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別:女生頻道作者:樓星吟書名:
古月凌剛想回絕,就看見君修墨握著筷子的手停了一下,久久,隨后他淡淡的說道:“去。”
看看!
明明就是很想去,可是他卻傲嬌的說了一個字。
好吧,既然他有興趣,她也不好掃他興致。
古月凌笑道:“好,吃了晚膳就去。”
君修墨輕皺眉頭,其實他討厭這樣人多的地方,可是不跟著她,他又不放心,他這是怎么了!
陸縣不大,卻因為它的交通樞紐位置,這看燈的人倒是不少,各地的方言也都匯集在這里。
其實沿街的花燈并不是很多,也不見得多么精巧,只是剛好是月夕佳節,圖個氣氛,每個人臉上都洋溢著幸福的笑容,一切也就自然顯得格外的融洽。
古月凌與君修墨,二人肩并肩一路上走走看看,漫步在這淳樸而熱情的小鎮,感覺上卻比徜徉京城繁華的大街來的愜意。
路邊的小攤上賣的都是些粗糙的手工藝品,或者是從附近交換來的各色擺件,雖然沒有昂貴的精品,古月凌卻看得有興趣,還會選一些特別的樣式購買,她是打算給自己的家人購置一些小玩意。君修墨看見路邊掛著的一個蓮花彩燈,笑著對古月凌說道:“那盞燈挺漂亮的。”
古月凌細看,確實很精細,做成六瓣蓮花的形狀已是創新了,還在這盞燈每一瓣燈葉上寫了一首描寫蓮花的詩,在配上或萬全開放,或含苞未綻的蓮花圖,更是相得益彰,錦上添花。
古月凌點頭真心贊道:“恩,很漂亮。”
“喜歡嗎?”
“嗯。”
君修墨見狀,直接到那燈前,然后找到了賣家,直接一錠銀子,將這盞燈給買了下來。然后遞到古月凌面前,“收好。”
“送我?”
“嗯。從來沒有陪你來到燈會,這是你我第一次的燈會,若不買一個你喜歡的燈,怎么也要有個你我來過的證據。”
好吧!
他這算是履行責任么?
古月凌不由失笑,但還是將燈直接收入空間里。
這時,前方一群人圍在一起,不時發出陣陣驚呼和喝彩聲,看不見里邊在表演的是什么,不過從觀眾們的掌聲中,可以猜到表演應該很精彩。
君修墨看了一眼那里的人,突然問道:“丫頭,前面有耍雜耍的,你想看嗎?”
古月凌輕輕點頭,君修墨等到她的首肯,直接環抱著她就往上飛,然后朝如那屋頂上青瓦上騰飛。
這看雜耍的方式,估計也就只有君修墨一人能做得到。
古月凌無奈,只得硬著頭皮,與他在一起。
屋頂上,君修墨一直站在古月凌身后,如磐石般的立在那里,用手環抱著她,讓她緊緊的貼住了他。
屬于他的氣息,直接襲入她的鼻子里。
好不容易控制自己的心跳,就聽見君修墨的驚嘆聲:“他是怎么做到的?”
往場內空地看去,里面站著兩個男人,一個四十來歲,一個二十出頭,和一般耍把式的不一樣,既不是打拳雜役,也不是耍猴唱曲,只見年輕男子將一塊黑色的錦緞蓋在空空的手上,再掀開時,手中卻握著一朵花,將手中的花送出去之后,再蓋上,又是一朵,這仿佛源源不斷的鮮花惹得所有看客驚呼不已,還不停的拍手叫好。
古月凌輕笑,她怎么解釋呢?
這應該是最初級的魔術表演吧,雖然技法還比較拙劣,但勝過這個時代沒有過,物以稀為貴。
想了想,古月凌說道:“其實這些東西早在他身上、袍子里藏著,用布蓋著的時候動作要快,將花拿出來,只是一些障眼法而已,這花也不會真的變不完。”
君修墨了然的點點頭,這時一個干瘦的布衣男子,忽然用力的朝另一個位姑娘撞了過去。
這個情況,被君修墨看見了,他直接從天而降,沖到那個人男子面前,一把抓住,提著他的后衣領,君修墨一雙冰眸冷冷的盯著他,從男子寬大的袖袍下拿出一個繡著精致荷花的淡綠錦袋。
看見那熟悉的錢袋,姑娘摸了摸腰間,臉色忽的一暗,接過君修墨手中的錦袋,說道:“是我的錢袋。”
古月凌輕嘆,這世道,不管在哪里,都有小偷強盜的存在。
布衣男子已經感受到君修墨那冷凝的寒氣,在市道上混了那么久,什么人可以惹,什么人不能惹,他還是知道了,當下不敢再掙扎,立刻哭喪著臉,痛哭道:“大爺,我,我錯了,我家里還有八十歲的老母,我——”
那男子估計是經常上演這樣的戲碼,所以說的也很順口,后面一定還有更加凄楚可憐的身世,可是古月凌卻很想笑,這人編故事也要結合實際吧,他看樣子最多不到二十歲,哪里來的八十老母啊!?
君修墨也是一臉的不耐,冷冷的丟出一句“滾”,就將男子扔到一邊。
男子顧不得全身被摔得生疼,連忙從地上爬起來,一邊吶吶的說道:“謝大爺不殺之恩,我這就馬上滾。”
一邊連滾帶爬,踉踉蹌蹌的往小巷子里沖去,很快消失在他們眼前。
就這樣,一場鬧劇落幕了,一旁看熱鬧的人群也漸漸散去。
古月凌看著君修墨,輕問道:“不早了,回去了吧?”
“好。”
被小偷這么一攪和,他也沒有了再逛下去的興致,好在也逛的差不多了。
今天是節日,街道上人很多,不大的道路早就被人潮堵滿了,君修墨一路不語的與古月凌并肩而行,在這樣祥和喜慶的節日里,就連平時冷冽的寒風,似乎也被人們的熱情驅散,變得和煦起來。回到了住處,在精心裝飾的院落里,即使是冬天,也依然看不出蕭索的痕跡。
院落邊上,植著幾棵常青的喬木,雖不是郁郁蔥蔥,但相較于外面到處飄揚的落葉,已是充滿了生機。
月兒,更圓了。
月影下,古月凌一身素白顯得格外的扎眼。
未梳的長發垂到腳下,如鍛般的黑亮柔順,與那瑩白的長袍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月華為她鍍上了一層淡淡的柔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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