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紅鯉和趙甲第到柏悅酒店其實才晚上9點鐘左右,梅開二度后差不多11點,她終究還是沒有同意鴛鴦浴,單獨洗了個澡就躲在被子里,等趙甲第洗浴完畢,她竟然已經沉沉睡去,趙甲第倒是生龍活虎,沒什么倦意,也沒打算再做天打五雷轟的事,幫沐紅鯉蓋好被子,看著那張倦意濃郁的幸福臉蛋,趙甲第涌起不可抑制的心滿意足,穿著浴袍躺在一旁翻看柏悅的酒店介紹和服務菜單,時不時瞥一眼酣睡的**,對,已經是**,不再是青澀的女孩。
凌晨左右,仍然沒有睡意的趙甲第上網做了點日常功課,順便查了一些這棟環球金融中心的資料,最后找出一根鉛筆,在白紙中央寫下沐紅鯉三個字,然后在附近寫下秦洋(蘇州市政府秘書長)、朱珍(南京教育系統)、沐青魚(江蘇省準2線紈绔)等相關描述,以前他根本不會做這些手腳,本能排斥所謂的關系網,不過在蔡姨的佘山書房,大黑板上讓人既頭皮發麻又驚心動魄的人脈圖,讓他觸動很大,讓趙甲第收斂了以往的偏執,略做思索,他想學著大虎人楊青帝給三名角色做性格分析,卻無從下筆,只能作罷,一次見面,趙甲第沒有火眼金睛,除了小衙內沐青魚言行無忌城府不深,別說精于養氣的秦洋,就是朱珍,他也不敢說看個通透,不去畫蛇添足,趙甲第將這張紙折好放進西裝口袋,他站在落地窗前,輕輕拉開一些窗簾,確定光線不會驚擾沐紅鯉睡眠后,他環胸而立,視野開闊,眼神有一種不同于往常的堅毅。
ts市那只蹲在井底的癩蛤蟆跳出井后,似乎開始迅速成長了。
沉默許久,趙甲第回到**鉆進被子,把沐紅鯉扳過身子摟在懷里,睡得很香的妮子似乎很喜歡這個溫暖,下意識鉆了鉆,貼得更緊湊,男人和**的身體仿佛天生就是為了結合而被創造出來,兩人相擁而眠,安靜溫馨。
早上沐紅鯉率先醒來,發現兩人**交纏,而最顯著的刺激無疑是趙甲第那條規模總算不太出格的雄壯,她沒有動作,只是靜悄悄凝視近在咫尺的臉龐,沒有沐青魚身邊一些死黨的陰柔脂粉氣,也不至過于粗糙陽剛,沐紅鯉輕輕伸出一條纖柔胳膊,手指**他的眉毛,其實那晚在香格里拉大**聽說了他的“喜劇”后,她就越來越喜歡發掘趙甲第身上的每一個細節,而且越來越陶醉其中,就像一個尋寶游戲,她會觀察這個男人偶爾憨憨傻傻時候的溫和眼神,會打量他促狹起來作弄她時瞇起眼睛的弧度,會記住他思考一個數學難題的中指敲打動作,會格外鐘情他專注思考時緊緊抿起的嘴角,這都是專屬于她的小寶藏,她慶幸他沒有一張乍一眼看去就英氣凜然的優勢臉蛋,因為那樣可能就有太多的鶯鶯燕燕跟她爭搶,沐紅鯉點了點趙甲第很挺卻不算鷹鉤的好看鼻子,她低聲笑道:“我的眼光就是好嘛,其余的女孩都是近視,幸好幸好。”
趙甲第還在睡覺,呼吸平穩,他并不是絡腮胡,就算幾天沒刮也不會出現密密麻麻的胡渣,不過昨晚當他把頭埋在沐紅鯉胸脯里,她還是能感受到那股刺刺的異樣酥癢,不疼不痛,相反很舒服,就像他此時兩**的勃大,無時無刻不在彰顯和提醒他的雄性特征,沐紅鯉伸出兩根手指,摩挲他的嘴唇,它們很薄,并不厚實,也許是他五官里唯一能算陰柔的部位,小時候多半是唇紅齒白的俊俏少年,沐紅鯉觸覺略微溫涼,留連忘返,她聽說這樣的男人生性涼薄,忍不住噘了噘嘴,沐紅鯉一本正經道:“以后不管你對別人怎么樣,可不許對自己媳婦薄情寡義。”
趙甲第依然沒有動靜,凌晨五點,往常這個點上差不多要醒過來,然后是一個犀利的鯉魚打挺蹦達起床。估計是昨晚鉆被子摟著羊脂暖玉的沐紅鯉,強忍不對睡夢中的媳婦下手天人交戰耗費了太多精力,要知道初嘗禁果就來梅開二度非但沒讓趙甲第一蹶不振,反而愈戰愈勇,大有“媳婦與俺再戰五百回合”的沖動,為了克制這股要遭雷劈的不純潔欲望,趙甲第忍了,一忍再忍,好不容易才上半身降伏了下半身,不太甘心地睡去。
沐紅鯉見他還是沒反應,就大膽了些,手掌貼在他臉上,輕柔道:“老公,要好好學習天天向上啊,然后結婚領證生,我要給你生孩子,最好是雙胞胎,漂亮的女兒帥氣的兒子,然后一家人一起去旅游,從小就把他們培養成小驢友,好不好啊?”
“好。”趙甲第睜開眼睛笑道。
沐紅鯉嚇了一跳,身體往后一縮,卻被大手立即拉回去,她連閨蜜都不曾一睹廬山真面目的胸部經過昨晚某人的目測、調戲、**、揉捏和**等一系列好不含糊決無水分的實踐后,鑒定為一對頂尖的寶貝玩物,趙甲第雖然不是花叢老手,更沒有吃過什么良家啊野花啊少婦什么的,但沒吃過豬肉好歹通過無數部經典愛**作片的熏陶也算看過很多漂亮的豬跑了,以前黃華紀念床戰片觀賞數量破千后很是感慨道哥們咱現在別說是看母豬跑,他媽的連母豬倒立后空翻都見識過了,那一年,立志要做小白臉里的有志青年的黃華才15歲,隨后沒幾天,他就叼著牙簽邁著風騷的步伐出現在趙甲第他們的夜宵攤子上,說咱現在是豬肉都吃過了,老楊手槍一批禽獸流著口水紅著眼睛問滋味咋樣啊有沒有降龍伏虎一百零八式都用上啊,當時坐下后黃華斜了一眼灌了瓶啤酒,紅著臉說他媽的那位婦女同志太如狼似虎了,她剛使出觀音坐蓮,我就繳械了,然后黃華故作鎮定說男人第一個都這樣,以至于很長一段時間內趙甲第都生怕自己第一次也這么不爺們,所幸事實證明他比黃華要牛掰好幾個境界。趙甲第不是胸控,對**胸部大小沒有苛刻要求,不求能夠夾圓珠筆之類的高難度動作,不過沐紅鯉胸部這對相對苗條身材異樣傲嬌的尤物確實誘人,大,卻還能保持**堅挺的胸-型,想象一下吧,一位成績出色、家教森嚴、氣質冷純的清高女孩,卻包裹了一對不顯山不露水的兇器,何等無敵?
趙甲第其實早就醒了,如果不是沐紅鯉太忘我投入,早就能感覺到他那玩意兒的蠢蠢欲動了。
他第一時間使出床第秘技龍抓手,牢固住一只大-乳鴿,心神立馬搖曳起來,心猿意馬啊。
“不要。”沐紅鯉央求道,楚楚動人,讓人憐惜。
“媳婦,不會亂來的,一定老老實實,過兩天等你身體復原后再做那事,現在就是過過手癮,要不然我會崩潰的,不能怪趙甲第同志毅力不夠堅定,只能怪敵人的美人計太兇猛啊。”趙甲第呵呵笑道,手上動作不斷,媳婦身上的香味沁人心脾不說,握在手中一只手無法完全掌握的**更是**。
沐紅鯉身體輕輕顫抖,默默承受這份嬌羞的溫存。
“怪不得史書上有前赴后繼的‘從此君王不早朝’,溫柔鄉英雄冢,我也一點都不想起床。”趙甲第由衷感慨道。
“以前怎么沒有發現你的流氓本質,我上當了!”沐紅鯉一只手軟弱無力地在趙甲第臉上擰了一把。
“要反悔?”趙甲第威脅道,手上微微**。
沐紅鯉本就是很**的體質,哪里能抵抗這種褻瀆,精美小臉馬上就一臉緋紅春色,都能滴出水來。
“來,喊聲老公聽聽。”趙甲第嘿嘿慫恿道,他最喜歡勾引懷里的清純大美女了,她那嗓音,絕對比百分之九十九的女主播都要動人天籟。
沐紅鯉只能用沉默反抗。
“媳婦,我要坦白。”趙甲第突然正經起來。
“說。”沐紅鯉有點納悶。
“不敢說,怕你生氣。”趙甲第一臉為難。
“不說就不怕我生氣啦?”沐紅鯉睜大眸子狠狠瞪了一眼。
“真說了?”趙甲第在她耳畔輕聲道。
“嗯。”
“媳婦,我最喜歡你的叫-床了,我語文不咋的,似乎有個說法怎么說來著,繞梁三日余音不絕?”趙甲第壞壞道。
“大流氓!”沐紅鯉漲紅了臉嗔怒。
一腳把趙甲第踹下大床。
母老虎不發威你真當媳婦是小病貓了?
真正確定下親密到不能再親密關系的兩人嬉嬉笑笑打打鬧鬧,賴床一直到9點多,說不完的情話,都快把趙甲第肚子里的貨都給掏空,沐紅鯉多正經良家的一個閨女啊,一直被動防御,有時實在扛不住他的厚臉皮才一陣不淑女也不野蠻的拳打腳踢,就當給皮厚肉糙的趙甲第搔癢了,起床后兩個人一起在盥洗室洗漱,沐紅鯉已經很自覺地承擔媳婦的義務,幫他擠牙膏,見他拿毛巾胡亂擦臉就想應付了事,又給他仔仔細細抹了一遍,見趙甲第聽話得很,她就暖洋洋充滿滿心窩的恩愛甜蜜,在酒店用完早餐,趙甲第問她今天沒課嗎,沐紅鯉笑道逃了唄,趙甲第說要不請個假,沐紅鯉俏皮道不,這是我從上幼兒園起第一次逃課。趙甲第哭笑不得問下午還有課嗎,沐紅鯉點點頭說也不去了然后問趙甲第你呢,趙甲第說下午倒是有專業課不過既然媳婦逃了那我當然也要講義氣,沒想到沐紅鯉背著手墊著腳站在落地窗前說要不我下午陪你一起上課吧,趙甲第想了想沒有拒絕,心中一笑,難道是媳婦急著要去他學校給美眉們白菜們示威啦?
11點多退了房間,出酒店的時候沐紅鯉輕聲道以后我們住便宜點的酒店好不好,青年旅館之類的就很不錯啊經濟實惠也挺干凈。趙甲第笑著點了點頭。回到楊浦他那所有一個彪悍老校長還有一位漂亮英語老師的大學,趙甲第覺得以后會忘了這所學校的教學樓、宿舍、操場和一眾老師,卻絕不會忘老校長在開學典禮上言簡意賅的一番真心話。中午在他們學校的破爛食堂吃飯,趙甲第在上海外國語蹭了沐紅鯉無數段飯,終于有機會反請一餐,作為沐紅鯉的護花使者,趙甲第表示毫無鴨梨,去食堂路上無數不善意的視線,他非但沒有無視,反而很牛氣地半摟著媳婦那部盈一握的桃李小蠻腰,時不時光天化日之下刻意用猥瑣卑鄙無恥下流傷天害理慘絕人寰的視線“臨幸”一下沐紅鯉的胸部,那姿態再明顯不過,老子是癩蛤蟆咋了,就要拱一棵最水靈的白菜給你們瞧瞧,小伙子們年少多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頂個屁用,依然敵不過老子的厚顏無恥先下手為強。
沐紅鯉多聰明靈犀的一孩子啊,很配合趙甲第的不要臉,做足了小媳婦姿態,溫順賢惠得令人抓狂。
下午上專業課的時候自然又是一片片瞎了眼式的錯愕視線。
連那中年教授上起課來都格外精神,眼神經常飄向新鮮面孔的大美女沐紅鯉。
李峰和沈漢知道底細,自然是佩服得五體投地。
下課后沐紅鯉跟著趙甲第進了宿舍,那宿管跟103寢室關系很好,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馬小跳經常給他發中華煙,李峰和沈漢也都是馬屁精,沒事就在宿管辦公的地方一起抽著煙稱兄道弟,所以宿管哥也就樂得給103一點特權。103寢室的干凈清爽出乎沐紅鯉的意料,讓原本想要幫忙打掃的她毫無用武之地,李峰和沈漢很識趣地找各自女朋友談情說愛,把寢室留給孤男寡女。
“比很多女生宿舍都要好,簡直能算一塵不染,是誰的功勞?”沐紅鯉坐在趙甲第的椅子上笑問道,她打量著自己男人的書桌,簡單,樸素,沒有什么多余的物品。
“寢室長李峰,他的愛好就是當一個管家婆,重度潔癖患者,寢室里要是有一雙臟襪子比殺了他還難受。媳婦,要喝茶嗎?”趙甲第坐在一邊的沈漢椅子上。
“不用。”沐紅鯉托著腮幫微笑道。
趙甲第隨手拿了一本書,安靜閱讀。
沐紅鯉手機鈴聲響起,臉色微微一變,她朝趙甲第做了個手勢,接起電話,平靜道:“媽,什么事情?”
電話那頭是一個充滿成熟氣息的女性聲音:“你今天沒有上課?”
沐紅鯉朝趙甲第做了個俏皮鬼臉,語調不變道:“我身體有點不舒服。”
“我打電話去你寢室了,室友說你晚上起就不在。”
沐紅鯉皺了皺眉頭。
氣氛有點凝滯,雙方沉默了半分鐘,沐紅鯉母親說道:“讓他接電話。”
沐紅鯉愣了一下,不悅道:“媽!”
“讓趙甲第接電話。”那頭的**干脆道,她的嗓音不同于沐紅鯉的清冷美妙,有點微微沙啞,卻并不損害她聲音的整體悅耳性,相反增添了一絲性感和雌性,能讓趙甲第光是聽聲音就推斷出她的驕傲性格,不得不說沐紅鯉母親的準女王風范,也許達不到蔡姨那個級數,但絕不是一般男人有福消受。
趙甲第伸手去拿手機,沐紅鯉搖了搖頭,一臉堅定,趙甲第繼續伸著手,比她還要頑固,沐紅鯉只能把手機交給他,趙甲第沉穩道:“阿姨,我是趙甲第,你說,我聽著。”
“離開沐紅鯉。”她的聲音依然好聽,卻多了冰冷氣息。說話更是一點都不肯拖泥帶水,似乎惜字如金。
“理由。”趙甲第苦笑道。
“不需要。”
沐紅鯉要搶電話,趙甲第沒讓她得逞,繼續道:“辦不到。”
他一樣干脆利落。
對方啪一下掛掉電話。
沐紅鯉紅著眼睛,有委屈,也有感動。委屈是替趙甲第打抱不平,感動是因為趙甲第的直白,“辦不到”三個字,是她聽過最好的情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