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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八節 打,狠狠的打


更新時間:2024年01月22日  作者:晨風天堂  分類: 歷史 | 兩宋元明 | 晨風天堂 | 北宋最后的良心 


第180章打,狠狠的打

安燾說了一句:“比更差。”

“卟!”高永年忍不住笑了,可馬上捂住嘴。

坐在角落的梁師成騰一下就站了起來,他不允許有人這樣說趙佶。

“爹。”梁莘猛的喊了一句:“辛苦爹,替我去宮里問問,曹家二房女兒入宮的事情,宮里準備的如何,這是大事,官家也非常在意這事。”

梁師成站在那里,足足看了梁莘一盞茶的時間。

然后……

梁師成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出門。

梁師成突然發現,自己的兒子身上背了至少有五條欺君重罪,可眼下,看屋內幾位重臣的態度,似乎早就接受了自己兒子的作風,甚至連他們都敢嘲笑官家了。

這天……要變。

不過,梁師成還是開心的。

自己要有孫子了。

梁家有后了。

從屋內出來,梁師成聽到院墻外的打更聲。

三更了。

進宮?

梁師成笑了,搖了搖頭往北院走,回去睡覺吧,這個時辰進什么宮呀,曹家有女要入宮這事,再急也不可能三更天去檢查各項準備。

兒子大了,也是件開心的事。

只是……

梁師成想到了趙佶,內心隱隱作痛。

再說屋內,安燾還在分析遼國那邊,在安燾看來,當初和韓忠彥商量放棄河湟,一來是哲宗時就有這個意思,因為新法與舊法兩脈之爭,把河湟整的很慘。

再加上不著調的端王登基,既然如此,不如放棄了算了。

現在。

不同了。

安燾當年哲宗第一次想放棄河湟之時,他就非常強硬的懟過,也因為他懟了哲宗,所以同期的其他人都升遷,唯有他原職不變。

現在,要懟西夏。

他甚至都想好了,西夏來使他應該如何應對,連說辭都準備了三套。

梁莘那句話,他認可。

戰場上得不到的,談判桌上也不可能讓西夏人得到。

這次,絕對不能慫了。

河湟、靈州一帶,宋軍與西夏軍開戰,連續數日,不分日夜的開打。

梁府。

連續十日,不熄燈。

樞密院幾乎搬到梁府來辦公,日夜不休的為戰事作后勤工作。

一條告示,就在八百里加急送到的第二天,帖在汴京城各處繁華之地。

限酒令。

汴京城限酒,每人限酒每天不得超過五兩,每個酒樓銷售的總酒量更是被減去了百分之八十。

而酒曲的供給量,卻增加了一倍。

多出來的酒,全部用大壇封好,裝船開始往河湟與靈州運。

依宋律,軍中禁酒。

這是皇令。

此時,改了。

皇帝詔令,賜御酒,備足十萬壇往河湟與靈州運。

整個汴京城,不用官方宣傳,人人皆知,大宋與西夏開戰了,而且戰事規模非常大。

梁府剛剛改造好的正廳,那個象極了皇宮正殿的正廳,打開大門,擺上從宗室家中查抄出來的珍寶,公開拍賣。

所得銀錢,全部換成布匹、藥材、酒、糧草、軍械。開始源源不斷的往河湟以及靈州運。

這一打仗,汴京城內討論宗室叛亂的話題立即全部停止。

都在討論著西北的戰事。

一直到八百里加急送到汴京后的第十五天,一支船隊靠近了汴京碼頭。

船上,運了無數羊。

有活羊,也有羊肉,還有少量的羊皮。

汴京城的大小商人們,眼睛亮了。

他們發現了巨大的商機,開始搭上往靈州去的運輸物資的船,拿上一張張梁莘開的良心銀莊的票票。

一張銀莊票,最大面額是一千千文。

有皮貨商人背了一箱。

因為聽說靈州有馬皮可收,便開始組隊前往。

此時,汴京城第一位外番的客人到了。

梁覿。

此人就是蘇軾剛回到汴京的時候,跟在后面拎包的,他原先名孫覿。

現改名梁覿。

他倒是想改姓蘇,可蘇家人不同意,蘇軾不也答應。

所以,改姓梁。

因為蘇軾公開承認過梁師成是他的兒子,梁師成回京之后,就真的把蘇軾當親爹一樣的供奉著。

孫覿認梁師成為兄,自然也就改姓梁了。

當下呢,梁師成認下的弟妹,依梁忠手上小本本的記錄,有超過十個人了。

最重要的,只有兩個。

一個是改姓梁的孫覿,另一個就是宮內鄭才人原先身邊的宮女喬氏。

現是宜春郡君了。

因為,她的同父異母的兄長梁師成回京了。

她的身份也隨之提高,早在她自稱母親曾是蘇軾小妾開始,鄭才人也不敢再把她當使喚丫頭,此時更是以姐妹相稱。

此時,只說梁覿。

作為太學生,今年參加秋闈,成績不錯。

眼下,在鴻臚寺當吏員,明年若是會試能中,便可以正式成為鴻臚寺的官員。

梁覿有才。

他會寫能讀四種語言,而且還懂大食話,以及簡單的希臘語對話。

除了膝蓋軟之外,確實是真有才的。

汴京城的第一場大雪之后,第一位外番的客人到了。

姓段。

梁府內,梁莘正在陪親爹梁師成吃火鍋,梁覿到了。

梁師成倒是客氣:“覿哥兒,若是沒用飯,坐下一起用些,自家人不用這么客氣。”

“謝兄長。”梁覿禮數很足,但他沒坐。

先是走到梁莘身旁:“莘哥兒,大理國來使,帶來了大理女子二十人,往南異族女子四十人,還有蒲甘國江喜佗獻上的貢品、賀禮,以及美人十名。”

梁覿很清楚,這汴京城當下誰說了算。

梁師成是他親哥,這一點是真的。

但他親哥梁師成也只是宮內的得勢公公,他這位有血親的侄子,卻是朝堂上實際的掌握話語權的人。

雖然對外一直宣傳,這位梁衙內,只是借助了自己當公公的爹之勢。

事實上呢。

知道的人都知道,不知道的也沒必要知道。

梁覿必須先給梁莘匯報工作,然后才敢坐下吃飯。

梁莘接過梁覿手上的卷宗,倒是很客氣:“二叔,快快入坐。”

梁覿這才坐下。

梁莘必須要給親爹梁師成面子,這不是認來的弟弟,而是真的親弟弟,都是蘇軾的兒子。

梁覿坐下之后,繼續講:“莘哥兒,這一次來的似乎是太子。”

梁莘問:“不是說,大理現在高家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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