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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5 復雜的感情


更新時間:0001年01月01日  作者:麥宸  分類: 言情 | 再婚 | 斗智斗勇 | 虐戀情深 | 穿越 | 麥宸 | 悔嫁:薄情王爺的下堂妃 
悔嫁:薄情王爺的下堂妃·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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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龍清歌奄奄一息的時候,周敬出現,他拿出了解藥,沒有人知道,他如何來的解藥,可是他確實拿出來了。

客棧中,龍清歌在晨曦中醒來,她看見伏在床榻邊的凌天燁,他俊俏的臉微微側著,濃眉緊皺,似乎睡的并不安慰,修長白皙的手,緊緊的抓著她身上的薄被。

她起身,他從睡夢中起來,睜開迷離的眼睛,他吁出一口氣,“清歌,你醒了?”

“我怎么了?”龍清歌不解的看著凌天燁,她只記得,她好像吐了很多的血,具體什么事情,她也不清楚。

郎“你中毒了,還好周敬有解藥,他及時的出現,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辦的才好!”凌天燁掖好龍清歌的被角,眉頭依舊皺著。

“他怎么會有解藥?”龍清歌不解的看著他,眸光盡是疑惑之色。

“你不用這樣看我,我也不知道,問了他,他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但是憑著你們之間的關系,他應該不會害你!”凌天燁起身,去幫龍清歌準備洗嗽用品。

韻龍清歌思量了半響,柔唇緊抿。

她還沒有去找周敬,周敬已經來找她了,他似乎明白她心里的想法,沒有任何一句解釋,只是淡漠的道,“如果你信我,就什么都不要問!”

龍清歌看著他黝黑的臉龐,想起昔日的種種,于是緘口不語。

就這樣,她跟著凌天燁一起回到紫冥。凌天燁登基的那天,她在下面看著,他穿著明黃的幡龍刺繡錦袍,頭上是長長的綬帽,俊美的臉上,多了一份睥睨天下的尊貴和威嚴,只是他的眸光落在龍清歌身上的時候,明顯多了意思暖意。

皇帝是很忙的,特別是新帝繼位,每天數不完的奏折國事,龍清歌已經三天沒有看見凌天燁,她呆在后宮中,百無聊奈。

正在她閑的發慌,準備出宮走走的時候,凌天燁出現了。隨著珠簾的晃動,他大步走進了龍清歌的明霞殿,這里以前是紫冥皇后住的地方。凌天燁繼位之后,她就被送外了黃覺寺。

龍清歌看著進門的凌天燁,微微一笑,“怎么外面的太監沒有通報一聲?”

“是我讓他們不許通報的!”凌天燁伸手接頭上的綬帽,抱怨道,“難受死了,戴著這個,頭都被壓的抬不起來!”

他對著龍清歌招手,“過來,過來,幫幫我……”

龍清歌走了過去,幫他解開綬帽,他不停的用手扇風,“我被捂的都快要長痱子了,好懷戀以前自由自在的日子……”

“你都是皇帝了,怎么說話還是這樣?”龍清歌將綬帽放在一邊,然后拿了紈扇,緩慢的幫他扇風。

“我只在你面前說話這樣……”凌天燁坐在那里,猿臂一揮,將龍清歌撈在懷中,他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皺著眉頭道,“有時候,我批著折子,想到了你,想到你在等我,我就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刻棄了這皇位,帶著你逍遙江湖。”

“別說胡話,你才登基幾天?”龍清歌蹙起眉頭,雖然在深宮中等待的日子,確實不是她想要的,可是比起一個人流落江湖,她寧愿在這宮里,起碼生活還有一絲陽光。

“清歌,你再等等我,過幾日閑下來,我就可以陪著你了,我們一起出宮,好不好?”凌天燁將頭擱在龍清歌的肩膀上,聲音低緩。

龍清歌咬牙,猶豫了半響,“嗯”了一聲。

她既然這樣答應他了,就不會再獨自一個人出宮,她會等他一起……

半響發現身后沒有動靜,她回頭看他,發現他已經伏在她的肩膀,熟熟睡去。

看著他眼底淡青色的煙圈,她嘆息一聲,想要起身,卻發現他的雙手,牢牢的鉗固著她纖細的腰肢,倘若她要掰開他的手,勢必會驚醒她。

她就坐在他的懷中,如一尊石化了的雕像,一動不動。

正在紫冥新帝登基的時候,南軒又發生了內亂,邊國的南軒翼,帶著三萬兵馬,在內應的配合下,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拿下了南軒的國都。

南軒翼的這一舉動,諸國震撼,因為邊國在南軒翼的手中,邊國又是通往各個國家的要塞,這么多年來,就是因為邊國在中間起了緩沖作用。

所以諸國才能平安相處到現在,可是南軒翼先是拿下了邊國,接著又回南軒掌握大權,他的目的,由不得眾人不猜測一二。

中間有個關鍵的人物,也成為了眾人唾罵的對象。那個人就是梁少謙。

梁少謙在南軒的名聲,本來就不怎么好,他勝攻敗退,竊取了不少當時南軒寒奪位時候的勝利果實,后來又出賣南軒寒,現在又出賣新主南軒佩。

眾人都道,梁少謙是一個賣主求榮的奸賊,可是誰又能真正明白,幕后的真相。

真真假假,是是非非,已經不是一個標準可判,也不是一句對錯可表達,他只是跟著新主南軒翼,越發的沉默,完全沒有了跟著南軒寒時,少年將軍的氣勢。

南軒寒的毒,也更加嚴重,有時候他會昏迷很久,甚至每次昏迷之前,他都以為自己不會醒來。

可是南軒翼是不會讓他死的,他準備了很多的人血,每個活生生的人,跟在南軒寒的身邊,都是要準備隨時去犧牲的。

南軒寒知道他的手段,他不在乎一兩個人的生命,可是他不知道的是,他為何每次,非要將他從瀕死的邊緣拉回來?

他記得,他已經將全部能夠幫助他的,寫成了三個錦囊,每個錦囊,都是幫助他一統天下的妙計,當然,最后一個除外……

那天,他又毫無征兆的昏了過去,醒來的時候,渾身都是血,南軒翼伏在他的身前,他在自己的衣衫上摸了一把,黏黏膩膩,他厭惡的皺眉。

“翼,下一次,不要再拿無辜人的性命救我了……”

“皇兄,他們能夠救你,是他們的榮幸,因為他們救了你,所以他們的家人朋友,都過著榮華富貴的日子……”

南軒寒只是沉默,他知道,他沒有辦法跟南軒翼講道理,現在的他,根本就不懂得無辜為何物,其實以前的他,又何嘗明白?

只是在愛上了龍兒以后,他才懂得,人與人之間的平等,揮霍掉的,勢必要補償回來。

宮變發生在七月初九,一年中最熱的一天,南軒寒的輪椅,在朱紅的長廊中,被侍從推著前行,他眼睛不能看見,可是嗅覺和警覺,卻是一流的好。

當長長的劍,指著他眉心的時候,他一把拍開了身后的侍從,行刺的是個女子,他從她輕盈的身法可以感覺出來。

那女子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可是他也無意傷她,再將她打落在地的時候,那女子高喊出來,“南軒寒,你助紂為虐,你勢必要遭到報應!”

報應么?南軒寒勾唇,他不怕什么報應,現在的他,已經生在地獄……

有侍衛將那女子拿下,然后宮中的就涌出數百名殺手,最后神武門的錦衣衛,褪下官袍之后,全部成為了殺手。

南軒翼危在旦夕,他的五官護衛,剎那間出現不少,激戰在皇宮展開。

那一晚,死傷無數,南軒寒在刀光劍影中,濃眉緊皺,他現在才明白,南軒翼身后神秘的無官,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

他們都有著神出鬼沒的功夫,甚至有些一模一樣,毫不出奇的五官,沒有人看過他們之后會記住他們,因為他們的長相,太普通,仿佛一個沒有五官的人一樣。

最后,南軒翼勝了,他抓住了他們的幕后首腦,南軒佩,南軒佩只是淡漠的看著南軒寒,一言不發。

在南軒翼將要殺死南軒佩的時候,柳蘇蘇出現,她看著陰鷙的南軒翼,臉上是深惡痛絕的神采。

南軒翼對柳蘇蘇,始終是有一些歉意的,柳蘇蘇偏偏又是一個善于利用人心的女人,于是,她輕易的將南軒佩從南軒翼的手中救下,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南軒寒一眼。

南軒翼心里是得意的,他蹲在南軒寒的身邊,眸中頗有些調侃的味道,“皇兄,你看看,這就是你昔日寵愛的女人,這么快,就跟著另外一個男人跑了……”

“她能夠找到自己的幸福,我很欣慰!”南軒寒唇角勾出淡漠的笑意,絲毫沒有被南軒翼激怒。

“據說,龍清歌也要嫁給凌天燁了,凌天燁現在可是紫冥的皇帝……”

南軒寒唇角的笑容,僵滯在那里,他握著輪椅扶手的手指,因為用力,露出森森的白骨,他只是僵硬的坐著,沒有說話。

“皇兄,你還是在乎的是嗎?你在乎,龍清歌會嫁給凌天燁。”南軒翼篤定的說道。

南軒寒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他抿著唇,“翼,你不用試探我,我在乎她,你不是知道的一兩天了……”

“皇兄,其實,女人沒有一個好東西,你看看你自己,眼睛瞎了,腿不能動了,皇位什么都沒有了,柳蘇蘇根人跑了,龍清歌也根人跑了,你得不到你想要的幸福的,永遠都得不到!”

他殘忍的看著他,眸中閃爍著嗜血的笑意。

“我知道我得不到,可是翼,你也永遠,得不到你想要的,得不到!”他有些悲哀,臉上的凄涼之色,讓南軒翼心中一悸。

他冷笑著起身,“你錯了,我可以得到,我隨時都可以得到!”

他憤恨的一甩手,南軒寒的輪椅,就在原地轉動了起來,他指著侍從,“你們,看著他,今天晚上,若是有人去他房中,一律,殺無赦!”

南軒寒無奈的勾唇,被侍從推著回到自己的房間。

是夜,他的房內,依舊燈火通明,守著的侍從,一瞬不瞬的盯著他,他的每一個小動作,都時刻被侍從監視著。

南軒寒只是拿著竹簽挑著燈火,他清澈的眼睛,在朦朧的燭火下,如夢如幻。

仿佛自言自語般,他道,“我以前,也和你們一樣,不愛說話,對身邊的人和物漠不關心,甚至,一次次傷害深愛著自己的人……”

他笑了笑,將燭火撥的更大,然后將竹簽放在一邊,“可是后來,我發現錯了,所以現在,我再也不會傷害,任何一個喜歡著和喜歡過我的人了……”

他仰靠在輪椅上,瞇著眸子,似乎在憧憬著什么,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意。

“比起以前,我現在雖然看不見,也不能走路,但是我覺得很幸福,起碼,我知道她好好的。”他閉上眼睛,唇角含笑的沉默半響。

忽而,他睜開眼睛,像是想起什么似的,他對著一邊的侍從道,“你們能拿磷粉給我嗎?很久之前,我聽說,磷粉滴在蠟燭里面,會改變火的顏色,可是一直沒有機會試……”

侍從互視了一眼,沒有做聲,南軒寒笑著想要轉動輪椅,“算了,我去找翼,他一定沒有看見過磷粉燃燒的顏色,據說,那是種很漂亮的綠色!”

他的話音剛落,已經有侍從出去找來了磷粉,他將磷粉拿在手中,沉吟著,仿佛在等待一個時機。

當他將磷粉丟進蠟燭的時候,“噗哧”一聲,綠瑩瑩的火光亮起,他在旁邊不住的灑粉,笑著問旁邊的侍從道,“是綠色的嗎?漂不漂亮?”

那侍從點頭,隨即想起,點頭他看不見,只能悶聲答道,“是綠色,很漂亮!”

窗外,蟲鳴唧唧,這詭異的顏色在暗夜顯得格外惹眼,墻頭上,黑衣男女一見這顏色,眸子一瞇,冷聲道,“他在告訴我們,有危險,不能靠近!”

“你倒是,和他心意相通!”黑衣男子低低的嘲諷了一句。

女子臉色一紅,咬了咬下唇,隨即轉身,準備自行離去。

男子拽住她的胳膊,“蘇蘇,對不起,我……”

“南軒佩,你不必說了,我喜歡的人,本來就是他,只是可惜,那個和他心意相通的人,一直都不是我!”柳蘇蘇說完,就順著墻頭滑了下去,完全沒有來的時候,男子攜著她乘風的飄逸。

南軒翼看著不遠處宮殿的那一室盈盈綠光,眸子微微瞇起,他握著茶杯的手不斷用力,最后茶杯在他手中“砰然”碎裂。

碎片刺進他手中的肌膚中,殷紅的血,順著指縫流下,有太監進來躬身稟告,“皇上,您要的人,奴婢給您帶來了!”

南軒翼回頭,看著太監身邊,那一身白色衣衫的男子,男子叫做扶柳,從是宮外弄進來,還沒有來得及閹割的太監。

他生的眉清目秀,眼神中,總是帶著一種怯生生的懼意,他跪下對南軒翼行禮之后,就低著頭,不敢看他。

南軒翼對著太監揮手,太監便躬身退下,他行至扶柳身邊,沒有受傷的手抬起扶柳的下巴,看著他清秀的臉孔,瞇著眸子道,“你的眼睛,很漂亮,可惜,太亮了,他的眼睛是看不見的,所以,不該這么亮……”

他手中的瓷片出手,一片血光,扶柳的視線所及之處,滿世界都是猩紅。

扶柳大叫,嘴巴卻叫南軒翼堵住,他剜掉他的雙眼,搖頭,“千萬表叫,不管他受多大的痛苦和委屈,他從來都是笑著的,所以,你笑給朕看看……”

他染血的手,拍著扶柳的臉頰,臉上滿是猙獰的笑容,“乖,來,笑給朕看看……”

扶柳就擠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南軒翼咂舌,“你笑的太難看了,還有你的眼睛,太恐怖了!”

他解開自己的腰帶,系在扶柳的眼睛上,“乖乖的,不要動,朕會,很疼,很疼你的……”

扶柳在地上,疼的瑟瑟發抖,可是卻咬著唇,不敢出聲。

南軒翼看著他蜷縮在一起,雙腿發抖的樣子,眸子再次瞇起,他用腳試探他的雙腿,搖頭道,“他的腿,也是不能動的……”

他剛開口,扶柳就驚叫了起來,“皇上,不要啊,不要……”

南軒翼獰笑著,雙手來到他的胯間,在他還沒有掙扎的時候,已經一個用力,卸掉了他的兩根大腿骨。

扶柳疼的慘叫出聲,南軒翼捏住他的下巴,咬牙切齒道,“你又忘記,朕交代過你的事情嗎?他永遠不會這般慘叫,永遠不會!”

他猙獰的樣子,扶柳不能看見,他的聲音,卻已經叫扶柳起了一聲的雞皮疙瘩,他冷汗直冒,喘息著,恨不得自己立刻昏死過去。

南軒翼看著他眼睛腰帶上的斑駁血跡,拍了拍手,冷聲道,“自己爬下去,養好傷,以后再來侍寢!”

扶柳就嗚咽著,兩只胳膊在地上交替著,爬著出了大殿。

龍清歌看著眉頭皺成一團,依靠在她身上的凌天燁,心里很是納悶,究竟什么事情,他三天不上朝,天天窩在她的殿里,冥思苦想。

龍清歌從厚厚的茸毛地毯上起身,想要去幫他倒杯茶,他卻賴著不肯松開她的胳膊。

凌天燁半閉著眼睛,嘆息道,“清歌,你不要走開,我腦仁疼……”

“怎么又疼了?”龍清歌皺眉,幫著他揉捏太陽穴。

凌天燁指著矮幾上的一摞奏折,“我看著這些,就腦仁疼……”

“那就不要看了,先歇息兩天,你最近,累的臉色都差了很多!”龍清歌將矮幾推開,讓凌天燁躺在羊毛地毯上。

“不行,我這兩天必須把事情處理完,不然后天就不能出去!”凌天燁躺在那里直哼哼,完全沒有一點帝王的樣子。

龍清歌收拾奏折的手一抖,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凌天燁,“你后天要出去?”

凌天燁自知多言,想要挽回,已經來不及,只是訕訕的道,“是啊,后天打算帶你出宮轉轉,你每天,也夠悶的了……”

“凌天燁!”龍清歌怒吼,將這位少年帝王的名字咆哮的相當順口。

凌天燁忽地從地毯上爬起來,嘆息道,“是的,我后天是要出去,而且是去南軒帝國,瓊紫她有令,讓我去搭救南軒寒,我不能不從命,但是我不想你跟著我一起去見他,你明白了嗎?”

凌天燁一口氣說完,略帶深意的眸光,灼灼的看著龍清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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