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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陳文博的腳掌和兩柄巨大的重錘撞在了一起,仿佛下一刻便會被砸得腳骨粉碎,甚至整只腳都被砸得血肉模糊。
然而陳文博依舊一臉的風輕云淡,反倒是兩柄巨大的黑鐵重錘發出不堪重負的“咔擦”聲響,一道道細微的裂痕蔓延開來。
鐵錘壯漢嚇得驚恐地瞪大了雙眼,雙手傳來一股沛然莫御的力量,讓他手中的兩柄重錘飛出去,“咚”一聲砸在地面,留下兩個深坑。
“呔。”他一聲怒吼,一個鯉魚打挺身形就要反過來。
“砰”
沒有任何征兆,陳文博又是輕描淡寫一腳踏下。鐵錘壯漢的身形剛翻到一半,直接又被踩回了地面,胸悶氣短,深呼吸了兩口才緩過來。
他震驚地看著陳文博,心想這貨看起來遠不如自己壯碩,身體中怎么可能有如此強悍的力量。
壯漢不服,一次又一次地掙扎想要站起來,卻又一次又一次被踩回地面。
陳文博腳下留情,念著這壯漢雖然蠻不講理,但也算光明正大的挑戰,沒有用暗殺等卑劣的手法奪取拳皇入場券。
即便如此,壯漢還是“哇”吐出一口鮮血,整個人被震得受不了。
再是怎么不服輸,也該明白兩者的可怕差距了。
壯漢連連擺手,無力道:“我輸了我輸了,讓我走吧。”
“走。還沒賠錢呢。”陳文博念他正大光明沒有下狠手,但一碼歸一碼,砸壞他人財物哪有不賠償的道理。
壯漢憋屈地摸遍身上的衣兜褲兜,最終掏出來一堆零件,數一下不過一百三十二元港幣。
陳文博不干了,一臉痛心疾首地教育道:“兄弟,不是我說你。你耍帥裝酷砸人東西,總要準備好瀟灑扔出兩張鈔票吧。”
“沒錢你學別人裝什么逼,不行,這波逼我給你負分。”
鐵錘壯漢聽得頭暈腦脹,吶吶道:“你說得對,那···我可以走了嗎。”
陳文博想了想,認真道:“不行,錢財不夠,用別的東西來抵押。”
鐵錘壯漢一臉憤怒,大聲吼道:“那鐵錘是我吃飯的家伙,士可殺不可辱,你有種殺了我算了,不許扣下我的武器。”
陳文博愣了一瞬,沒好氣笑罵道:“誰要你那破鐵錘,它可沒被你打爛的藤椅和我感情深。”
鐵錘壯漢舒了一口氣,隨后一臉驚恐地捂住自己的胸口,驚慌失措道:“你···你不會有那種癖好吧。別亂來啊,容易得艾滋。”
陳文博踹了他一腳,草,不知道這家伙在想些什么亂七八糟的。
片刻后,小園傳來壯漢“嗷嗷”的凄慘叫聲和“不要啊,不要脫”的抗議。
隨后,赤身**的壯漢被一腳踹出了院門。
錢不夠,衣物來湊。
誰敢再來,一樣準備好裸奔于大街丟人現眼吧。
“哎喲我靠,這誰家的大老爺們這么不要臉,裸奔啊。”
“難道是西方國家說的那啥···行為藝術。”
“真不要臉,呸。”
鐵錘壯漢老臉通紅,一個勁低著臉不讓人看到,兩個巨大鐵錘一前一后捂住下體,淚奔逃竄。
“媽啊,老子再也不敢招惹這煞星了。”
迎著街上眾人的鄙視目光,鐵錘壯漢心中像是有千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
“啊。”一個個女生尖叫起來,羞紅地將臉別到一邊。
也有大膽的女生蒙住雙眼,實則露出一條縫隙偷看著。
女生旁邊的男友不樂意了,和一群行人將他圍住,推搡叫罵著:“丟你臭嗨,你個撲街仔。”
“裸奔你麻辣隔壁啊,頂你個肺。”
“望咩。叼你老母。”
壯漢都快急哭了,他奶奶的,啥時候遇見過這種破事啊。
看到有人報警了,壯漢徹底急眼了,不管不顧一頭闖了出去。
“抓住他,這個變態狂。”
老鼠過街人人喊打,一群人蜂擁過去,追趕著一個裸奔還提著雙錘的怪異大叔。
陳文博清凈了不少,拍拍手,繼續回小屋吃東西。
結果這只是開了個頭,隨后更是沒完沒了的糾纏。
陳文博有種丟人螺母的沖動了,不用想也知道這是李智把消息放出去了,刻意給自己制造麻煩。
一連趕出三個裸奔狂人,陳文博這才算真正安靜下來。
警察一口氣把三人都抓走了,押到公安局盤問。
一個街上的人竊竊私語,不知道這個小院住了何方神圣。
但不管怎么說,一連三個裸奔狂的出現,還是讓他們頗為興奮,又能唾沫橫飛地談論起自己的見解。
陳文博趕走了三個正大光明的挑戰者,抬頭望向庭院中那顆參天古木。
枝葉繁茂,在夜風中輕輕搖擺。
當夜,絕大多數人都陷入了睡眠,又有三個人偷偷摸進了這處小院。
三人手持黑市購來的沖鋒槍,穿著一身恐怖分子模樣的黑衣,還戴上了防彈頭盔,只露出雙眼和嘴巴。
身形矯健而敏捷,落地卻悄無聲息。
領頭之人打了個手勢,當即有一人會意地湊上小屋房門,“砰”地一腳將其踹開。
另外兩個人毫不猶豫扣動了扳機,槍械如狂龍怒吼,將近半米的火舌憤怒噴吐著,照亮了整個小屋。
胡亂一氣掃射之下,屋內被打得一片狼藉,滿是損壞的家具和密密麻麻的彈孔。
“不好,他不在這里。”領頭之人瞬間發現了端倪,發出一聲驚呼。
而在那顆參天古木上方的粗大樹枝上,陳文博嘴角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業已將填彈完畢的ak47對準了三人。
“噠噠噠。”
子彈瞬間穿透巴掌大小的葉子,凌空穿梭掃射向三人。
三人慌忙護住沒有被保護好的地方,近乎蜷縮成了一團。
“當當當”,子彈打在防彈頭盔上作響,像是鐵匠錘煉巨劍一般。
一顆顆彈殼墜落地面,三人的頭盔上皆有深淺不一的凹陷。
近乎是一瞬間,他們便提槍向著那個方向掃射。
而陳文博直接縱身躍下了樹木,就地一個翻滾靠近三人。
“啪”
子彈打得落葉紛飛,粗大的樹枝上留下一個個彈孔。
“鏘”
陳文博扔掉ak47,一把拔出鬼瞳寶刀。
繃勁灌注刀身,力劈領頭之人頭部。
“咔擦。”
堅固到足以防御子彈的頭盔瞬間斷裂為兩截,這一刀像切豆腐一般輕松,劈開了他的頭盔,并且將堅硬的頭蓋骨深入將近十厘米。
一般武器必然卡住在其中,一時難以拔出。
但陳文博輕松抽回刀刃,揚起一抹銀色寒光。
領頭之人頭部鮮血奔流,直接倒下。
身旁兩人瞬間將槍口調轉,對著陳文博就要扣下扳機。
陳文博雙腿力量爆發,整個人向半空躍起,雙腿“匡”一聲像是天神灌注了無限神力的武器砸在兩人頭部。
兩人的頭盔在“咔擦”聲中密布裂痕,瞬間化為片片碎塊。
隔著頭盔巨大的震蕩感還是傳到了兩人的頭顱上,兩人同時腦袋發懵,后退一步,軟倒坐在了地面。
對于這種要自己命來的人,陳文博從不憐惜。
刀光乍現,若一道銀色的匹練抹過兩人的脖頸。
兩顆頭顱飛了起來,鮮血如泉噴涌,濺起半米高,十分駭人。
陳文博的臉上也染上了幾滴血珠,使得平靜無波的臉上有了幾分猙獰。
“鏘”
陳文博還刀入鞘,將三人完好的防彈衣剝了下來,并且三挺沖鋒槍收好。
這才撥通了報警電話,將剩下的事情交予香港警察處理。
香港警察也很頭疼,最近為了那個拳皇入場券鬧出的風波著實不小,讓他們頭都大了。
陳文博那塊牌子掏出后,一行香港警察面面相覷,想到警局中前幾日接到的電話,也不再讓他跟自己回警局。
只是比起大陸警察看到后的恭敬有佳,香港警察沒那么多想法。
你再位高權重,也不過就是來這邊辦辦事,我們不招惹你就行。
想讓我們鞍前馬后地給你跑腿。
沒門兒。
等到一眾香港警察走后,陳文博換上一襲黑衣勁裝,消失在夜色之中。
這一夜,他潛到了青龍堂旗下最為龐大的夜總會,并發現了在其地下的毒品倉庫。
隨后他便被人發現,開始一場流血之戰。
一手鬼瞳,一手黑星,勇闖其間。
“砰。”
槍聲響起,穿透又一個青龍堂成員眉心,血液若小蛇蜿蜒流淌,那人當即氣絕身亡。
六發子彈的黑星手槍已然打空,陳文博沒有繼續裝彈,而是“鏘”一聲拔出了清亮如雪的鬼瞳寶刀。
幾名能打的好手也打空了彈夾,換上了近戰武器。
“殺。”
他們一聲怒吼,沖向了閑庭信步倒提鬼瞳寶刀,卻腳下盡伏尸的陳文博。
一時間刀光肆虐,劍影縱橫。
一道道刀劍鋒刃劃過墻壁,留下痕跡。
刀光抹過咽喉,劍鋒劃過胸膛。
幾人的衣衫逐漸殘破起來,血跡流淌,滲透了衣物,染得猩紅。
斷斷片刻過后,陳文博平靜地走出這間房屋,身上有幾道不深不淺的刀劍傷痕。
而在他時候,是一地的尸體。
那一夜,這處地下倉庫慘遭焚燒。
唯有一張紙條。
青龍堂再阻我參加拳皇大賽,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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