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華佗問羅靈風如何猜到會有人來對付他的。
華佗這一問,可問到了趙云、馬超等人的心理去了。眾人現在幾乎都快把羅靈風當成神來看了,什么事情都可以猜的出來。什么難題也難題也難不到他。
羅靈風見眾人都望著自己,不由笑道:“其實這也沒有什么拉!只是今天午邊的那場刺殺,一切都布置的非常巧妙。如果不是有那位老伯的舍身相救,我的這條命早就沒有了。由此,可以看出設計這個刺殺的人,一定是一個才智過人的智謀之士,并且從刺客的行為看來,處處至我于死地的他,絕對不可能輕易罷休。以他的頭腦一定知道,刺客們打草驚蛇的行為,一定會令我有了防范。在一段時間內,絕對在不會有機會讓他在刺殺一次。所以他們想在短時間內殺我,必須先亂我心志,從而露出破綻,在趁機對我發出致命一擊。”
羅靈風說了這么多,不禁有些口干舌燥。拿起一旁的茶水潤了潤喉,繼續道:“亂一個人的心志,最簡單最實用的方法就是除去此人的親人。而義父,則是那刺殺我的人的最好人選,一來義父醫術高明,有起死回生之能。那人怕義父將被刺殺的人醫好,讓他們功虧一簣。二來濟世堂雖地處于繁華之地,但一入深夜,此地就會變的冷冷清清,非常有利于刺殺行動。我就是依靠以上兩點,猜測出那刺殺我的人一定會利用我被刺殺吸引了眾人注意力的時候,進行第二次刺殺。就怎么簡單。”
說完后,羅靈風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膀。
正當羅靈風與眾將閑聊的時候。那個黑衣青年也得到了他們全軍覆沒的消息。心中懊惱極了。自喻為才智天下無雙的自己,連續兩次失策。最不可原諒的就是羅靈風竟然已經在事先看穿了他,料到了他的動向。
那黑衣青年還是第一次產生了無力之感。不過,他豈是輕易認輸之輩。輸一次無所謂;輸二次也無所謂;輸三次還是無所謂……輸十萬次照樣無所謂,只要志氣不輸,人不服,總一天會取得勝利。
黑衣青年靜靜沉思了一會兒,看著濟世堂的方向,心中暗自做了一個決定。
卻說,羅靈風與華佗、趙云等人聊了一會兒,就各自散去。羅靈風悄悄的安排了十名‘疾風’與五十名出色的連弩手保護著濟世堂的安危。
他回到了羅府中,發現前院中五位麗影并排而立。見羅靈風的身影完好無損的出現在視線中,各自都露出了甜美的微笑。
五女臨風而立,自有一股不可侵犯的高貴與美麗。羅靈風被這樣的美麗震懾住了,迷的他是找不著東西南北,只是癡癡的看著她們。心中,暗暗的發了一個誓,從今以后,無論發生了什么情況,絕對不能獨自丟下她們,就算是已經魂歸地府,自己也要沖出地府,與她們相見。
喬瑛還是使用了她的獨特專利,象風一般,撲到了羅靈風的懷中,一雙纖纖手臂熟練圍在了羅靈風的脖子上。
被喬瑛這么一抱,羅靈風也清醒了過來,心中,慶幸自己能夠擁有眼前這五位絕世佳人。
羅靈風輕扶著喬瑛的秀發,對著眾女笑道:“這么晚了,你們怎么都站在這里,萬一一不小心,著涼了,那可不好了。”
“你這小子還知道天色晚了,真不知道你怎么搞的,都已經成家了,還一點責任感都沒有。只留下一句‘我去抓刺客了’,就消失的無隱無蹤。這讓她們怎么能夠不擔心,怎么能夠睡的著。就連你娘也是我剛剛勸睡著的。”
在這個羅府中可以這樣教訓羅靈風的就自有羅平一人了。
羅平這些像當頭一棒,敲得羅靈風一陣暈眩。是啊!自己平時雖說經常陪蔡琰吟詩;陪刁秀兒舞劍;陪甄宓斗智;陪喬煙弄蕭;陪喬瑛撫琴。但是這一些都是表面的,而自己的安危,卻是眾女心中最最主要的。
想起以前,蔡琰被曹操囚禁后的那一段日子里,自己那心中的痛,此時此刻依舊是那么記憶尤新。
他突然覺得自己根本就不是一個好丈夫,自己根本就沒有顧及到五女心中的感受。鼻子突然有些發酸。過多的歉意,讓羅靈風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懷著無數歉意的眼神在五女眼前飄過。
“我會為你們好好的保護自己,絕對不讓自己受到一點傷害。”
千言萬語也比不上一句話。在五女的眼中,羅靈風的安危高過一切。羅靈風這深情的一句,徹底的打動了五女心底最深處的漣漪,各個都感動的淚流如雨。
一旁的羅平滿意的摸著鄂下胡須,一幅孺子可教的模樣,高興的說:“自己知道就好,天色以晚,大家早些歇息去吧?琰兒還有一件天大的喜訊要親自給麟兒說,我們就別打擾他們兩人了。”
羅平話一說完,在羅靈風懷中的喬瑛突然對著羅靈風的手臂咬了一口,不知是喬瑛力小,還是不舍得,這一下羅靈根本就沒有什么疼痛的感覺。不過即使如此,喬瑛的舉動還是讓羅靈風大吃一驚。
喬瑛醋味十足的輕聲道:“麟哥哥偏心,是個壞蛋,瑛兒不理你了。”說完后,就一蹦一跳的回到了喬煙的身旁。
其他三女也略帶幽怨的白了羅靈風一眼,一齊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
四女的反映,讓羅靈風有如丈二的和尚一般,摸不著頭腦。
不過羅靈風不笨,見蔡琰自從自己父親說了那番話后,就一直羞紅著臉,低頭不語。就知道真正的謎底就在蔡琰身上。
“看著父親滿臉的歡喜的神情,一定有值得令他開心的事情。琰姐姐,到底是有什么天大的喜訊?”羅靈風說著,便伸手握住蔡琰的手。
蔡琰的臉更紅了,整個頭羞的幾乎象鴕鳥一樣。想輕輕的把手抽開,可羅靈風握的甚緊,無奈之下也只好任其為之。
“我們回屋去談好嗎?”這幾個字蔡琰說的細若蚊鳴,若不是羅靈風耳目靈敏,決計聽不到。
“好啊!”羅靈風應了一聲,就拉著蔡琰,兩人肩并著肩,手牽著手,走進了房間。
“琰姐姐,可以說了嗎?”羅靈風望著蔡琰,神情有些歡喜,有些期待。具體是什么喜訊,他在隱隱約約中,猜到一些,只是不敢肯定。
“我有了”蔡琰這幾個字說的比蚊鳴還弱,縱然羅靈風耳目易于常人也沒有聽清。
“琰姐姐,可不可以說大聲一點,我沒有聽清楚。”羅靈風有些緊張,神態非常焦急。
“我有了”蔡琰提高了一些分貝。
這下羅靈風聽清楚了。
“你…你…在…在說一遍,我…不是在做夢吧”突如其來的喜訊,讓羅靈風喜幸若狂,雙手扶著蔡琰手臂,語氣也不禁顫抖起來。神態緊張的望著蔡琰,希望她能告訴自己,自己不是在做夢。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真的。
蔡琰清澈如水的眸子,定定的看著羅靈風,鼓起勇氣,道:“這是真的,我有了,你快要做父親了。”
一道驚雷劈在羅靈風的腦袋上。他要瘋了,徹底的瘋了,高興的瘋了。一把抱住蔡琰的細腰打起轉來,口中興奮的大喊:“我要當父親了!我要當父親了。”
蔡琰笑著,眼中卻是濕漉漉的。
瘋狂了一陣子。
蔡琰臉紅紅的,眼睛水汪汪的,望著一旁氣喘呼呼的心中人,嗔道:“瞧你這副樣子,跟小孩子似的。”說著,還溫柔的拿出一塊絲巾,輕輕的抹去了羅靈風額上的汗水。
羅靈風握著蔡琰的手,氣喘吁吁的,一眨也不眨的看著蔡琰。兩人都不說話,就這樣癡癡對視。
好久,好久。然后,羅靈風張開雙臂,蔡琰害羞倒進他的懷里。兩人緊緊的,緊緊的擁抱著,這一刻他們都沒有說話,只希望時間能停留在這一刻,直到永遠。只覺得世界上,只剩下他們兩個、遺世而獨立。
好長一段時間,羅靈風才抬起頭來,看著懷中的她,冉冉道:“琰姐姐,我真的好開心,好開心,上蒼對我太好了,能讓我娶到琰姐姐為妻。”
蔡琰一眨也不眨的迎視著他,眼里燃燒著一片炙熱的深情。低聲道:“我也一樣。”
羅靈風情不自禁的吻上了蔡琰的額頭。
蔡琰秀麗的臉上,漾出了異樣的紅暈。
蔡琰有喜一事,的確讓羅靈風高興不已。不過,有喜有憂,正在羅靈風與蔡琰情意綿綿的時候。連夜審問黑衣刺客的徐庶卻遇上了很大的麻煩。
一個小衙役正拿著用一根針,狠狠的刺進黑衣刺客的指甲縫里去。一下、又一下;一下、又一下……
“啊……”
那黑衣刺客發出了很慘很慘的叫聲,在一陣陣的刺痛中,暈過去了。
一旁的衙役長(衙役的老大)對著另一個衙役冷笑道:“用熱水將他潑醒。”
一盆溫度高達一百度的沸水,毫不留情的潑到那黑衣刺客身上。火辣辣的沸水活生生的將一個昏迷之人給燙醒過來。
“說還是不說。”衙役長怒瞪著雙目,一條藤制刑鞭狠狠的抽在了刺客的身上。
那刺客連受酷刑,卻依舊緊咬著牙關,一言不語。
“行啊,你不說,老子就不相信,翹不開你的嘴。”衙役長氣呼呼,臉色非常的不好看。
“給我戳破他身上所有的氣泡,在給我灑上鹽巴。”
旁邊的兩個小衙役,二話不說,熟練的撕開了刺客身上的衣物,毫不在意的用竹片刮破了那刺客身上,被沸水燙出的氣泡。
鹽一把一把的戳在刺客的身上,劇烈的痛,錐心的痛,一次有一次的令刺客,昏死過去。
千奇百怪的刑具,各種各樣的刑法,一次又一次的將刺客整暈,一次又一次的被弄醒。
過了良久,小衙役用袖子擦了一把汗,摸了摸刺客的心臟。一臉的無奈,道:“已經沒有氣了。”
衙役長聽了,破口大罵:“他奶奶的,這些刺客太難對付了。你們等著,我先上去問問軍師,怎么辦。”
說完后,就大步走出了地牢,來到了地牢旁邊的一間房間內。
屋中正在閉目養神的徐庶聽見有人進屋,睜眼一看,正是衙役長。便揮了揮手,免去了衙役長的行禮,問道:“怎么樣了,有沒有撬出一些有用的東西。”
衙役長一臉的郁悶,不甘心的答道:“這些刺客嘴巴太硬了,無論是威逼、利誘、恐嚇而動刑,都用過了。各種刑法我手都用軟了。審訊了五個人,兩個直接死亡,另三個也只是剩下最后一口氣。別說有用的話,就連人話,他們都沒有跟我們說上一句。”
徐庶思索了一會兒,心中想道:這么多殺手,可以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長安,兩次進行刺殺,這太危險了。無論如何必須將這掩藏在暗中的毒瘤割去,不然在來幾次街中刺殺,那么長安必定會人心惶惶。
到那時自己就有負主公所拖。他絕對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想著想著,一條計策就躍于腦中。他微笑道:“你先下去休息,其余的別管了,另外多叫些士兵守著他們,別讓他們跑了。”
說完后,自己也回府邸細細的考慮計策的細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