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界礦工
蟲族魔法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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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賤人!敢傷我兄弟,死來!”蒙面大漢中,有人憤怒大吼!
“直接殺了她們,特別是那個扁平臉。”又有蒙面大漢污蔑性的吼叫。
西耶娜最恨別人叫她扁平臉,雖然那并不是她真實的容貌。
她怒了,開始真正的痛下殺手,她不是一只沉默的羔羊,而是一個可怕的無言龍女,在暴發之后,那力量更是無人可擋,卡嚓卡嚓聲中,前前后后,所過之處,凡被西耶娜的劍碰過的劍,全部折斷或震飛,一個個蒙面大漢們踉蹌而退,或是成為西耶娜的劍下亡魂。
很快,西耶娜的周邊,大塊的空地空了出來,空地之外是密密麻麻的蒙面大漢,雙方都在喘息著,汗如水一樣的流淌。
西耶娜發亮的眸子透過眼簾滴下汗水的折光,冷冷的注視著周圍,抓緊短暫的對峙之機,再次蓄力。
曼迪與雅芙時合時分,看似驚險萬分,實際上卻是游刃有余,一時之間,即使是周圍的刀劍如林,卻是不能傷她們分毫。
激戰中,曼迪眼觀西耶娜那邊的局勢,一看之下,嚇了一跳,只見西耶娜那邊的戰況比她們這邊要激烈幾倍,西耶娜已是被重重圍困,一旦被對方一下壓制住,那西耶娜就危險了。
曼迪心里一急,自從與西耶娜認識以來,她與西耶娜幾乎是形影不離,她與西耶娜的感情勝過其他任何女孩,因此,曼迪想也沒想的對雅芙叫了一聲:“我過去幫西耶娜,你與他們會合。”[]
“他們”是指雅芙的那些追隨者,曼迪的意思很明白,她是要只身過去與西耶娜會合,幫助西耶娜沖突重圍,再與雅芙和那些男生會合在一起,形成相互照應的戰斗圈。
“好!”雅芙應聲之時,健美嬌體向前幻進,長劍絞開幾把重劍之后,順勢一帶,兩名蒙面大漢嘶聲翻倒之時,頸部鮮血直涌,更前面的蒙面大漢們,一見雅芙一出手便是兩個人倒下,心下吃驚,手腳發軟,但苦于上頭嚴厲的法規,又不能逃開,只得紛紛大吼著硬著頭皮上前阻止,雅芙看看要與十幾大漢撞到一起,忽然身形向一邊滑去,劍光一閃之時,邊上已是又一名大漢頸項鮮血直涌,極其痛苦的扭曲著身體,勾卷于地……
只是幾下起落之間,雅芙已是與她的大多數追隨者會合。
而曼迪那邊,在曼迪與西耶娜有心會合之下,也在短短的一番激戰之后,兩女也帶著一身血水會合,相視一笑,而后雙劍合璧,一個劍走沉猛,一個劍走輕靈。遇神殺神,遇佛殺佛的殺出一條血路,最終與雅芙那邊實現大會合。
戰況進行到此,地上已是倒了不少于五六十名的蒙臉大漢,有一半居然是西耶娜一個人的功勞,讓對方的頭領與那些蒙臉大漢們,分外的注意西耶娜,而曼迪與雅芙到現在,也仍然表現出良好的潛力,眼睛依然亮如星辰,步伐輕盈矯健,沒有絲毫懼色,不過也有幾名學院的男生被打散之后,重傷倒地,被對方盯著。[]
眼見死了幾十名手下,三個要拿下的目標,都完好無損,蒙臉人中,幾個頭領心里都急了,那之前攔在路最前方的蒙面老頭,眼見局勢對他們不利,如果還不想傷人達到活捉三女的目的,幾乎難以辦到,當下一狠心,冷然喝道:“殺,不管是誰的子孫,全給我殺光!”
蒙面老頭也不想能活捉三女回去了,心里只道:“殺吧,制造一起震驚帝都的大血案,這事想悄悄的處理,已經是不可能了。”
蒙面大漢們一聽,頓時精神大振,暴戾的殺機如火一樣熊熊燃燒,在短暫的激戰間隙中的對峙之后,當第一個蒙面大漢,狂吼一聲撲上之際,所有的大漢都像是一群惡虎一般,奮力的席卷向西耶娜她們。
立時,只見人影錯動,兵刃成片的狠狠碰撞,鮮血時時飛濺,與此同時,一個接一個的,有人在受到沉重一擊之后,余勢未停,飛旋著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噗噗……
接連的,有人中刀倒地,到處都是錯亂的身影,不論是敵我,都似殺紅了眼。
盡管雅芙的那些追隨者個個都是月影魔武學院的強者,然而對方那些大漢卻也個個都不是弱手,而且她們在得到可以痛下殺手的命令之后,已是全無顧忌,只見他們彪悍的身影閃動,最后完全是以軍隊的沖鋒陣形,向著西耶娜她們發起一次又一次的猛烈進攻。[]
呃!一個雅芙的追隨者死在了亂刀之下。
啊!一聲慘叫之后,又一名男生被三把利刃刺透,不甘的眼神斜斜的看著雅芙,不甘倒地的身軀在向地面傾下之時,努力的還想支撐……
然而,直到現在雅芙仍然是神色自若,臉上既沒有憤怒,也沒有悲傷,甚至肩膀上中了一劍之后,她看也沒看一眼。
三女之中,最吃力的無疑是曼迪,面對著對方人多勢眾的幾次猛烈進攻,每一次她的劍都被對方幾把劍絞住,被逼得連連后退,幾次都是西耶娜救了她。
曼迪嬌喘吁吁,小臉紅中帶紫,衣裙已是多處破碎,卻是緊抿著唇,繼續的戰斗著,因為她知道此時,說什么都是沒用的,哭,那更是弱者的表現,幸好,西耶娜始終都是那般的勇不可擋,幾次把她從死亡的境地中救轉回來,曼迪心里對西耶娜的感激已是不能用言語來形容。
西耶娜殺到現在,雖然體力消耗了不少,但她并不害怕,她只暗暗的留意七個一直沒有動手的人,她從他們的眼神與體型判斷,那七個人中有三個是職業不明的老頭,四個沉穩的魁梧的大漢,十有八九是善于近戰的騎士或戰士。
又是幾次猛烈的來回激戰后,二十幾名男生只剩下了一半,但對方近四百名蒙臉大漢,也倒下了一小半,地上到處都是死尸,還沒死的傷者,在地上痛苦的呻吟,傷勢輕點的渴望著救治,或是因傷的過重,渴望對手再來痛快的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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