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怎么這么慢啊。”在仙洞山山頂上。阮青蘋嘟著嘴不悅道。她早早的到了山頂,而孟磊等人則是姍姍來遲。
孟磊訕訕一笑。沒有作答。
到了山頂,居高臨下,俯視山下,將鎮上風光都盡收眼底,河流像白色帶子橫亙一條條,一棟棟的房屋就像積木一樣,近處的公路,遠處的青山都一目了然。
登泰山而小天下。
登仙諷而小蓬萊。
仁者樂山智者樂水。仁者為何樂山?孔子說知者知同智動仁者靜。
青山巍峨不動,確實是靜,不僅靜,而且雄偉。
登山更使人心胸開懷,視野擴大。爽心悅目。
這也是孟磊愛登山的緣故,征服一座座高山,站在山峰之上眺望止下。看著山道留下的一個個,“足跡”很有成就感,正如人生,生命之意義在于奮斗,在于定下一個個目標,完成一個個目標。
每完成一個,目標就像征服了一座高山一般,然后往更高的山峰邁進。有的人能力有限無法到達山頂。只到了山腰,所眺望的風景就有限。而有些人天縱奇才,能夠克服一個個困難險阻,征服一座座高山,達到人所難達的成就,成為人上人,而有些人卻不是能力所限,而是自身所限,懶,怯,給自己找借口。不想去攀登人生的高峰,能到山頂卻只到了山腰,到晚年時卻后悔自己當初不努力,未能登頂。
孟磊不想重生的人生留下悔恨。所以很早開始規劃人生,定下一個,個目標,努力去完成一個個,目標。
人生不求能有多大的成就,但求無悔,哪怕生命走到了終點,也能含笑九泉。
從仙洞山下來,一行四人玩的很盡興,孟磊開著寶馬送林夢雪、小梅、郭蘭和阮青蘋回去。
到了孟磊家,孟磊停下車,問阮青蘋道:“你要回去了嗎?你爸會來接你嗎?”
“我爸生意上的事忙,沒空。”言外之意是沒人會來接了,要么坐大巴,打的或者孟磊送她回去。
孟磊的家是離蓬萊縣最近的一個城鎮,而蓬萊縣又是離南州市最近的一個縣城,從桃源村到南州市并沒有多遠的路,快點的話一個半小時足矣。
現在才中午呢,來回一趟,到家時天還不會黑呢,因此孟磊說道:“我送你回去吧。”
把小梅送回家,阮青蘋坐在副駕駛座上,孟磊油門一踩,駛向南州市。
車上播放著輕松悠揚的歌曲。孟磊時不時問下話,專心開著車。
阮青蘋卻是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心不在焉的回答孟磊的問話,思緒卻不知飄到哪去了。
車子一路過蓬萊鎮,蓬萊縣城。進入南州市區內,耗時一個小時多。
離家越近,阮青蘋的心卻越是緊張,臉上頗為慌張,心神不寧的樣子。
透過車窗的折射,孟磊看到阮青蘋這幅表情,關切道:“青蘋,你怎么了?有事?”
阮青蘋搖了搖頭,像撥浪鼓,說道:“沒。”
孟矗放心不下,再次問道:“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跟哥說說,我能幫的一定幫你。”
得到的回復依然是否定。
女人心海底針。孟磊不知她在想什么,也許是少女的心思情懷,猜不透,他的超級神筆沒有讀心術的功能,對此無能為力。
終于到了家,孟磊把車停在阮青蘋家門口,說道:“到了。”
卻看到阮青蘋沒有下車的意思。還以為她沒聽到,又重復了一遍。阮青蘋依然不為所動,戀車不下。“怎么了?”孟磊發現在仙洞山玩時,阮青蘋依然很興奮,情緒高昂。而回來之后情緒確實很低沉,郁郁不樂的樣子。滿腹心事。
“我”阮青蘋欲言又止,似乎有什么難于啟齒的事。
“什么事?”孟磊問道,看這模樣,阮青蘋確實有事,起碼有心事。
“我,”猶豫了下,阮青蘋終于沒說冉來,打開車門,用力一甩關好車門,臉上堆起笑意:“謝謝送我回去。”
“有事打我電話,如果你愿意的話,我永遠是你的哥哥,哥哥永遠都會為妹妹出頭,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誰讓我妹妹傷心難過了誰就是我的敵人。”孟磊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昂頭挺胸氣勢十足。
對于阮青蘋,不僅是阮青蘋。還有林夢雪小梅,郭蘭這些生命中認定的女孩子,他總是責無旁貸的施以幫助,作為她們的忠實后盾。
著著阮青蘋回家,孟磊放下心。開車回去。
“青蘋二”孟磊不可避免的想起周莊那夜的事,騙青蘋對她的大膽表白,想到他和阮青蘋的關
“哎。”孟磊嘆了口氣:“靜觀其變。順其自然吧。”
車子快開車南州,市區的時候。電話響了。
拿起來一看,是阮青蘋打來的。孟磊按了接聽鍵盤:“喂,青蘋怎么了?”
電話那邊先是沉默,接著傳出嗚嗚的哭聲。
孟磊的心一下子揪了起來,有種不妙的預感阮青蘋出事了!
“我”我好怕”從阮青蘋的聲音可以聽出她在發抖,仿佛瑟瑟秋風中的枯草般,給人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不要怕,有我,你在哪?”孟磊緊張了起來,大聲說道。
阮青蘋報出了地點,五四路口。
五四路口離阮青蘋的家沒有多遠。“我馬到。”孟磊調轉車頭。油門猛踩,車速表的指針狂飆,一下子從酚飆到盯,那速度火箭班上竄,一下子飆升到一百多碼。
飛一般的疾馳,孟磊的心很是緊張,表情也很嚴峻,阮青蘋在他心中有著特殊的地位,前世她正是他的老婆,賢妻良母型,兩人很是恩愛,現在阮青蘋出事了。他怎能不急。
馬達全開。瘋也似地疾馳過去,不到十分鐘就到了,好在沒發生交通事故。
在五四路口發現了阮青蘋的身影,孤零零站在路口雙手抱著手臂。看似楚楚可憐。
孟磊停好車就奔了過去,雙手扶了起來,急切問道:“怎么了?”
阮青蘋雙眼哭得紅腫,淚痕未干掛在臉上,哭得很是凄切,見了孟磊。話也不說就撲到懷中,鼻涕眼淚的都蹭到孟磊身上。
“好了好了,沒事了沒事了。”孟磊拍了拍阮青蘋后背安慰道。
“剛剛怎么了?”等阮青蘋情緒穩定了,孟磊問道。
“我怕,我怕失去”你。怕你不理我,”阮青蘋誠惶誠恐的說道,搞得生離死別似地。
孟磊笑道:“怎么會呢,你就為了這個啊,我還以為出了什么事呢。”
“我說過只要你愿意的話,我永遠都是你的好哥哥”孟磊的話被阮青蘋打斷。
阮青蘋抬著淚眼,這一刻她的內心異常的堅定:“我不要你做我的哥哥”聽到這,孟磊心兒一顫。只聽阮青蘋又說道:“我要”我要你做我的情人愛人,我要你”要了我。”
這一番話說得火熱直白。情人愛人,而且“要了我”意義甚廣。不過其意所指不言而喻。
阮青蘋的大膽再次讓孟磊見識到。不過這番話仿佛用盡了她所有的勇氣,話說完,臉蛋羞得通紅,如火燒云。如落日紅霞,而她的身子更是顫抖。
怕,她心里很怕,她怕因為這番話。孟磊會因此嫌棄她,會因此離去她不理她。
孟磊會意,雙手攬過阮青蘋的纖纖細腰,擁入懷中,在她身邊輕聲說道:“你做好了準備嗎?”
這一刻,阮青蘋淚如雨下,身子發軟癱軟在孟磊懷中,堅定的點了點頭,應了一聲:“恩。”
雖然輕,不過孟磊卻是聽清了。
“這樣也好,干凈利落的解決問題。”孟磊送阮青蘋入車內,這一切還是坐在副駕駛座上,不過這一切目的地不是阮青蘋的家。而是……
一家豪華的五星級酒店,南州市唯家五星級酒店君臨大酒店。
酒店”不是為了酒而來,不是為了飯而來,而是奔著床而來,孟磊明白,阮青蘋她并不傻,做了那個決定后,她明白發生什么事,接下來要發生什么事,任由孟磊安排。
“開房。靜一點的房間。”把車停在停車場,給了泊車小弟點費,孟磊走進酒店前臺對酒店招待說道。
一間房,一男一女,大家心照不宣。
“三樓引鋸間,樓梯上去右拐。”
開好了房間,拿了鑰匙,孟磊領著阮青蘋上樓,耳后遠遠的有些低語:“還是學生吧,現在的學生真開放,看這模樣肯定沒有力歲。”
“還開寶馬車來呢,肯定是富二代。”另一人說道。
他們低估了孟磊的耳力,以至于這些話流入他耳中,不過被他直接過濾,選擇無視,徑直上樓。
到了引3房間門口,鑰匙插入鎖孔的那一復。孟磊停了下來問道:“你現在要反悔的話還來得及。”
阮青蘋佇立,默然不語。
孟磊知道沉默代表著默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