咱們都是負距離接觸過的狗**了,你再這么矯揉造作,我真會一腳把你踹下去。
她突然伸出**,**趙甲第后背,一點一點,很用心,趙甲第身體筆挺僵硬,道你別玩火。她沒有停止,繼續她的溫柔動作,趙甲第一轉身,將她摟在懷里,壓在身下,沒什么前戲就嵌入她的身體,而天生尤物的她則緊密接納了趙甲第,趙甲第這一次動作很慢,而她也沒有催促,兩個人借著床頭燈的微弱光線,互相凝視,她故意不壓抑自己的喘息,那張殷紅小嘴微微張合,引誘著正在占有她的男人。趙甲第附身,想要**她的嘴唇,卻被她撇過頭躲開。趙甲第也沒有繼續,只是聲音沙啞道你給我**。她順從了,從那張嘴里吐出一些她以前連想象都不敢的詞匯和句子,越到后面,隨著言辭的愈發不堪入耳,她身體顫抖得越劇烈,在最后**的一刻,她終于閉上眼睛,微微仰起頭,主動伸出嘴巴,吻住了趙甲第。
大戰落下帷幕。
一直保持大無畏姿態的她竟然嬌羞了,縮在被窩里,不肯出來。
趙甲第躺在**,確實有點累了,自言自語道:“明天天一亮醒來,我就會發現這一切都是夢。”
隱約聽明白趙甲第的話,躲在被窩的她微微一笑,不打算穿上那套特地為今天而準備的貼身衣物,與趙甲第一同赤身裸體沉沉睡去。
趙甲第破天荒沒有在5點鐘準時醒來,渾身乏力,他媽的小說里的男主角每次大戰三百回合完事后第二天就立馬生龍活虎精神百倍,原來都是扯蛋,他看了下手表,早上8點半,猛然轉頭,**沒有那位背景未知姓名未知心思未知的**,真是夢?趙甲第恍惚了,這個香艷程度令人發指的春夢也太真實了點吧,他火速穿上衣服,陽臺上沒人,這層樓他那間唯一永遠不上鎖的書房也沒有人,趙甲第一頭霧水地走下樓,到了一二樓之間的樓梯上,眼珠子差點瞪出來,大廳里坐著黃芳菲和那個謎一樣的**,兩個**爭芳斗艷,果真連黃芳菲都要略遜一籌,不過看情形她們兩個相談甚歡,那是一種唯有兩個獨守空閨怨婦呆在一起才有的默契,趙甲第倒不是怕她抖落出兩人昨天說給人聽都沒誰肯信的一夜情,趙甲第巴不得這妞實話實說,可扛不住她添油加醋胡說八道。以對方的演技,趙甲第相信奶奶會堅定不移信任他,可趙家剩下所有人,估摸著就都得倒戈了。何況趙甲第本能地不喜歡她跟黃芳菲和和睦睦,跟久違的閨蜜他鄉重逢一般,這種氣氛太詭異,見到趙甲第,她一身雍容華貴的出眾氣質,與昨天起初見面的嬌柔嫵媚截然不同,硬是穩穩壓了黃芳菲一頭,朝趙甲第招招手道弟弟,來,一起聊天,我跟你黃姨正談到你。黃芳菲的言行也是無懈可擊,笑容自然。趙甲第不知道那娘們葫蘆里賣什么藥,硬著頭皮走過去坐下,她瞥了眼朝自己悄悄怒目相向趙甲第,微笑道弟弟,干姐姐已經跟你黃姨說過我們的認識**了,她覺得很有趣。趙甲第咽了一口口水,不動聲色。
這下樂子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