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為了數據我開始YD,你YD啊,我YD,大家一起說YD,從現在開始,會讓大家舒爽起來的,不敢說欲仙欲死,起碼不會在平淡下去。
讓數據飛起來,同學們給力起來,更新也會給力起來。
飛行,是所有人類的夢想,幾千年來的夢想。為了這個夢想,不少勤于探索的勇士獻出了自己的生命,直到一百年前,萊特兄弟的自行車才改變了人類的歷史,一次真正的飛行誕生了。
走進安檢口,安然的心情很復雜,相信不管是誰第一次準備登上飛機的時候,心情一定不會很單調,興奮喜悅之余,或多或少都會夾雜著其他的情緒,比如說害怕,比如說恐慌。
扣上安全帶,安然的臉色有些蒼白,周MM很體貼的拍拍男孩的手:“別擔心,坐飛機很安全的,據說每年飛機的失事率遠遠低于車禍比例。”
安然勉強笑笑,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不是他缺乏禮貌,而是因為他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身邊這位嫵媚動人的明星姐姐,尤其是在心中有鬼的情況下。他一直以為自己的臉皮很厚,事到臨頭才能知道,其實自己不過是一個有賊心沒賊膽的懦夫。原本該在兩天前抵達香港的他,推三阻四的給自己找了無數個借口拖延時間,要不是早就約好了太平洋對岸的某些人,他真的有可能放周MM一個巨大無比的鴿子。
好吧,他不是不想得到什么,而是沒臉去面對這個現實,他太小了,才十四歲的年紀,要是他和某人在一起發生了超友誼的感情,旁人會如何去評說這件事?
胡思亂想中,飛機滑向跑道,隨著輕微的顫動,安然的身體被重重的擠壓在椅子上。一只滑膩的手握住男孩冰冷的手掌,安然睜開眼,周慧敏甜甜的笑容出現在眼底。男孩心里一暖,心中的緊張散去了不少:“謝謝。”
“第一次都會有些怕,我也是一樣。”
“嗯,”安然握住周慧敏的手,很用力。坐在遠離香港的飛機上,男孩不需要再有太多的顧忌,離開這兒,他們兩便是人潮中的水滴,不會再時刻提防著狗仔們的出現。
爬升一會,飛機平穩了起來,那種被緊推在椅背上的感覺消失了,男孩的情緒逐漸穩定下來,卻絲毫不放松周MM的小手。周慧敏也不介意,兩人肩膀緊挨著肩膀,不言不語只能聽聞到彼此的呼吸。安然心里一陣迷亂,窗外偶爾閃過的星光也無法吸引他眼角的半點余光,滿心的心思只有身邊的可人兒。
機艙里很安靜,今天的頭等艙很空,只稀稀落落的坐了三五個人,在暗淡的夜燈中昏昏欲睡。
“為什么?”安然問道。
“什么為什么?”周慧敏睜開眼睛,她又何嘗睡得著,她又何嘗不是強迫自己鎮定。
安然想了想說道:“為什么你愿意陪我去美國,你明白這個含義嗎?”
“你認為我明白不明白?”周慧敏反問。
“嗯,我想不通,你為什么愿意陪著我,我有種做夢的感覺,要知道我曾經說過的那句話其實是句玩笑。”安然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他只知道自己心跳得厲害,意識極度混亂。
或許是因為處在一個相對安全的環境,周圍都只是不認識自己的陌生人。又或許安然的直白讓她感到一種安全感,安然的年紀也不會讓她緊張,擁有無數粉絲和愛慕者的佳人敞開了心扉,說出了心底最深處的私隱。
“你說過那句話之后,我想過很多很多,其實我能猜到你那句話很可能只是一時的玩笑,我也很想當成玩笑,可有時候我又不希望這是玩笑。”
面對周慧敏灼灼的目光,安然微微偏轉了頭,繼續聽著那張美麗的紅唇吐出的每一個字。
“從前,我很羨慕那些站在聚光燈下的人們,那兒一度是我的夢想,可等我也站在別人矚目的焦點之下時,我才發現站在那其實并不是很輕松的事情。那個時候,我明白了一個道理,想要得到就必須要付出。”
“你知道嗎?在你說那句話之前,我很累,很累很累。我需要拒絕很多人的邀請,小心翼翼的走過每一天。為了這些,我和男朋友分手了,因為他始終不能相信我的堅持。很多人說,我之所以能夠紅起來,是因為在我身后有一個強有力的胸膛。”
安然低下頭看了看自己的胸膛,似乎完全不能用這個詞來形容。
周慧敏輕笑,男孩這個動作很親切,化解了女孩最后一絲約束。
“自從你說過那句話之后,我的生活過得輕松無比,再不會有人來糾纏我,也沒有那些莫名其妙的飯局和邀請,后來我才知道,這些都是因為許先生的幫助。我知道,他并不是因為多重視我而做這件事,而是因為你,因為你說的這句話。”
“是嗎?”安然摸了摸鼻子:“我還真沒有發現,自己能有那么大的魅力。”
周慧敏點頭,很肯定的回答:“是的,就是因為你說了那句話。”
安然沉默著,周慧敏忽然側過身來,雙手抓住男孩的手,唇瓣輕輕的在他的臉上親了一下,呼吸在耳垂之下,刺激著生理上已經成年的男人的神經。“安然,謝謝你。”
謝謝?
安然看著她,兩雙眼近在咫尺。男孩的心里冷靜了許多:“你不必這樣,如果你不愿意陪我去,不該答應我。我不喜歡這種感恩,很不喜歡。”
周慧敏定定的看著安然,忽然微笑:“你生氣了?”
男孩搖頭:“沒有。”
無數男人心中的女神笑了,仿佛春天里百花盛開的燦爛:“你就是生氣了,真是個小氣鬼。”
安然冷哼了一聲,堅持和這個禍國殃民的妖孽對視著。
“傻瓜,”周慧敏說著慢慢的俯下身,安靜的趴在男孩的胸前,烏黑的發披拂在安然的身前,俏麗的臉緊貼著男孩急劇跳動的心。“我愿意陪你去,并不完全是感恩。我承認其中有一些感恩的成分,但是感激并不會讓我答應你。”
周慧敏的聲音很細很軟,很甜很膩像是竹葉上滴下的甘露。
“你別生氣,聽我慢慢說。”
軟玉溫香在懷,安然哪里還會有那個時間生那種閑氣,緊繃的身體佝僂著,只因為那個反應過度的小安然。
周慧敏旁若無人的在他的懷里拱了拱,小聲的繼續說道:“記得第一次看見你,我就沒有把你當過孩子,相信我認識的所有人,包括許先生方先生都從沒有把你真正當作一個男孩看過。有時候在你身邊只要閉上眼睛,我就會有一種錯覺,你比我大,比我成熟。”
“后來,你說過那句話之后,許先生找我談過這件事情,告訴我以后不需要再擔心別的事情,只需要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可以了。從那個時候開始,我就知道自己離不開你了。”
安然抽出了手,仿若無意般輕輕搭在周慧敏纖細的腰肢,指尖感受著嬌嫩肌膚的水嫩,動蕩著悶騷大叔心中的魔鬼。
“是不是許鎮濤給你的壓力?”安然淡淡的問。
七月香港正是流火的時節,周慧敏穿的極是清涼,短牛仔褲搭配著齊腰的T恤,最休閑的旅行裝扮,男孩溫熱的手掌忍不住在她的腰上游走著,愛不釋手的感覺著已經快要被忘記的滑膩。
“不是,”周慧敏手動了動,卻不是去推開男孩的手,反而抱緊了他的腰。“我也不知道為什么,當許先生說那些的時候,我心里竟然是喜悅的。也許是因為他給了我一個理由,一個可以和你靠近的堂堂正正的理由,不會被別人看不起的借口。你知道的,我比你大很多,多到我不敢去做某些事情,連想都不敢想。”
這句話是什么意思?難道……
撫摸著過去只能在海報上憧憬的清純玉女,聽著她娓娓的細語輕言,安然恍然如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